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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隔壁开自府驻扎的主将被一个本地小民兵给刺杀了,顿时搞得整个风练省的东安罗高官都风声鹤唳了起来,为这场刺杀案抓了一群人,一下子就搞出了白色恐怖的氛围,风练省本地大陶民众顿时人心惶惶。
刺杀者妻子家族是风练省本地大族,而白新烟确实也与之有过交往。出于畏惧,她在嫌疑降临到自己头上之前,就赶紧带儿子隐姓埋名往南跑了。目标就在她曾经待过的亥栗省——她与族中的其他成员交往颇浅,因此选择了默默逃亡。
后来,白道宁听说东安罗停止了白色恐怖,直接原因就是另一户白家,也就是著名的票号白家,跑了。
这票号白家也是一户级大族,在全天下都叫得上名声。一般家族前面挂的都是地名,但白姓在大陶是大姓,每个县都有那么几个姓白的。为易于区分,这户白家一开始是叫“柳芽府票号白家”,在地名后面接上生意类型。后来他们生意渐渐做大了,“柳芽府”升级成了“风练省”,后来生意做到了全天下,就直接把地名摘了,就叫“票号白家”,大家都知道指的是哪一家。
按理说大族是不怕换皇帝的,毕竟哪个皇帝来了都要靠他们办事。谁料这东安罗手段残暴,当时竟试图直接屠杀整个风练省梅家上下的几百口男女。这梅家在风练省颇得民心,此事一出,省中其他大户几乎全都心有戚戚,逃亡者甚众,跑得最快的就是票号白家——他家一跑,事儿就大了!
票号白家一开始只是做钱庄,或者说叫银行。在大陶货币把本国金融体系搞崩之后,票号白家直接一路做到了中央银行,吸储、放贷、造币。票号白家自称以金属货币为本位,每一文纸币的背后都有一枚十足的铜钱真的存在仓库里。他们有没有真的做到不知道,但是民众还是普遍相信的,所以票号白家的纸币有效性现在还很高。而且除了大陶之外,两安罗、乃至三大帝国都管不到的全天下其他自立地区,都相信票号白家的纸币,相信用这张纸币能够兑换到真金白银,其重要性可想而知。
这伙姓白的人跑了,他们跑到了当时还属于大陶直辖、后来属于旬密王治下、现在则基本实际独立的恭郁省,于是天下闻名的风练白字号直接变成了恭郁白字号。他们家在君政四十一年之前行的银票上面画的花纹还写着风练,在那之后就直接改成恭郁了。
值得一提的是,其实恭郁白字号只有领导层的人带着用来当本位的金属货币跑到了南方,厂子、大件和底层伙计大多都留在了北方。纸钞制造的核心保密技术仍然掌握在票号白家的手里,但完全可以重新自制一套水印、标记、代码,来重新做一套货币体系。但东安罗的纸币,没有票号白家的纸币值钱,大家拿到东安罗的纸币都会回忆一下这个国家货币的历史,然后嘀咕两声“他们不会又多印了一堆废纸,导致现在这堆废纸很快就会贬值到什么都买不起了吧?”然后想方设法出手这些纸币,兑换成“更值钱”的金银、货物,或者票号白家的货币。于是到头来,还得看票号白家印出的纸钞。
——也就是说,是造钞厂跑了,搁你你也急。
所以东安罗在风练省开始转移政策,开始往宽容方向展,停止肆无忌惮的扩大化追捕。也确实有一些身家根底都在风练省的南逃者选择回乡。
但即使如此,白道宁也没能回到那个他母亲的故乡去——因为那时他的母亲白新烟已经不在了。
白道宁曾以为白新烟是那种小说女主,爽文的大女主,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总能保持着稳定心态来一一解决、化险为夷。小说里的困难不都是仅用于磨炼主人公的吗?主人公总是不会被困难打败,她总能活到最后,活到故事结局。谁料现实给他重重一击:白新烟死在君政四十一年的春天,她倒在古代社会战争与饥荒之后常见的瘟疫之下。这犹且不是那种值得被历史多提两嘴的大瘟疫,只是病人尸体未能妥善被处理后产生的常见公共卫生问题。
