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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摸了摸下颚的胡须,语调低沉道:“黑猫出现在灵堂前不是好兆头,早点下葬既可以保佑家宅安宁,也让仙逝之人走得安心。”
王秀梅一口答应:“那拜托师傅了。”
在农村都是土葬,连着棺材埋到土里面,简称入土为安,而农村人最忌讳就是火化,认为身体不完整,到了西方极乐世界就不能投胎转世。
王秀梅是无可奈何,因为没有多余的地,真要撒在农田里,要不是陈二牛那些年赌博,靠娘家的帮助和脚踏实地做买卖,在村里算得上名堂了。
这一切都是陈二牛咎由自取,王秀梅自认为仁至义尽了,连身后事都花了三十块钱。
农村没有火化的先例,仵作只能把棺材里面的黑架子搬到开阔的地方,堆上柴火焚烧。
足足烧了五个小时,除了骨头,还有少量的灰,这时候天已经亮了,仵作把骨灰和部分骨头装到盒子里面交给家属,还做了一段仪式。
王秀梅摸着盒子,她的眼睛又红又肿,不时涌出串串晶莹的泪珠,“二牛啊,你放心去吧,这个家我帮你守着,下一个季度的水稻来个大丰收,我们孤儿寡母喝粥还是吃饭就靠你了。”
陈建国抿紧嘴唇,两根食指堵住耳朵,老大妈哭起来真难听,还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
送葬的队伍一路沿着田埂往王秀梅一家的农田走去,敲着刺耳的铃铛和铜锣,陈建国手上拿着纸钱,走在队伍的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挂满白领的木屋。
一行人等站在田埂,看着王秀梅眼泪汪汪把骨灰撒到稻谷里面,随着微风到处飘荡。
“二牛,头七记得回来啊!晚上报梦告诉我,是谁害得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陈建国翘了翘嘴角,嘲讽地说:“不用报梦,每天来田里见他就行,那灵魂绝对在这。”
王秀梅瞪了他一眼,不想坏了规矩,把这份仇恨留在心底。
叶舒春捏了捏小孩的肩膀警告道:“再胡说八道就打你嘴巴。”
陈建国抿了抿嘴唇,在父母面前,暂时决定不再和她计较。
然而就在这时,赵大婶突然气喘吁吁地跑到田埂上,用超大的嗓门高喊道:“秀梅啊秀梅,不好啦!你家着火啦!你家着火啦!”
着火?
王秀梅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一惊,她毫不犹豫地将盒子里的骨灰一把撒向稻田,然后双腿像风火轮一样拼命往家的方向跑去。
当她赶到家门口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熊熊烈火已经将木屋的一侧紧紧包围,而那恰好是她的卧室所在之处,里面还摆放着整整三百多只、即将在下个星期交货的玩偶!
完了,这下全完了,王秀梅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绝望和无助笼罩着她。
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逐渐开始向四周蔓延开来,她却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啊啊啊,我要赔偿多少?”
有时候村民没有想象中那么冷漠,该出手时就出手。
周围的村民们纷纷行动起来,他们有的从家里搬出木桶,有的提桶打水,大家试图将水泼向燃烧的木屋,由于火势过于凶猛,只是杯水车薪,不能有效遏制火势的蔓延。
幸运的是,以毁掉一半木屋的代价,终于成功控制住了火势。
望着被烧毁的房屋,王秀梅双腿一软,无力地蹲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造孽啊!我怎么会如此命苦呢?先是失去了丈夫,接着又亏本赔钱,现在连房子都没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赵大叔看着冒着烟的废墟,灵堂已经烧毁了,遗像也烧掉了,这是陈二牛唯一的一张照片。
看着火势推断道:“应该是野风灌进灵堂,吹掉香火,打破了煤油烧到卧室里面了。”
王秀梅坐在地上哭得稀碎,拿着鞋子使劲拍打地板,“肯定是有人故意纵火,不然怎么这么蹊跷,我们一走开就火灾了啊,偏偏烧我的手工,肯定是不想让我好过。”
王大妈拿着木桶喘气,对着地上的王秀梅反驳:“我们要是纵火会这么辛苦帮你扑火?我们闲着没事干啊,还跑到那么远的地里喊你回来,你自已的木屋着火,却坐着哭,我们却累成狗一样帮你忙,现在污蔑我们一嘴,做人要有良心。”
“哼,你们一家人都是缺心眼,怪不得二牛落得这样的下场,生前得了病,死后灵堂被烧,我都不想说你了。”赵大婶对着王秀梅骂一通。
这场面实在令人唏嘘,可王秀梅没有道谢,还乱咬人,村民拿在手上的水桶大口喘气,不禁失望至极。
王秀梅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其实并不奇怪,但无论如何都不该选在关键的时候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她脚步蹒跚,艰难地站起身来,缓缓走进卧室查看自已的手工玩偶,前的景象令人心碎,几乎所有的玩偶都毁于一旦!
什么都没有了,每制作一个玩偶只有五分钱,可光是赔偿这些原材料就要花费一百多元啊!
由于承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王秀梅一下子瘫倒在那片废墟之中。
陈一傻泪流满面地哭着走向母亲,将她小心翼翼地搀扶到院子里,并伏在她身上倾听是否还有呼吸声,“妈妈,您千万不要死啊,不要像爸爸那样离开我。”
陈大牛一瘸一拐走过去,大力掐王秀梅的人中,拍打手背,最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这悲痛欲绝的哭声触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然而,陈建国却无动于衷,他紧紧握住叶舒春的手站在角落,静静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面露得意之色。
他可没有当着别人面前纵火,只是上香的时候点了一根蜡烛,提前滴了一行煤油在地上沿到卧室,待蜡烛快燃尽,碰着就燃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伤天害理的事,他要是不主动捍卫自已的利益,总有一天,那些恶,那些罪,全部反扑到自已身上。
所有受过的委屈都在告诉你要好好争气。
这时候,身为男人的王大叔心生怜悯之情,望着这对孤苦伶仃的母子感叹道:“唉,刚刚失去了家中顶梁柱,如今连房子也没了,今晚他们睡哪里呢?”
李大妈提议道:“睡你家啊!你家不是有多余的房间吗?”
王大妈却泼辣的说:“呵,刚死了人,这么晦气住进来,嫌弃我今年不够倒霉?”
农村人大多数因为认知的问题,长着一双势利眼,嫌弃别人穷,又怕别人富,恨别人有,笑别人无,要是触发别人的根本利益,怎么可能拉你一把呢!
村民都回家去了,待在那里还不如下地干活。
两母子还在大院里哭哭啼啼,王秀梅看着昔日的家毁于大火之中,整个人没了生活的方向。
她现在就想在茫茫大海之中找到一根浮萍,把注意力转移到陈大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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