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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小乔说得快，眼睛不带眨的。全€€记得余有年说过不喜欢人，教的方法可能有点反人类。小乔交代完通话内容没等全€€的安慰，一溜烟跑了。

杨媛自从跟余有年说开后，在全€€面前经常接到余有年的来电，有时候她会既愠怒又无奈地骂人：“你非得搞得这么麻烦吗？”“行，要是兜不住了我可不管你。”“别谢我，我受不起。”

全€€问是不是余有年工作上出了问题。杨媛很少做出不优雅的表情，但最近翻白眼的频率高了。

“这个月多扣你两千，精神损失费。”

全€€看了看自己没动静的手机，郁闷极了，怎么余有年跟她们联系得这么频繁，但自己的微信或打的电话都隔天才有回应呢？

73.

《他她他》涉及了女性社会议题，颇受欢迎，院线延长了上映时间。《最后的晚餐》也在九月头播出，主演三人占据了最近的话题热度。

全€€原本给人的感觉有点冷清，看过节目的人不得不说这男生有点傻气，就像当初微博热搜上的那个视频，这人不说话的时候很有可能是在犯傻。而那个视频的制作者最近又依据节目做了新的视频，把边边角角明明是嘉宾却安静得像观众的全€€全给截了出来。余有年跟全€€上的节目，当然知道哪里有那人的身影，也知道那人在乐什么。他愿意和别人分享这样一个有生活气息的全€€。

除了做视频，余有年又找一些程序员出身的粉丝，帮忙拉黑一些Ip，防止有全€€参与的一些投票榜单上有别家粉丝用机器打榜。余有年也会微博鼓励粉丝投票，如果到达一定票数他就做新的视频。一些出产照片的站子也这么做。虽然力量小，但好歹能动员粉丝为全€€做点事情。

文艺界怎么运作余有年知道得不多，但商业圈子目前就是走流量那一套。纵使流量有弊端，但也不能忽视它的利处，谁做投资都不想亏，而恰巧流量在某程度上定位精准又能保证回馈。如果全€€日后的戏路想走多元化，流量这一方面的推动少不了。余有年不是能呼风唤雨的商界人士，他能做的就是防职黑和圈更多的粉丝。杨媛透露过全€€手上有哪些剧本，古装正剧，商战，医疗，灾难。余有年悄悄使计，让一些做图特别厉害的粉丝按照角色类型做海报。又弄角色类型的投票，令粉丝对尝试过爱情喜剧的全€€有更多更高的期待。

余有年有时候会把图给全€€，说很多粉丝喜欢，热度比之前高了。

全€€在电话里说：“他们为什么整天搞这些东西？我只想演戏。”

余有年想了想问：“你尝试过商业片后感觉怎么样？”

“还行，没试过的角色和团队挺新鲜的。”

“之后还想尝试吗？”

“有不错的剧本就想尝试。”

“你现在手上的还没定下来是你吧？”

“对。”

“如果你粉丝多一点，能为你砸钱，投资商看到了，你被选上的机会就大一些。那些奔著钱来的人眼睛看到的当然是钱啊。”

全€€原本有些强硬的语气软了下去：“我明白的。”

余有年也懂，抚慰道：“你只管演你的戏，挑你喜欢的剧本角色，其它事情让杨姐和粉丝操心去。”

全€€的语气又软了几分：“好。”

两人一个世俗得只看得见利益，一个脱俗得不食人间烟火，但谁也不想破坏这得来不易的和好，各退一步，向对方服软。

74.

今时今日微博上的cp话“鱼落圈”俨然和正常的cp话无异，谁也无法相信一年多前这还是个黑，专门出产为余有年和全€€带来负面评论的东西。

当初余有年对全€€的话管理人提过一句“这黑长期下去对谁都不好，不如暂时联合对方粉丝把黑端了，找个理智的粉丝随便管理一下吧”。这话说完他自己都忘了。那会儿正拍著《他她他》，之后又研究《活到死》的剧本。等他再去看，已经有人开始扒两人的相处细节了。《他她他》里的吻戏更是话的热门讨论主题。

余有年翻了翻话里的微博，有不少人在讨论他在《最后的晚餐》里的奇怪举动。

第一关余有年是跑到镜头外给全€€提示答案的，没被拍到本以为没有人会知道，结果“刑侦队”扒出他逃跑的路线，和全€€眼珠锁定镜头外一点移动的轨迹，推断全€€盯着的人就是他，怀疑他特地跑到镜头外给提示。余有年有点害怕哪个科技型粉丝会放大全€€的眼珠，看看里面有没有他的身影。

最后一关余有年虽然没有明确说什么，但他和王蕊就跟唱双簧似的，为了让全€€吃上一口饭费尽心思。余有年已经吃过两顿了，最后大改规则他本可以不提出，就按照原本的规则玩。可是全€€不会做饭也五谷不分，哪能猜出火锅汤配料用了什么。余有年像糖果屋里的巫婆，一路上撒下面包碎引孩子进屋，但他不吃小孩，而是隔空给这个饥肠饿肚的孩子喂饭。

余有年越看越觉得可怕，把手机反扣到桌面上不再看。

突如其来一阵铃声吓得他猛一抖。

来电者姚遥张口就调侃他：“你这养儿子的日子越过越滋润，是不是忘了你曾经攀山涉水搞过一腿的大兄弟了？”

余有年拍了拍心跳还有点过快的胸口：“大婶，你有事说事。”

“你什么时候有空？想跟你谈点生意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