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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体面光鲜,从猜到那些事以后,她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一开始是不可遏止的震怒,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让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竟然会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来。通过一点一滴的渗透观察,冯婉最终还是接受了这样的设定,从那时起。她整个人都很低落。当着外人的面还是强颜欢笑,关上门就心酸个不停。
比起别家娘娘,她的确要更冷酷决绝一些,那只是装出来的,人心又不是石头,哪里能硬得起来。因为对儿子还抱有期待,她总希望瑞王能多关心她一些,经常到毓婉宫来。即便真有那档子事,原谅一次也没关系。
那个阶段,要让冯婉做出舍弃长子的决定,她无论如何也办不到,转折点是瑞王的冷淡,他就没有想承认错误的意思,也没哄她哪怕一句,从头到尾就摆出一副“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使起小性子来”“我还有事我先去忙,您悠着点,赶明咱们再说”的样子。
有个词叫妇人之仁,广大男同胞总觉得女人婆婆妈妈扭扭捏捏。容易心软、经常不合时宜的优柔寡断的确是许多女娃的通病,即便如此,她们也有坚毅刚强的一面,在遇到挫折和困难的时候往往比男人更镇定。
以前吧。冯婉总觉得,自己吃点苦也没啥,绝不能让这个一看就有大出息的儿子受委屈……遇上这些事以后,她才彻底认识了自己,人与人之间最牢固的交情就是共同利益,当这个还存在的时候。就不会有猜忌和背叛,一旦利益生冲突,就算是亲生母子也能反目成仇。
前阵子冯婉还在苦恼,要怎么在长子和肚子里这一胎之间达到平衡,要怎么让瑞王洗心革面。
现在呢,她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回过头来不就那么回事,心那么大连亲娘都能不管不顾的儿子……要来干屁。
冯婉知道太后、皇上、自己娘家、御史台以及晋王达成了某种协议,她知道儿子被算计得很惨,她甚至可以预见即将到来的惨烈失败。遗憾总是有的,却不悲伤。听历史故事的时候面对那种母子反目的桥段,她总嗤之以?,早两个月都没法理解,现在却有了明悟的感觉。
女人呐,还真是善变。
这边冯婉唏嘘不已,另一边,她的儿子战君意也没消停,一直在为造反行动做着紧锣密鼓的准备。为了防止舅舅反水,他又做了一回幕后推手,让御史台和冯家之间势如水火彻底没有修复关系的可能,之后就是针对晋王战君复的行动了,这才是最最关键的一环,按照冯骏的分析,他们最好让战君复离开京城两天以上,这样才能卡着最佳时机动手。
弄死青帝不算本事,毕竟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就硬实力看来,瑞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种阶段登基,要想成功就只能让战君复远水救不了近火,在对方鞭长莫及的时候抓紧时间一统雍京,等他回来大势就已经去了。
这方案是靠谱的,执行起来却有难度。
第一天水宫早不早被一锅端了,眼下没有什么事需要晋王亲自出马;第二,就算他走了,也会留下一部分人在京城,毕竟战君复早已经察觉到瑞王党诡异的行为。事已至此,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他们根本就没有退路了,战君意就提出了一种可能“之前那次就挺成功的,不如让那些江湖人士再来一回,大不了许他们点甜头。”
冯骏就摇摇头,“同样的事只能做一次,翻来覆去的搞容易被看穿,再说,江湖中人懒散惯了,他们是最不保险的。许他们好处倒是不错,可万一失足被抓,那可不是说着玩的,咱们如今的确要破釜沉舟众志成城,同时,也要想到,万一失败怎么办?生路总是要留的。”
瑞王表现得特别谦虚,一脸受教,“那,依舅舅看,该如何是好?”
冯骏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茶碗来,揭开盖子,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去年,战君复曾离京几次,你且想想都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系役找号。
不就是去鹰甲营练兵以及之后的三国争霸赛么,还有什么?
……
……
等等,貌似还有一茬,“是瘟疫!”
瑞王想起来的时候,冯骏正好放下茶碗,他露出欣慰的表情,孺子可教也。
“没错,我认为这就是最简单的办法,虽然会造成相当的损失,至少能保证行动的成功率。你且想想,在雍京城周边几百里地爆瘟疫,朝廷要不要管?在不知道严重程度的情况下,怎么管?”
