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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脸上已经挂不住,眼皮抽动,口不对心:“大夫所言有失偏颇,不韦是为了大秦的后世基业,并无私心。”
李斯直接,咚的一下跪在殿上。
“臣李斯斗胆妄言,只求秦王让臣实话实说。”
嬴政表情依旧很淡,但威严更胜:“允了。”
李斯直接激情开麦:“臣请问吕相,前些时日缪毐假父之事,有没有向秦王禀告实情。”
吕不韦笑容挂回脸上:“此等假话,有谁会信,将这种小民流传的妄言,放到文武百官朝会殿上,只让人贻笑大方。”
李斯继续:“好,那就不说这个,韩国派遣水工郑国前来修建水渠,不知吕相可有告知秦王陛下。”
吕不韦依旧轻松回答:“此等小事,哪敢麻烦到秦王面前,韩国式微,韩国此计就是为了拖累我国人力、物力、财力。
其中道理浅显,大夫难道看不出。“
李斯大喊:“非也!
郑国曾和李斯一同前往稷下学宫求学,水利方面,可以说是精通。
如此精于此道的大才,就因为国籍不同,就不细细思考,直接否定。
相邦可是有些掩耳盗铃。“
吕不韦收回表情,已经有些恼怒:“那你说,该如何。
莫不是收拢人才,与你结成党羽?“
跟随吕不韦的门客附和笑。
李斯没有在意,仗义执言:“臣李斯,对事不对人,郑国虽为韩国人,但性情善良敦厚。
臣已性命担保,所建水渠,毕竟是全秦国,不,即使六国加起来,也非同一般的水渠。
扩地千亩良田,就耗费五年时间,大秦耗得起,可修建水渠是百年基业,可留给子孙千秋万代,造福大秦。“
嬴政最开始并没有在意,听了全程,心中有了主意,还不等话。
吕不韦先出声,根本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直接号施令:“李斯大夫年少有为,不韦不及也,不如将郑国叫来,说说他独到的见解?
来人,去请郑国。”
嬴政没有出声,表情身形都没有变化,但紧抓宝座的手,已经青筋暴起,诉说着主人内心愤怒。
李斯大怒,指着吕不韦鼻子咒骂:“要请郑国,也该秦王下令,你一个做臣子的,怎么能在秦王面前号施令。”
吕不韦虚礼拱手:“臣乃受先王遗愿,在秦王冠礼前,帮助王治理国家,有何不对,谁人说我不对,秦王认为老臣说的对吗?”
压力给到嬴政,只见男人单手挥袖:“既然相邦所求,孤自然准。去将郑国请来。”
李斯见嬴政话,便闭口不言,只是脸上表情,满是悲愤。
不过一炷香功夫,郑国进殿。
“小臣郑国,拜见秦王,秦王万安。”
不等嬴政问话,吕不韦又是抢先开口。
“郑国,这李大夫认定你的才学,不如当着朝堂百官,讲述你的大业。”
郑国不敢回话,躬身等待嬴政的问话。
吕不韦脸色变得阴沉可怖,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嬴政点头示意:“既然御史大夫引荐的人才,不如好好讲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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