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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果真如自己所说,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操干着金矜的小骚洞,从地板转战落地窗,又从落地窗转战到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整整折腾了金矜一天两夜,到最后筋疲力尽,他仍旧固执地不肯把半软的性器从金矜的湿热的菊穴里抽出来。
床单和被子都已经被金矜的淫水泡湿了,祁渊蹙了蹙眉,索性暴力地把窗帘从窗户上拽了下来,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用窗帘把金矜裹好之后,直接让金矜趴在自己的身上,抱着金矜在脏乱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幸好这一天是星期五,接下来的两天是休息日,不然,恐怕无论多么响亮的闹钟,或者是多么强大的生物钟,都无法将祁渊和金矜两个人从睡梦中叫醒。
祁渊是星期日临近中午的时候,被金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把趴在自己身上的金矜抱紧了,然后才从床头柜上摸起了手机。
“喂,你好,请问您是哪位?”
“老金,诶咳,你让金矜接电话。”
祁渊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胸前,并没有任何反应的金矜,在对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压低声音,小声道,“哥哥还在睡觉。”
“咳,那麻烦你转告他,让他不要忘记下个星期一,也就是明天上午来医院做检查。”
祁渊挂了电话,整个人还是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他用力地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这才发现房间里是有多么的惨不忍睹。
地板上不仅有干涸的斑驳的精液和淫水,而且还有被打碎的抑制剂的残骸,像是台风过境一般,一片狼藉。
记忆渐渐回笼,祁渊突然心慌不已,他轻轻地晃了晃金矜的肩膀,声音颤抖,小声唤道,“哥哥?哥哥,你醒醒啊,该起来吃早饭了”
金矜的体温烫得吓人,祁渊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然间想起自己刚刚接到的电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钟铃带着医药箱一路飙车来到金矜家,按了门铃但是无人应答,他直接用金矜告诉他的密码开了门,房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他又急又懵,敲了敲金矜的房门,还是无人应答。他推门而入,便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着他的好朋友金矜不撒手。
祁渊的四肢冰冷,心如刀绞。他的茶棕色的大眼睛变得空洞无神,眼泪不停地流淌,怀里紧紧地抱着如同小火炉一般正在发烫的金矜,他用自己的侧脸贴着金矜的侧脸,嘴里不断地念叨着,一直在道歉,在忏悔,可是他心爱的哥哥,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钟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威逼利诱,好不容易才让吓坏了的祁渊恢复理智,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金矜。
钟铃给金矜检查,祁渊无论如何都非要牵着金矜的手,钟铃无力吐槽,万分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事后做出这副心疼欲绝的样子给谁看?折腾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恋人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这些臭alpha都一个德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全是天生的演技派,根本不值得信任。
然而如今金矜的身体最要紧,钟铃也只能先由着祁渊去了。
尽管早就给自己做过了心理建设,但是掀开被子,看到金矜的身体的那一刹那,钟铃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顶级oga的身体的恢复能力是很强悍的,钟铃完全无法想象,金矜究竟是被祁渊折腾了多久。
金矜的身体原本是完美无暇的,皮肤比最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还要莹透洁白,此时此刻却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活生生一副如同受到了一场可怕的性虐待一般。金矜不仅仅是两个膝盖受了伤破了皮,耳垂、锁骨、肩膀、胸口、小腹、腰侧、大腿根部都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暗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其间还夹杂着紫青色的巴掌印。腺体一片烂红,血肉模糊。两片肥美挺翘的臀瓣,高高鼓起,肿胀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颤颤巍巍地坠在金矜的细腰之下,仿佛随时会因为不堪重负而和腰肢脱节。而那隐藏在那软臀的深深的沟壑之间的秘密洞口,更是可怜,因为肿得太厉害了,褶皱居然都被完全撑平了,边缘处还零星洒落着几滴干涸的红色血迹,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钟铃恨恨地瞪了祁渊一眼,不过祁渊满心满眼都只有金矜,根本没有发现来自钟铃的敌意。
钟铃勉强压下怒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在给金矜做了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之后,他得出结论,金矜是因为腺体和膝盖上的伤口发炎,加上疲劳过度,才会导致发烧昏睡不醒。
在金矜输液之时,钟铃自己给金矜处理腺体和膝盖上的伤口,同时,让祁渊帮忙给金矜身上的其他部位的痕迹上涂抹消肿化瘀的药膏。
祁渊一边给金矜涂药,一边无声地哭了起来。
只要一碰到伤痕,即使金矜仍旧处于无意识昏迷之中,仍旧会疼得皱眉抽搐。
祁渊是真的心疼金矜,也是真的恨自己,然而在钟铃眼里,祁渊的行为无异于老猫哭耗子。
“你,跟我出来一下。”
祁渊不愿意离开金矜,“哥哥他需要人照顾……”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用你说?钟铃不屑地冷哼一声,对祁渊没有什么好脸色,“我有话要和你说,五分钟就好。老金这边,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问题的。”
将金矜的卧室的门虚掩着,钟铃冷冷地看着眼睛红得和大白兔一样的祁渊,冷声道,“你和金矜在一起多久了?”
