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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不能说的秘密,疯兔就跟爱徒说了他知道的事情:“据我所知,沉眠药剂并不是药剂师协会成员的手笔,而是来自总大巫塔。该药剂大概是五六百年前出现,也许更早,据说这药剂一开始只有大巫塔的人才能使用,后来天柱国某一代的国王以大笔能量币向总大巫塔求救,让他们救他得了绝症即将死去的王后。当时的著名药剂师都对那位王后的绝症没有办法,那位国王才会求到总大巫塔头上。总大巫塔的药剂师和巫师都来看了那位王后,也没什么办法。
但那位国王还不肯死心,说哪怕只能稍微延长王后的寿命就可以,或者让她不要活得那么痛苦也行,他还又增加了报酬。可能那笔报酬真的很丰厚,丰厚到让总大巫塔也动心的地步,他们就拿出了一支沉眠药剂。”
疯兔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沉眠药剂在天柱国王室从此不是秘密,但其他势力的人恐怕知道得并不多。而且这药剂的配方一直没流出来,市面上所有沉眠药剂都来自总大巫塔,一支药剂的价格就能达到上百万能量币,而且你有能量币还不一定能买到。我王兄曾赠送给我一支,我原本还想拿来逆推药方,但我王兄说沉眠药剂异常宝贵,就是他也只弄到两支,让我千万不要浪费。而且他当时话中隐隐的意思就是……”
疯兔突然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个苦笑,这在疯兔身上真的极为难得。
他叹息着说:“我真蠢,我王兄早就把沉眠药剂给我了,而且还隐隐透露出让我觉得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时就使用沉眠药剂,我当时竟然没能理解他的话,后来我开始研究那东西,才察觉沉眠药剂的真实作用。现在想想,也许沉眠药剂一开始就是为了防止那东西控制才出现的吧?”
对此,舒展的推测是:“很有可能。您不是好奇我这段时间在圣虫部落都遇到了什么事情吗?其中之一就是我见到了沉眠者,很久很久以前的沉眠者,而根据我观察,他们都不是因为身体有问题才进入沉眠,而是因为那东西。”
花铁儿也插话道:“疯兔大师,您知道天柱国是否也有沉眠者?”
疯兔脸色微变,“这点恐怕要问我王兄或者王宫大巫。”
舒展与花铁儿再次互看,说道:“看来各势力应该都有自己的沉眠者,而且说不定是最高秘密,恐怕只有直接传承者才能知道。”
舒展又道:“师父,你难道就不奇怪天柱星上的高级能力者都去了哪里吗?”
疯兔脸色沉沉,“我以为他们都在天柱山上。”
“哎?您为什么会这么以为?”夫夫俩的目光都充满好奇,就是花铁儿对这事也完全不清楚。
疯兔扭头看向他身后的天柱山,“因为这是我王兄告诉我的。我年轻的时候一心钻研药剂,对其他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有一天我现王宫里的那位高级能力者消失,新的高级能力者继位,我就随口问了王兄一句,原来镇守王宫的高级能力者哪里去了,我王兄告诉我,他去了天柱山修养并求突破到更高境界。”
“您相信了?”
“为什么不相信?”疯兔又扭过头来看爱徒,“符纹能力者想要升到高级就很难,千人中有一个就算不错。而高级能力者破坏力极大,很久以前就有约束,高级能力者不能随便出手。天柱国王宫负责镇守的高级能力者一直没有断代,一个消失,新的立刻就会继任。那么历代高级能力者都去了哪里?修养和突破不是最好的解释吗?你以为我天柱星人为什么对天柱山那么敬仰?除了她是我天柱星的标志,同时也就是因为大家都在传说历代高级能力者都在那上面,而突破者则通过天柱山去往了神的领域。”
好吧,舒展也得承认这是一个很合理的解释,也怪不得至今为止都没有人怀疑那些高级能力者都去了哪里。天柱星的人们敬仰高级能力者,但并不是很需要他们。知道他们存在就行了,对于他们到底在哪里、又是怎么生活,人们想知道但并不想深究,只要知道那些高级能力者都在天柱山,人们就安心了。
三个人坐在车上又对沉眠药剂做了一些猜测,现在三人统一的问题就是:总大巫塔是否早就知道精力药剂的危害,所以早早就弄出了沉眠药剂?但他们既然能弄出沉眠药剂,为什么不干脆提醒众人不要再服用精力药剂?
