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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秋谷自从坐着花云香的轿子到了花家之后,便时常在许、花二家走动,许宝琴虽然心中不悦,但也无可奈何。
开筵坐花,飞觞醉月,不知不觉已经是一月有余。
这一天晚上,章秋谷在花家吃过晚饭,想到二马路丹桂园去看戏,便与花云香一起走出谈瀛里。
丹桂园就在谈瀛里对面,不算远,也就不用坐轿子了。
走到戏园门口,案目认得章秋谷,慌忙让了进去。案目,就是戏园中帮客人找座位的招待人员,古时候戏园等娱乐场所是没有对号入座这一说的。
苏州戏园没有厢楼,就在正桌坐下。那时台上正在上演《翠屏山》,周凤林扮演潘巧云,虽然年纪大些,台上的扮相倒还不错。筱荣祥扮演杨雄,陈路遥扮演石秀,却也不分轩轾。最后陈路遥一路单刀,手眼身步,一丝不错,舞到妙处,就如一片电光,满场飞舞。章秋谷见了高兴起来,忽然突奇想,想要自己粉墨登场,出一出胸中的郁勃之气。
章秋谷自幼投奔名师门下,修习武艺,拳脚功夫极其精湛,等闲的一二十人是近不得他的身的。
打定了主意,便叫来了案目,说明自己的意思,案目便去禀报了老板。
丹桂的老板叫郝尔铭,听案目说后便来到章秋谷的座前。
章秋谷认得郝尔铭,便同他商议,要点一出《鸳鸯楼》,叫陈路遥演武松,等到了舞刀的那一场,让章秋谷自己登台试演,这一场过后,仍然叫陈路遥上场。
郝尔铭听了有些诧异,踌躇了一会,这才答应道:“按理说是没有这个规矩的,不过既然是章老爷高兴,路遥又是我的徒弟,不比外来的武生,不妨迁就你一下。”
章秋谷大喜过望,取出两张十元的钞票交给郝尔铭说:“这就算点戏的钱,我既然硬出了这个新主意,自然要多出些钱。”
郝尔铭随意的谢了一声便收下了,走进后台,吩咐了下去。
随后《翠屏山》唱完,便是《鸳鸯楼》出场,陈路遥仍然扮武松,使出浑身解数,筋斗跌扑,十分伶俐。
这时章秋谷已经走进戏房,换衣服妆扮去了。
花云香本是想要阻拦章秋谷,但见他兴致盎然,便也罢了。
陈路遥下去,只听得锣声一响,那板鼓的声音,打得犹如暴风疾雨一般,值场的掀开软帘,章秋谷执刀在手,迅步登场。
花云香见了,呆了一呆,觉得章秋谷另换了一副英姿勃勃的装扮,与平时缓带轻裘,翩翩公子的俊逸模样大相径庭,但却别有一番魅力,直看得花云香芳心乱跳。
只见章秋谷头扎玄缎包巾,上挽英雄结,身穿玄缎密扣紧身,四周用湖色缎镶嵌着灵芝如意,胸前白绒绳绕着双飞蝴蝶,腰扎月蓝带子约有四寸半宽,上钉着许多水钻,光华夺目,两边倒垂双扣,中间垂着湖色回须,下着黑绉纱兜裆叉裤,脚登玄缎挖嵌快靴,衬着这身装束,越显得狼腰猿臂,鹤势螂形。再加头上用一幅黑纱巾当头紧扎,扎得眼角眉梢高高吊起,那一派的英风锐气,简直是甩了一大票男子。再加上章秋谷出身富贵,自幼的教养极好,有股贵气天成的气度,台步从容,拳棒精通,耍起来更是功夫圆润稳健如松。
此时台上台下,眼睁睁的都看着章秋谷一人。
章秋谷左手擎刀,用一个怀中抱月的架式,右手向上一横,亮开门户,霍地把身子一蹲,“拍”的一声,起了一个飞腿,收回右腿,缴转左腿,旋过身来,就势用个金鸡独立,右手接过刀来,慢慢的舞起。
初时还松,后来渐紧,起初还见人影,后来只见刀光,那一把刀护着全身,丝毫不漏,只看见一团白光在台上滚来滚去,却没有一丝脚步声音。说时迟,那时快,猛然见刀光一散,使一个燕子街泥,这一个筋斗,直从戏台东边直扑到台角,约有八九尺,那手中的刀便在自己脚下反折过来,“呼”的一声,收了刀法,现出全身,面上不红,心头不跳,仍用怀中抱月,收住了刀。
一趟耍完,正待进去,忽然听得喝彩声中,有一个妇女的声音十分清脆,高叫一声:“好呀!”
