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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明白。

  但如果两人关系的确正好，无论如何，都是好事。

  一头雾水的李总管还是离去了，屋内彻底只剩6明煜煜燕云戈两人。

  方才小憩片刻，6明煜精神正好。

  他先问燕云戈是否已经按揉完。燕云戈很想回答“不是”，但最后还是如实回答：“已经好了。陛下明日起身，身上也是爽利轻便的。”

  “是吗？”6明煜笑了，“甚好。云郎，想要什么奖赏？”

  一边说，一边坐起来。

  一个下午过去，天子的冠已经松散。这会儿6明煜往头上摸摸，觉得晃来晃去时在麻烦，干脆将其拆下。

  如此青丝如瀑落下，恰好遮掩了青年白皙如玉的皮肤。

  燕云戈视线落在他身上，脑海里仍是方才惊鸿一瞥中看到的桃色。

  他暗暗遗憾，口中十分正经，说：“陛下不是已经给我赏赐了吗？”李如意去拿的梨花檀。

  6明煜听着，微微笑一下，说：“哦，瞧我这记性，竟然忘了。”

  燕云戈：“……”照常理，这种时候皇帝不该回答“那个不算，再说其他的来”吗？

  他的郁闷表露在脸上。6明煜看到，一边披上亵衣，一边忍不住笑。

  他笑时肩膀颤动，眉眼灿若朝霞。燕云戈看在眼中，只觉得簇簇火苗在心头燃烧。烧到最后，他难以自制，竟是直接倾身上前，说：“陛下，我却真的还有另一份赏想讨来。”

  6明煜听着，面上笑意尚未完全收敛，道：“哦？来不及……”

  一句话没完，他话音滞住。

  第1o章讨赏更暧昧，更沙哑，也更……亲近。……

  燕云戈离得太近了。

  可他又没有完全冒失。哪怕如今6明煜已经能感受到燕云戈呼出的气息落在自己面上，却毕竟没有直接吻来。

  他只是很亲昵地靠近，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短，然后问6明煜：“陛下，我可以讨赏吗？”

  6明煜听着，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有、有问题！

  他只不过是听着燕云戈的话，为什么觉得半边身子都软了呢？

  好在如今是床上，有手臂支撑着旁边床铺，让他能维持原状，不至于在燕云戈面前弱下气势。

  话虽如此，但他此刻好像也真的没什么“气势”可言。

  6明煜走神，被燕云戈察觉到。

  燕云戈眸底微暗，又叫了一声：“陛下？”

  ——竟然还能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