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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席冲把游阳冲干净。
游阳拿着浴巾,心里有一点不是滋味,想问问席冲和尤淼是什么关系,真和项维冬说的一样吗?
可他又莫名很不想问,尤其不想从自己的口中问出来。
他搞不清自己在别扭什么,可显然席冲并没有关注他,反手脱掉沾湿了的上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席冲的手放在裤子纽扣上,看上去竟要连裤子也脱掉。
游阳瞬间被打断思路,往后退了半步,磕巴地说:“你你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用脚一蹬,很随意就把脱掉的裤子抛在游阳的脏衣服上,席冲扭头奇怪看他一眼,说:“衣服湿了,黏在身上难受。”
他打算冲个澡,连内裤也要脱。
游阳的视线从席冲圆翘的屁股上划过,大脑宕机了一秒,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把浴巾胡乱往腰上一围,推开门逃出去。
清新的空气没有让游阳的大脑变清醒,听着身后浴室响起的水声,他心跳得又乱又急,从脖子一路红到脸,连呼出的气都无比滚烫。
仿佛变成一颗熟透的红果子,他的心中充满茫然和无措,怀疑自己哪里出了毛病。
等席冲洗完澡上楼,游阳已经老实趴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严实得像一条木乃伊。
“你不热吗?”席冲纳闷。
游阳头冲下,埋在枕头里摇了摇。
无声看了几秒,席冲懒得管他,转身把电风扇的风力调大。
房间很安静,只有电风扇嘎吱嘎吱转动的声音。席冲很快就睡着,他白天累,晚上几乎沾枕头一秒就踏入梦乡。
可游阳睡不着,不仅睡不着,还十分郁闷。
他在脑中努力想数学题,想物理题,想化学题,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到了席冲的裸体。
明明从小看惯了的,他今天怎么会脸红呢?不仅脸红,呼吸也变得急促,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似乎要撞破胸膛直接蹦出来。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不过席冲真的一点都不黑,完全不像项维冬挖苦的是什么黑无常。席冲只是白天在院子里晒太多阳光了,捂一捂就能变白,至少他的屁股就很白呀。
......
游阳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觉得自己十分无可救药。
他盯了墙壁几秒,无可奈何地抬手掐自己的脸,掐完掐肚子,最后掐大腿根,终于掐疼了,脑中的不良画面才被抹干净。
可他依旧很惆怅。
怎么办呀,他好像真的变态了。
第二天游阳说什么都不让席冲给他洗澡了,在浴室反锁了门,扬言自己完全不需要帮助。
席冲被关在外面,还没搞清楚游阳为何突然反常,身后不知何时回来废品站的项维冬就说:“他都多大了,断个胳膊又不是残废了,你操这么多闲心干什么呢?”
席冲回过头。
项维冬身上乱糟糟,看起来好似在外流浪了许久才回来,甚至头中还夹杂着几根绿草。
不过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还有闲心捋了下头,侃侃而谈:“男大还避母呢,不是,我就打个比喻,你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我!我的意思是说游阳都要高一了,又不是小屁孩了,你见过小孩光屁股,见过游阳这么大的人还光着屁股吗?要懂得尊重人家的隐私好吧,怎么说也青春期了,该独立了,不想给你看屁股多正常啊。”
“什么是青春期?”席冲问。
而且天天睡在一起的人,有什么好不能看屁股的。
项维冬还没来得及说话,院外就传来急促的喇叭声。
他们同时侧头看去,见一辆拉风的红色轿车停在门口。车窗缓慢降下,露出尤淼精致的脸庞,她戴着快比脸还大的墨镜,头新烫了波浪大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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