章秋谷诧异起来,回头一看,只见二排上坐着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子,衣装娇艳,态度妖娆,面目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一双莹莹的眼波,蚊子一般死死盯在章秋谷身上。
按照惯例,武松舞刀一场,便要进去,此时章秋谷见她看得认真,便故意卖弄起来。
好个章秋谷,另使出一番解数,把腰刀插在背后,空手开了一个四门,忽然左右开弓,连扑两个筋斗。翻过身来,脚跟尚未着地,那一把明晃晃的刀早已掣在手中。这路刀法,与前更是不同,风声飒飒,冷气飕飕,刀光映着灯光,异常精采。
这一路刀舞有半刻多钟,方才收住,进入戏场换了衣服,下得台来。
此时的章秋谷浑身上下并不见一丝的杀气威风,依然是一个风流才子。
台上仍然换了陈路遥上场接着演。
谁能想到,章秋谷的这一路舞刀功夫,他自己是过足瘾了,却引出一个人的故事来,就是那喝彩的女子,三年前大名鼎鼎的金月兰。
这金月兰自从十七岁梳栊之后,梳栊,也就是处子第一次接客的意思。不到一年,便有一个杭州黄大军机的长孙公子名叫黄伯润的,看中了她,花了八千银子的身价将他接回家,做了唯一的一个姨太太。
这位黄公子年方二十,正妻亡故,没有续弦,性情极是温和,眉目也还清秀。家财巨万,门第清华。至于日常起居,更是一呼百诺,要一奉十。要说起来,这金月兰也该是知足了,跟着黄伯润荣华富贵的过一生,如果再生个一男半女,将来做个诰命夫人也未可知,这岂不是天外飞来的滔天福气吗?
无奈的是有些人是天生贱骨,过惯了这种灯红酒绿,放荡无羁,沉迷夜店的人,即便是从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却是很难改的,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外如此。不过这还算是好的,更有一些人,使出浑身解数忽悠自己的客人,各种的灌鸡汤,各种的画大饼,各种的买它买它就买它,忽悠客户不惜一掷千金的打赏自己,哪怕那个客户粉丝还是懵懵懂懂少不更事,哪怕他被忽悠得热血上头,不惜倾家荡产卖老婆孩子。这事说来也是不可思议,平日里亲朋好友有困难需要帮助,哪怕只是尽些微薄之力,他都会翻脸哭穷,反倒是倾家荡产的去打赏时就那么慷慨大方,奇哉怪哉!难怪青楼孵化公司业绩蒸蒸日上,也难怪都哭着喊着要去做青楼孵化公司的流量网红。
闲话少提,书归正传。
金月兰自从嫁给了黄公子之后,便一起到杭州生活。不过没多久,便觉得十分拘束,渐渐的不习惯起来,就撺掇黄公子,要租房子住在上海。
黄公子道:“你的意思无非是受不得拘束,不习惯,要去上海,也不过是要游园听戏,散散心情。但是上海不是可以长住的,况且你既然从良,就要诸事小心,就是住在上海,也不能时常出去。你既然嫁了我,便是我家的人,就要依着我家的规矩。其他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件事情万万不可,你还是熄了这念头吧。”
金月兰听了十分不悦,但敢怒不敢言,心中便有了重操旧业的想法。
而自从起了这个念头后,金月兰便时时刻刻打算私逃。苦的是侯门深似海,无计可施。后来好不容易想着一个主意:那黄府后进的一带房屋,都是楼房,最后一进的后楼就靠着城河,城河内的船都停在黄府楼下,说话声都听得见的。
金月兰便对黄公子说,要搬到后楼去住,好看看往来船上的行人。
黄公子怎么也想不到她要逃走,就答应了,任她搬去后楼。
金月兰暗暗欢喜,特意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搬了上去。
没过多久,就买通了楼下一个船户,趁着那夜黄公子不在房中,先把金银细软打了一个包袱,打开户窗,在窗上将包袱吊下去,然后自己也用一条床单撕成的绳子,一头紧系棱上,一头拴在自己腰间,又用两手紧紧扳住窗口,忍着害怕,大着胆子,慢慢的在楼上坠下船来,连夜开船逃走,离开杭州,乘轮船到上海去了。
那金月兰逃出后又有怎样的境遇,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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