瘟疫是左右灾难里面最严重的,要是干旱、暴雨、洪水,朝廷还能有序的进行援救,这三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固定的,它们的形成需要一定的条件,破坏程度也可以预估,只要能够及时援救就不会酿成大祸。瘟疫和这些最大的不同在于,它存在变数,有些种类的瘟疫太医一出手就能解决,需要的只是大量药材,更多的时候,情况非常棘手,谁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控制局面,一个搞不好扩散开来,效果堪比生化武器,眨眼的功夫就能让一整座城的人死绝。试想,这样糟糕的情况出现在京城附近,即便隔着几百里地,上至皇帝下至朝廷大臣也很难安心,他们就会想立刻解决问题,那么就要派最有经验的人出去,太医院就不说了,上前线的,少不了,同时还需要头脑清醒做事果决不会随便心软的统帅,最佳选择就是战君复。
想到这里,瑞王对他这个舅舅佩服得简直五体投地,冯家能有今天不只是靠祖上荫庇,更重要的是子孙出息。冯骏的拳脚功夫自不必多说,他还善于玩弄权术,聪明程度不亚于朝中文臣。
庆幸是肯定的,瑞王就觉得手段龌龊也是有价值的,幸亏搞定了他,有这么一员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猛将根本就是事半功倍。
同时,他又忍不住多想了些。
舅舅的野心不小,权力很大,手腕又这么高杆……等到哪一天,自己坐稳了位置,一定得想个法子收拾他,慢慢来也好。卧榻之上岂容他人?睡,有这么个功高震主权势滔天的臣子,就算有甥舅关系存在,也没法安心。
瑞王也是个人才,他还没成功上位,就开始嫌弃青帝了,觉得他这皇帝当得简直不称职,能够稳坐高台二十多年也是奇了怪了。
冯骏真对得起战君意对他的评价,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从外甥微妙的表情,他就大概能猜到这小子在想什么,不得不说,自己选择忠于皇上真是再正确不过了,这小子才是真的白眼狼,他这回中招第一是手上权力太小,不得不依靠别人,这才让自己陷于被动,第二是被惯的,大臣们把夸他当日常,在糖衣炮弹的包夹之下,自信心膨胀是肯定的,还能想这么多事已经算是厉害了,要是真让他坐上皇位,不出几年,绝对改头换面彻底变一个人,那时候再想算计他,就比登天还难。
青帝登基那几年比他可差得远了。
冯骏又提了些细节上的建议,然后皱起眉头,瞧他那样,瑞王心里就有些紧张,询问说“舅舅有话直说便是,都是一家人,没顾忌。”
冯骏就摇摇头,“倒不是顾忌,只是想不好让谁去做这个事,明面上的人手不能动,瘟疫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查到咱们头上来,从这个角度看,这个人就不好派。先得机灵,遇到什么情况都能保持冷静顺利脱身;其次要有舍命的决心,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个万一没准就回不来了;最重要必须得忠心,死在外面倒还好,活着回来了才是最危险的,指不定就查到谁头上。”
“舅舅说得不错,这人选的确要看好,要是做得不仔细当心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我这边还要为先皇忌日那天的行动做准备,很难分心去安排这事,你且想想,还有谁是能用的,千万得是自己人,别挑上了来历不明的。”
冯骏挖了个大坑给瑞王,本来只是一半一半的成功率,想着立刻就要坐上那个位置,战君意心里激动,想得就不够全面仔细,他完全体谅了舅舅,自觉将事情揽了过去,他就没想到,人是他派出去的,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从头到尾冯骏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他没留下任何能够成为罪证的把柄,一旦事,倒霉的就只有瑞王而已。
战君意没想到这一点,他也没那个空闲去想,御史台那边还咬着冯家不放,他一边搅浑水,一边还要做统筹安排,脑子转得过来才怪。
从表面上看来,冯骏的确挺忙的,每天和吴用唇枪舌战,还要负责兵力调度为造反做准备……谁能想到,他完全没做什么准备,同御史台小打小闹也是娱乐大众顺便联络感情呢。
瑞王才二十来岁,这么年轻的小伙子要和诸多老狐狸抗衡,的确是太难了。
这回输得真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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