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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第2页）

  &1dquo;谁？”

  我盯着他，直到他脸上的冷笑完全消失了，才答道：&1dquo;那个——那个黑女人&he11ip;&he11ip;”

  他凑近身来，一听我说到黑女人，他才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1dquo;你本该提醒我的！”

  &1dquo;我提醒过你。”

  &1dquo;可你不该用那种片式！”

  &1dquo;那是惟一可能的方式。我不知道你会看见什么，谁也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he11ip;&he11ip;”

  &1dquo;听着，斯诺，我想问你一件事，对此现象你已有一些经验，她还会——我今天一早碰到的那个人——还会&he11ip;&he11ip;”

  &1dquo;你是问，她还回不回来？”

  我点点头。

  &1dquo;会，不过那也不算回来。”

  &1dquo;什么意思？”

  &1dquo;她——那人——还会回来，可你会觉得什么事儿也设生过似的，她跟第一次来时一样。再说准确点，她再来时，记不得自己曾被你干掉了。如果你遵守规则，她并不攻击人。”

  &1dquo;什么规则？”

  &1dquo;那得视情况而定。”

  &1dquo;斯诺！”

  &1dquo;怎么啦？”

  &1dquo;我们就别浪费时间打哑谜了！”

  &1dquo;哑谜？凯文，我是担心你不懂。”他两眼放光．情绪激动。&1dquo;好！好！就算打哑谜！”他凶狠地说，&1dquo;那你呢，你能告诉我，你的客人是谁吗？”

  我转过身，猛咽一口唾液，厌恶得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跟任何人打交道都行，就是不愿跟他。可我别无选择。脸上又一块纱布松了，掉到手上。

  我极不情愿地开口说：&1dquo;是个女人，她&he11ip;&he11ip;”我顿了顿．&1dquo;她早就死了。注射——”

  &1dquo;自杀吗？”

  &1dquo;是的。”

  &1dquo;完啦？”

  他等着我说下去，见我不吭声，又咕哝道：&1dquo;不，不可能就这些&he11ip;&he11ip;”

  我一抬眼，见他并未看我。

  &1dquo;你怎么猜到的？”我问道，他不说话。

  &1dquo;没错，还多着呢。”我润了一下嘴唇，继续说，&1dquo;我们之间生了口角，吵得很厉害。后来我气坏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赌气话，还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搬出去。这时，她说了几句不明不白的话，以自杀相威胁——当然不全用语言，多年生活在一起的人之间，总有些别的交流方式。我相信她并不是真的，她胆小，她不敢。我不仅这么想，也这么对她说了。当天我就离开了她。第二天，我想起还落下些东西在她的抽屉里——儿小瓶针剂。药是我从实验室带回去的。她也知道那螳药，我跟她说过那药的药力，多用会致命的。我有些担心，想回去取走。可要是回去，她反以为我拿她的话当真，倒长她的威风。这么-想，我就没有及时回去。到了第三天，我实在有些怕了，才下决心回去。可我回去时，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