在那之前,她只来得及将幼子托付给旧时的女友。那位女子成为了白道宁的养母,半年之后她也将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失踪,将年幼的女儿和养子空留在土匪窝里。
年少的白道宁不得不承认:他的母亲不是小说主角,他也不是什么主角的儿子,他的母亲没有主角光环,她就像这个世界随便哪一个人一样,随随便便就会死去。
就算云睿范眼巴巴地指望着他给指条明路,自个也只能诚实回答:“大陶和两安罗都一直未能解决与西方六省的和平交通问题,现在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威胁较少的路可走。何况如今中原各地割据,当年大陶就管不了,现在更是连个名义上的统治权都没有了。就算我是太子,也不敢说能开出一条安全的路。”
白道宁回忆了一下大概的地图,和现在对应的各势力政权分布情况,给云睿范指出他认为安全的可能性最大的一条路:“我认为,现在从东南四省到上靖省,对大陶人来说,最安全的一条路,可能是薄桑王和飞剑王治下的这几个省:飞剑王治下的良虎、寒酥,然后是薄桑王治下的沧溟省,经沧溟省直接进入上靖省。”这并不是一条最近的路线,治安也不一定有多好,但其余可行路线上不是由两安罗管辖、大陶人基本没法过关,就治安比两位郡王治下可能更差劲,几乎都没有多省级联的统一政权,桃花省甚至有以县为为单位割据的政权。
两位郡王至少在名义上仍然隶属于大陶,也对底下的地区有比较强的管控能力,算个比较好的选择了。
云睿范则迟疑了一下,回答:“多谢太子指明这条路线……但现在两位郡王也……据说当年岛峡王治下商道,不仅没有强盗,甚至每隔百里还有歇脚的凉亭和免费的茶水。现在我不敢要茶水和凉亭,但是强盗……我不能说主君的坏话,但现在两位郡王的治安确实都……眼下就算是这条路线,也不适合商队往来。”
白道宁回道:“所以现在确实没有大规模商队往来,就算是十几年前,也只有小规模商队,带上保镖、贿赂路上的地头蛇,才能勉勉强强求险在上靖省与中原之间往来。”
看了一眼云睿范,白道宁心想,难道这云睿范想重新搞一支商队赚钱,见自己与这上靖省颇有渊源,以为会有些门路,所以才如此关心他?
“现在恐怕这也很难了。”云睿范的表情看起来颇为勉强,“反正薄桑王治下的几个省……哎,好吧,其实两位郡王治下都会这样,若是旅客或者行人,往往还能保全,但若是行商,就很难走,因为两位郡王底下都是自己人在做垄断的生意。很难有商人能从上靖省自己把东西带回东南四省来。郡王治下会扣掉商品,非郡王治下强盗更多,也很难走。难的是这个。所以我在江南这里十几年前都没见过黑淳玉。上靖省卖到江南的其他商品我倒是见过,但是黑淳玉一般只有上靖省自己喜欢,所以很少卖到内地,我确实以为是太子自己经商,我见太子年轻,就以为您是有近几年的门道,可以往来上靖省行销的。”
白道宁确实不了解上靖省商路现在的情况,顿时感觉自己的上靖省寻宝之路可能要推后很多很多年了。
他正想开口先把上靖省藏宝图那件事提出来,云睿范就先急切地抢先开口了:“太子殿下,既然您对现在的商路也没有好的手段,那我就不再提这事了。请您不要告诉别人我问过您往上靖省开辟商路相关的事宜,我现在是飞剑王手下侍从,不好让其他闲人误会我有自己做生意的这些小心思。作为回报,我想再告诉您另一件有关上靖省的事:其实我当时看到您是上靖省的人时,倒是先没有想到可以问您开辟商路的事情,我想到的是我听说的另一个预言:您既然听说过飞剑王的谶言,那您应该知道,当时是飞剑王、旬密王与薄桑王一起接的谶言,旬密王已经死了。而据说薄桑王接的谶言,与上靖省有关。”
白道宁闻言一惊,心想你们真就人手一个谶言都能用得上呗?他立刻说:“商路之事我只当你从未提过。薄桑王的预言你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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