这是个谜,恐怕只有见到总大巫塔第一大巫之类的重要人物,他们才能知道答案。
但舒展和花铁儿现在都不是很相信总大巫塔里面的大巫们,在没有研究出对抗药剂前,他们也不敢就那么轻易地找上门。
“到了,下车了。”疯兔大师拒绝了侍者的服务,很是炫耀地指了指身后一大片屋宇和田地,对舒展说道:“这个世界能找到的药材,我这里种有一半。以后你需要什么直接跟管家说,你是我唯一的弟子,在这个公爵府里和我的权力一样,不用客气。”
管家就在一旁,听到以后,掩饰了所有震惊,对舒展行礼。
舒展下车,对管家等人微笑示意,然后对疯兔笑说:“老师,您这个府邸真大,我们坐车就坐了半个多小时。”铁甲龟的度可并不慢。
“不大怎么种药材?”疯兔大师跟徒弟炫耀完,又叮嘱管家,“我弟子的住处就安排在我旁边,他们是一对,就安排在一起,一切衣食住行全都按照我的标准来。”
“这……”管家迟疑。
疯兔一瞪眼,“有问题吗?”
管家立刻躬身,“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也会把您的要求吩咐下去。”
疯兔这才满意,但就这样他还不忘敲打他的管家:“你这个老东西,别不情不愿的,你以为我会随便收徒?”
管家连道不敢。
疯兔无限自豪地拍了拍舒展的肩膀,夸耀:“我这个徒弟一身制药本事早就过了我,他的大名必将传遍整个天柱星,他制作的药剂也必将记载入整个天柱星的史册,嗯,其实他现在就可以,只是他不爱炫耀而已。你们以为我这张老脸皮是怎么变年轻的?哼,你们侍候我徒弟是你们的福气,别人抢都抢不来,将来你们一定会把侍候他的事情当做荣耀。”
疯兔又瞅瞅假装自己是花瓶的花铁儿,指了指他,“就是这小子,你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也会以侍候他为荣!”
花铁儿一脸淡定,继续假装花瓶。
舒展没有客套的谦虚,也没有接话,就那么笑笑。
管家和一众仆人低眉垂眼,他们不知道这两位到底有多么伟大,但主人的言辞决定了两人的地位,众人心中全都决定以后就把这位天残弟子和他的伴侣当做公爵府的少爷和少夫人看。至于那些原本看不起天残的人,这时候再蠢的人也知道决不能让自己的轻视流露出来。何况能进入公爵府的人,也没几个是没眼色的蠢货。
疯兔把杂事都交给管家,随即挥退众仆,自己就领着舒展和花铁儿向自己的药剂制作室走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舒展和他一起讨论他新研的新药剂。
舒展则让疯兔帮他安排一些天残,不要兴师动众那种。
疯兔表示这完全没问题,他的府邸上就养着一群有着劳动力的天残奴仆。
五天后,疯兔神色凝重地来找舒展,当着舒展和花铁儿的面服下一支隔离药剂,“他们找到我了。”
舒展先没反应过来,可等他闻到隔离药剂的味道,立刻明白是什么找到了疯兔,“是人还是您体内的精力虫?”
隔离药剂可以隔离精力虫的感知,这段期间他们说话可以没有忌惮。
疯兔面色不太好,任谁现自己有可能被操控并出现记忆空缺都不会心情愉快,“我先是感觉到有谁在监视我,但我的府邸我知道,这里的防守不敢说绝对严密,但这种敢肆无忌惮监视我的人不可能在这里出现,可是这种监视感越来越强,我甚至现我信任的管家等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偷看我、偷偷观察我的行为。”
舒展放下手头研究,全神贯注地面对疯兔,“您的怀疑是?”
“我的怀疑?”疯兔冷笑,“我怀疑那些人都被精力虫操控,想要知道我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做精力药剂的对抗药剂。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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