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鸣野挠了挠后脑勺,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
“笨蛋。”夏书衍低笑一声,“难道你希望我妈妈反对我们?”
“不不不€€€€”裴鸣野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干脆站起来鞠了一躬,“谢谢阿姨!”
白芷兰难得笑了笑:“不用谢,坐下吧。”
裴鸣野重新落座,偷瞄身侧的人,又偷瞄一眼,满脸不加掩饰的高兴。
“对了眠眠,你爸爸那边,暂时就不要说了。”白芷兰想了想,温声提醒道,“如果以后需要,妈妈再去跟他谈谈。”
夏书衍听懂了话外音,轻声应道:“好。”
而裴鸣野正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也没在意这点小细节。
吃完饭,临走前,白芷兰看着儿子:“假期有空的话,来找妈妈吧。”
“好的。”夏书衍走近一步,替她拢了拢大衣,“照顾好自己,妈妈。”
白芷兰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最终只是说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裴鸣野站在一旁,没忍住插了一句嘴:“阿姨,请问我可以跟夏书衍一起过去看您吗?”
白芷兰微一点头:“如果眠眠同意,当然可以。”
裴鸣野自信满满地回道:“那眠眠肯定同意。”
目送白芷兰离开后,夏书衍转过身:“我们也走吧。”
“等等。”裴鸣野一把拉住他,将他迎面搂进怀里,“先抱一会儿,给你暖暖。”
夏书衍轻轻挣扎了一下:“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裴鸣野收紧双臂,语气理直气壮,“咱妈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还怕路人看两眼不成?”
“什么咱妈?”夏书衍被逗笑,在他怀里仰起下颌,“要不要脸?”
“不要脸,要你。”裴鸣野低头蹭蹭微凉的鼻尖,“要眠眠……”
“行了。”夏书衍耳根微热,“回学校吧。”
“啊?这就回去了?”裴鸣野皱了皱眉,“不行,一回学校你就回宿舍了。”
夏书衍笑着反问:“不然呢?”
“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裴鸣野眨了眨漆黑明亮的眼睛,“眠眠,我们去酒店住一晚好不好?”
夏书衍抬了下眉:“不好。”
“眠眠眠眠……”裴鸣野将他抱离地面,身体摇来晃去地磨他,“好不好好不好……”
“眠眠”连成一片就变成了“咩咩”,夏书衍笑出声来:“你叫小羊呢?”
裴鸣野亲他的耳垂,嗓音压得极低:“眠眠,我保证今晚不会对你做什么,就只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夏书衍偏开脸躲避滚烫的唇,妥协道:“好了好了,我们去酒店……”
裴鸣野露出得逞的笑容,亲一口香香的头:“那我们走!”
附近的酒店很多,裴鸣野精心挑选一家评分最高的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大床房。
前台小姐姐办手续时,裴鸣野面上的笑意太过明显,小姐姐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我们是情侣。”裴鸣野一个没忍住,语气得瑟得要命,“合法的。”
夏书衍实在受不了他,狠狠掐了下他的胳膊:“裴鸣野!”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