祁渊听金矜说起过,知道钟铃是金矜的好朋友,一直很照顾金矜,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快三个月了。”
“你是真的喜欢金矜吗?”
“当然是真的!我喜欢他!我爱他!”祁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魔怔道,“没有哥哥,我会死的。”
钟铃原本是想臭骂祁渊一顿,让祁渊自惭形秽,主动离开金矜的家,但是现在看祁渊这个样子,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钟铃叹了一口气,算了,不骂了。感情的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过多插手,还是相信金矜自有主张吧。如果再有下一次,就算是有金矜护着祁渊,他也绝对不会轻饶了祁渊的。
“你知道顶级oga的发情期是什么样子的吗?”
祁渊一愣,“我、我和哥哥已经完成了完全标记”
“那不一样。”钟铃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金矜,沉声道,“你之所以能够那么轻易地引发金矜的发情期,是因为金矜之前的信息素是紊乱的。在遇见你之前,他的发情期已经五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
钟铃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应该怎么样通俗易懂地和祁渊解释,“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的副作用,导致金矜现在所能调动的信息素,不足他本身等级的十分之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完全标记金矜那一次,并不能算是金矜的真正的发情期。”
“可是我在哥哥的生殖腔里成结了啊!”
“你是完全标记了金矜,这一点是没有错的。”钟铃有些头疼,这个问题很复杂,很难和一个不懂医学的人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嗯,打个比方吧。金矜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好比是体内的一部分能量被强行封印了,这只会让他的战斗力减弱,但并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这样子说,你总可以理解了吧?”
祁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疑惑道,“所以,钟医生,你到底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钟铃挠了挠后脑勺,烦躁道,“我是想提醒你,一旦金矜进入真正的发情期,方圆百里,没有一个闻到信息素的alpha可以抵挡住他的诱惑。而你,作为金矜的专属alpha,所受到的影响会比普通的alpha大很多,如果你不能学会克制,你和金矜,极有可能会在他的发情期到来之际,因为没日没夜的做爱,而筋疲力竭导致死亡。”
祁渊呆若木鸡,“这这么夸张的吗?”
钟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你吗?金矜在郊外,有一栋帝国专门为他建造的别墅,那里的建筑材料非常特殊,可以阻绝信息素的蔓延。金矜最近调理的不错,可能再有两三个月,他的信息素水平就能恢复正常了。你好自为之吧,到时候你给我小心一些,如果你再敢让金矜受伤,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祁渊,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祁渊没有想到,金矜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和他分开。
祁渊“扑通”一声跪在金矜的床边,双手抓着金矜的手,哭喊道,“不!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我不要和你分开!求你了哥哥,不要赶我走不要抛弃我”
金矜累极了,他面无表情,目光中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声音也没有因为祁渊的泪水而泛起一丝涟漪,“钟铃应该和你说过了吧?关于我的发情期。”
“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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