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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李汲的辛苦经营,更因为郁泠等商贾供输财货,使得姑臧城逐渐热闹起来。
尤其李汲许以五年之期沟通西域,重启丝路,结果仅仅第二年,便西征收复了甘州,遂使“投资者”信心大增。其中不少投资者都是垂涎丝路之利,又听了郁泠游说,方才押宝在李汲身上,而今眼见得李太尉并非空口白话,实有按期达成目的的希望,乃纷纷遣人来到姑臧,先期兑换部分契券,实购些商铺、田地,做好一旦丝路得通,便要第一拨前往西域贩货牟利的准备。
再加上高郢等人也从中原煽惑了不少人口北上——正经良人肯迁居的不多,主要是原本便居住在河西,因战乱而络绎南逃的那些人——遂使凉州道上,行旅不绝于途。
这一日,便又有两骑并辔驰近姑臧城。马上骑士,一个是身高七尺的大汉,面色黧黑,环眼虬须,其貌不怒自威;一个是弱冠文士,容貌俊秀,胡须稀疏。
来到城门口,自有围拢军士上来,打算查验身份,并且搜检行李。那文士还则罢了,大汉马背上却驮着沉重的甲包,且有强弓一具、铁槊一条……军士见了,当即警惕起来,挺矛相对,问:“汝从何处来,是何身份,如何身携禁物?”
要说一般人出门,提条棍、佩支剑,用来防身;都属常事,因为大乱方息,方镇割据,导致很多军中器械也流落民间,哪怕私带柄制式横刀呢,守军也都司空见惯了。但强弓硬弩、铠甲马槊,从来都是严禁私人持有的啊,这家伙好大胆量,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带着便要入我姑臧城?
主要是这些玩意儿藏不住啊,尤其马槊,光槊头就有两尺多长,半掌多宽,哪怕不配槊杆呢,一样很扎眼哪。
那大汉微微一笑,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小的丝囊来,朝着守门兵卒一亮。兵卒当即呵斥道:“休要贿赂我等,上官管得严,便汝将出千金来,不验明了身份,也休想轻入此门!”
大汉闻言一愣,旁边儿的文士颇有些哭笑不得,乃戟指喝道:“田舍粗汉,如何连鱼袋都不识得么?”
兵卒无不大惊,却又不敢确信,急忙一面继续手挺长矛防着对方,一面抽出一人来,快步跑去禀报上官。那大汉不禁轻叹一声:“本欲微服而入姑臧,先看城内情形……如今须瞒不过了……”
文士“呵呵”笑道:“终究公的马槊,太过显眼……”
时候不大,一名武将疾奔而来,朝那大汉叉手行礼,问:“不敢请教长官身份、姓名……”鱼袋惯例是五品以上官员才得佩戴的,他却只是个小小的七品武职寄禄,怎敢不毕恭毕敬的呢?
大汉这才从怀中抽出身份证明来,递给对方:“可去禀报李太尉,云旧将南霁云来拜。”
李汲正在衙内批复公文,听说南霁云来了,不禁又惊又喜——南八兄不是身在冀州,为横海军都防御经略使吗,怎么突然间跑到凉州来了?!
急命召入城中,他自己穿戴好衣冠,出衙远迎,双方在半道儿上便撞见了。李汲定睛一瞧,果然是南八啊,也不及下马,疾冲而前,一把就揽住了对方的马缰;南霁云也恰好伸出手,勒住李汲的辔头,两人四目对视,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随即李汲撒开缰绳,就马背上一拱手:“南兄如何到姑臧来了?”
南霁云却不回答,只是将身子略略一侧,向李汲介绍身旁的文士:“这位是裴少傅的公子,今随我来见太尉。”
文士不敢象那二位般脱略礼数,急忙翻身下马,叉手深揖:“裴向拜见太尉。”随即一撩袍服,便要屈膝跪拜。
李汲赶紧将身一俯,伸手虚搀:“通衢之上,不便行礼——请上马吧,咱们入衙后再说。”
返归衙署,李汲没去正堂,而是将二人让入后院书斋。不等坐稳,他就先急不可耐地问南霁云:“南兄也不先传个信,便匆促而来西,难道是河北出了什么事么?”
南霁云一摆手:“河北无事,而正因无事,我气闷得慌,便跑来依附太尉了——不知太尉可肯收留否?”
南霁云还不到五十岁,尚在壮年,这打了半辈子仗,忙惯了,得任横海军都防御经略使之后,却骤然清闲下来,使他很不习惯。主要他不是节度使,在民政方面的权柄有限,本身也不愿意去干涉刺史的施政;而横海军地广人稀,自然不可能设置太多兵马,所部不过六千五百而已,每天翻过来覆过去地训练,士卒都快累垮了,他南防御却还是觉得无聊。
从前李汲镇守魏博的时候,前两年虽亦无事,大家伙儿都还有个打仗的目标——想来不是天雄军,便是武顺军了——如今则在可预见的未来,难逢战事啊。起初还能于境内剿匪,但很快盗贼、盐枭,凡是团伙能上十人的,全都被南防御给杀尽了,他只能三天两头出去打猎散心。
问题是就那地方,草中唯有鼠兔,天上唯有燕雀,平常连狐狸都见不着一只,大雁南来北往,仿佛故意要绕开这海边的两州似的……
尤其听说李汲在关西屡经恶战,大败蕃贼,南霁云不由得心痒难搔。他写信去征询颜真卿和雷万春的意见,说我打算干脆辞职,去凉州相助李太尉,君等以为如何啊?
颜真卿对此是不同意的,他说河北地区只是表面平静而已,还须我等为国家镇守,我魏博镇方仰横海军为犄角之势,你怎么能起落跑之心呢?雷万春却一力怂恿,说我如今妻妾成群,娃儿一堆,估计是脱不开身啦;至于南兄,你只要不是背反朝廷,不违昔日张公的训诫,想干啥就干啥去好了,大丈夫在世,不就求个“快意”二字么?
由此南霁云最终拿定了主意,上奏请辞横海军都防御经略使之命。他起初还想推荐雷万春继任,好在先征求颜真卿的意见,颜真卿见无可挽留,也便不劝,只是强烈要求:你千万别荐人自代啊,要任凭朝廷任命新的防御使!
颜真卿认为,近年来不少使职或者死而荐亲信甚至于子弟自代,或者为兵将所逐,别立继任者,导致主要职位都在内部消化,而不接受朝廷的委派,这是割据之势,于国大害!所以南君你可别助长了这份歪风邪气啊,你去后谁来接掌横海军,还是交给朝廷分派的为好。
其实吧,你愿意去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件好事情,使周边方镇都看到,土地、户口本是朝廷所有,不是各家私产,不应该一直把控到死。颜真卿表示,再过两年,我也该致仕了,还朝任一闲职可也,我可不想颜氏变成田氏、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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