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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当我发现自己连续养了一个月的细胞出现大规模污染的时候,我紧绷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扶着恒温箱哭笑不得,甚至都没意识到安其姝在旁边担忧地看着我。
“小庄,你还好吗?”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和的话音回答:“没事,损失了一大批细胞,又得从头开始养了。”
她戴了口罩看不出神情,声音也有些模糊,她说:“现在取标本提原代细胞的话,实验周期会被耽误太多,下次组会汇报小心挨批——我那有几管冻存的细胞,可以复苏之后直接用,在负八十冰箱最下面一层,你拿去吧——对了,用之前记得排查一下你的试剂污染情况,免得事倍功半。”
此举对我来说就像雪中送炭,连深夜实验室的仪器噪声都变得柔和起来。
对安其姝,我更加无法自拔了。
其姝
后来的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选择骨科是一个既正确也错误的决定。
我经常会因为科研不顺利而感到焦虑失眠,当然,本身也没有多少睡眠时间。
所以那年打完国赛和省赛之后,我就很难再抽出时间回校队训练了。
也开始明白原来当时安其姝选择退队,不只是因为和龙娜分手,其实更多的是她预见到了这是必然发生的事。
既然早晚都会离开,那不如早一些道别,以免时间拖得久了,就不忍心割舍了。
所以她一贯比我更果决。
我在大五那年的省赛过后,就向教练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学业繁忙,无法到训,所以只能选择退队。
教练倒是十分理解,让我最后参加一次训练,再在校队群里跟大家解释一下,然后自己退群即可。
我参加的最后一场校队训练,最后结束时我当面跟大家宣布了退队的事。
我没想到原来教练已经提前跟她们讲过,并且为我安排了“球衣退役”仪式。
我看着印着自己队服号的球衣缓缓升上体育馆的上空,然后又消失不见,宣告一段洋溢着热血的青春的结束。
眼眶发热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
队友们依次来和我拥抱道别,也包括龙娜。
那时的我想,当年安其姝退队的时候也有这样的仪式吗?
不过后来安其姝告诉我,那时候她正好赶上疫情,只有线上的道别,其实有点遗憾。
退队之后我就全身心投入到科研生活中了,每天卷生卷死,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这样的日子直到大六理论课程全部结束、进行到实习轮转阶段的时候才有所改善。
因为终于不用再在平均一周一考的考试频率下掰着指头过日子了。
大科室三周一换、小科室两周一换,只要能完成指定的病历书写和临床操作任务,并且最终能通过出科考试就行。
我最期待的是轮转到骨外科的那三周,因为我终于能和安其姝一起上骨科手术了,尽管我只需要负责一些最基础的工作,比如搬大腿和摆体位。
有天手术日,首台是个bi指数高达35的膝关节炎患者,长期的关节内无菌性炎症反应积累,再加上庞大的体重负荷,他的膝双膝不堪重负地内翻畸形了,形成了标准的o型腿,而且影像学显示几乎要形成关节融合了。
手术本身倒没什么问题,关键问题在于搬运病人。
全麻过后的人全身都是肌肉松弛状态的,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其实和肉摊上卖的肉没有什么差别。
而这位病人和其他病人的区别在于,他的体重有将近三百斤,整个人往那一躺,像座小山似的。
此时我的反应和那个食指指向自己的表情包一样:“啊?我?搬他?”
搬完他我就会因为腰椎滑脱住进脊柱外科的吧?!
我算是明白咱医院的骨科为啥没有其他医院外科常见的隐形性别歧视了——这里压根就一个拿女生当男生用,拿男生当牲口用的地方!
四舍五入,我也被当牲口用了。
安其姝在旁边好像看出了我神情的凝固,尽管我们都已经戴好了外科口罩和手术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看见她的眼角弯了弯,我可以想象到那口罩下一定是她惯常温和的笑容。
她说:“没逝,我来帮你——听我口令,一二三走——”
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使力,将“小山”给放成了合适的体位。
那一瞬间我听见了手术台吱呀一声响,好险没塌掉。
器械护士老师刚清点完手术器械,看到这一幕,转头对主刀的师兄夸赞道:“不愧是你们骨科的师妹啊,这力气就是不一样。”
正在最后一遍核对患者手术信息的师兄闻言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毫不犹豫地给出评价:“嗯,确实很优秀。”
我作为实习生负责的工作并不多,基本上就是在旁边打打下手,不像安其姝那样需要长时间站台。
跟着一起上了几次骨科手术之后,我便下单购买了医用弹力袜送给安其姝——长时间站立会容易形成静脉曲张,而医用弹力袜可以预防这个问题。
同时呢,在有安其姝陪伴的实验室里,我干活儿也会格外有动力,并不像很多其他研究生那样死气沉沉。
从设计课题到开题,从埋头做实验到整理数据撰写论文,我的每一步里都有安其姝的影子,她就像灯塔一样竖立在前方。
在大六下学期,我的文章终于投了出去,是一篇影响因子十几分的杂志,乍一听还挺不错,不过放到我们课题组就实在是有些泯然众人了——且不说年资更高的师兄们,就光是只比我高两届的安其姝,她也有一篇三十多分的文章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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