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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二十左右,他们抵达滨海边。头顶有鸥鸟掠过,海浪翻涌出白色泡沫。荆平野听应逐星的,将自行车停在围栏边,问:“你平时都习惯去哪里?”
“南边有块礁石,”应逐星说,“我领你去。”
他拄着盲杖,荆平野跟在他的身后,找到了南边一块凸起的铅灰色礁石,爬上礁石的时候,荆平野有点心惊胆战,唯恐应逐星掉下去了,但他倒是很轻车熟路,甚至回身递手,让荆平野搭着自己上来。
终于,荆平野爬到了礁石上,坐了下来:“你怎么现这儿的?”
“闲着没事的时候到处走,走着走着现路有点斜,”应逐星说,“误打误撞就爬上来了。”
荆平野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看向海边。偏陡的礁石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视角。
熔金色的太阳正在升起,地平线上蒸腾着烈红的光。而头顶的天仍是墨蓝色的,如同一块正在溶解的冰,坠下凉凉的晨雾。
温度适宜的海风迎面而来,荆平野觉得很舒服,但又忽然想,应逐星看不见这么漂亮的景色得多遗憾。
于是他试图向应逐星描述这样的景象:“海边是红色的,海浪很小。呃……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啊。”
应逐星听到诗句后撑不住笑了起来,荆平野恼怒道:“我好不容易想起来的!”
应逐星说:“我没说不好,我就是觉得……挺可爱的。”
荆平野说:“我是型男,你要夸我帅气。”
应逐星只好改口夸他帅气,荆平野这才接纳,他问:“你来这儿几回了?”
“清明的时候来过一回,立夏的时候来过一回,还有几回忘记了,”应逐星说,“当时立夏来的时候有点冷,我就觉得今年冬天太慢了,我回去的时候胳膊都有点僵了。”
荆平野说:“再慢也过去了。”
应逐星拿出了那张录取通知书,微微垂着眼,风吹得头扬动,安安静静的,荆平野没出声打扰他。过了几分钟,应逐星说:“我说完了。”
“和阿姨说什么了?”
“说我考上了,过得也很好,让她不要担心。”
荆平野问:“那有讲我的好话吗?”
“讲了,”应逐星说,“让她保佑你的期末考试。”
荆平野双手合十:“谢谢阿姨,如果能进前十最好了。”
应逐星笑了起来,过了会儿,他忽然说:“小野。”
荆平野“嗯?”了声,侧目看了过去。
应逐星声音轻轻的:“我想知道你现在长什么样子,可以吗?”
海浪拍打到礁石上,有一两滴海水溅到荆平野的手指上,冰凉的,荆平野只是迷茫了两秒钟,不假思索地拿起应逐星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可以啊,你摸摸看。”
不过,他小声嘀咕补充:“我感觉变化不大。”
应逐星稍稍倾身,神情认真,手指一点点抚摸过荆平野的面部。从下颌、嘴唇、鼻子、眼皮,最后落到左边眉骨的疤痕上。他们的距离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妈妈。
应逐星在心里说,这是我喜欢的人。
请您保佑他平安、喜乐、诸事顺意。
应逐星像是在碰糯米纸,担心弄坏了,所以动作尤其的轻,痒痒的,弄得荆平野有点想笑,他问:“怎么样,我现在长得帅吗?”
那一瞬间,应逐星忽然产生强烈的想要表白的冲动,他不想再去躲闪,也不想计较结果了,他只想真实而坦荡地表明一切,那种情绪在血液里莽撞,应逐星低低叫了声“小野”。
荆平野“嗯”了声:“怎么了?”
“我……”应逐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心跳得太快,紧张得甚至出了汗,抿着嘴唇。那种紧张牵引着胃部痉挛,带来一点点刺痛,应逐星收回手,不自觉地抓着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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