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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虚闭上眼睛,“没,只是,这里真美。”
“嗯,很美,你想看多久都可以。”花尽渊微笑道。
孟子虚摇摇头,“师父,我不想看了。”
“为什么?不是很美吗?”花尽渊奇怪地问。
可是总有一天,你不能再陪在我身边,那时,这世上万千芳华,再多的美景,都抵不上你一颦一笑,即便到时候我独自坐拥天下,得到世上最美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子虚,你有心事对吗?”长长袖子底下掩盖着握起的拳头,心里开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想将她抱进怀里,不愿看见她如此落寞的样子。
孟子虚舔舔嘴巴抬起头,冲花尽渊一笑,“没有啊,我只是想起,我还是凡人的时候。”
还是凡人的时候?花尽渊想笑,更想狠狠地教训那些害死她的凡人!孟子虚当初,不正是被那些凡人欺负,最终落得饿死荒郊野外,就连死后坟冢都没有!她的人身,也不知是被灾民分了还是被野狗吃了。一想到这里,花尽渊只觉得,那些人为何不死了干净!
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花尽渊捂住心口,“师父你怎么了?”孟子虚见花尽渊捂住心口,以为花尽渊不舒服,花尽渊摆摆手,“没事。”
“没事就好,你现在可是凡人,我不好好看着你,一转身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孟子虚半是调侃道。花尽渊张了张嘴,却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手指向天际微微泛紫处,“你看。”
孟子虚顺着他的手看向西方天际,太阳已经沉了下去,花尽渊玄白的衣袖被余辉镀上一层瑰丽的紫红,像是神醉酒不经意落下的一片丝绸,裹着如玉的骨骼华肌。
“西方极乐,如来?”孟子虚突然想到满头是包的佛祖,忍不住笑了起来,花尽渊奇怪孟子虚的突奇想,但见她笑得开怀,也微微释然。“不是啊,你看天边的色彩,是不是很奇妙?”花尽渊指指紫色,又指指靠近地界的橙红,头顶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孟子虚没有看天际的色彩,只是默默地看着花尽渊的背影,像是,想要尽最大的努力将他刻进脑海中,无奈越是想要记住,眼睛就越是模糊。“子虚,你知道吗?为师以前从来不曾关注过这些,若不是有了你,恐怕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世间原来是如此美妙。”花尽渊说着,忽然听见背后轻微的抽泣声,手僵在半空,回过头,看见孟子虚怀里抱着粥罐子,哭得凄凉至极,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子虚?”
孟子虚吸吸鼻子,将眼泪逼回去,但是很快又开始往外溢,花尽渊回头,落日最后的一点余辉逆照着他,他依旧像是曾经的那个神祗,只是,为何他眼角出现了一丝惊慌和心疼?是我看错了吗?
花尽渊心疼地卷起袖子替孟子虚擦眼泪,孟子虚闻到花尽渊袖子上有好闻的清香,不等花尽渊缩回手,先一步抓住花尽渊的手,“怎么……”
“师父,别死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孟子虚看着花尽渊的眼睛,脸颊上还因为未干的泪渍而微微疼,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花尽渊墨色的眼眸温润如玉,当他看向孟子虚的时候,孟子虚原先酝酿好的到嘴边的话,却一下子怎么都出不了口了。
“人固有一死,子虚,为师如今是凡人。”花尽渊秀丽如远山含黛的眉微微拧了起来,“不要!我不要你死!我不要和你分开!”孟子虚颤抖着松开手,一下子扑进花尽渊的怀里,花尽渊一愣,随即温柔地抚摸孟子虚的顶,孟子虚的头干枯,摸起来远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柔顺,反而有些扎手。“可是我会答应你,为了你好好活着,尽可能长命百岁,所以不要难过,也不要担心好不好?”
孟子虚靠在花尽渊的怀里,渐渐地平复了感情,花尽渊胸口感到湿湿的,竟是被孟子虚的眼泪浸透了,“我还以为,孟婆该是不流眼泪的,怎么你这丫头比小女孩还要爱哭?”
抬头看见花尽渊的笑脸,孟子虚有些不服气地抬手擦眼泪,却被辣到了,正要使劲揉眼睛,手被花尽渊捉住。花尽渊清浅的呼吸拂过脸庞,带着他令人安心的清香,脸上一凉,花尽渊拿食篮里的水囊沾湿帕子覆在孟子虚眼睛上。然后轻轻擦拭她脸上被泪渍疼的地方,直到擦干净了,才收起帕子,孟子虚的眼睛红红的,花尽渊见装,竖起食指放到唇边,“你要是再哭,明天眼睛肿了,白念可有借口好好说你了。”
孟子虚立马把眼泪逼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天上,此时头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师父啊……师父?”
“怎么?”花尽渊看孟子虚看天,努力睁大眼睛的样子很是有趣,虽然她一直都是一副枯瘦的样子,站在白念身边就像是白念的奶奶一样,但是他知道她,这足够了。“天上怎么还没有星星?”孟子虚指向天上,手无意识地乱指,花尽渊抿嘴笑了,“星宿们哪有这么早就出来的?再晚点吧,明日天气晴好,今晚会是一场美景。”
“那师父,你说……流行是不是喝醉了的星宿掉下来变成的?”孟子虚手搭凉棚,期待流星中。
“或许吧。”花尽渊接道,若是被那主宿知道了,怕是真要跳下车来砸她个半身不遂不可。孟子虚见花尽渊似笑非笑,嘴角抽了抽,心里诅咒那些星宿就算没有喝醉不会掉下来,最好也是天上车驾太多,撞到一起下一场流星雨才好。
花尽渊见孟子虚一脸的怨念,心知她大概又在偷偷说坏话,至于是在说谁就不得而知了,坐到孟子虚身边,从袖子里摸出一管短笛来,笛身不长,不过两掌左右,以整块脂玉雕刻成一头盘绕在笛子上的蛟龙,晶莹剔透,触手生温。花尽渊玉白的手握着这支笛子,十分好看,玉笛好像被人长时间地抚摸过,所以通体油润光滑,像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东西,“这笛子好漂亮。”孟子虚赞道,从花尽渊手里接过,仔细看看,却现吹孔上有红色的瑕疵,使劲擦了擦,那瑕疵深入玉质,的确是杂质,而不是表面的脏东西。
“好可惜啊。”喃喃地念叨着,孟子虚将笛子还给花尽渊,“想听什么曲子?”花尽渊眯眼笑着询问,他问的时候微微侧过头,墨色的长披在肩上,衬得面容愈美好,他的声音,动听犹如天籁,丝毫不亚于锦瑟。孟子虚痴痴地看着花尽渊的样子,方才想要将他牢牢记在心头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
“那就随便吹一曲吧,我听过的曲子不多。”孟子虚勾着手指,心里忽然空旷起来,花尽渊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头,换回孟子虚的神智,酱紫滴子横在唇边,闭眸起奏。
刹那间的静止,随后有如风过竹海,花尽渊的笛声悠扬,似乘着这阵风,一直飘荡到九重天,听着听着,孟子虚鼻子一酸,险些又掉泪,这一年来,几乎流尽了她着一千年来所有的泪水,头偏向一侧,不敢看花尽渊,孟子虚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子虚?”花尽渊睁眼,见孟子虚缩成一团,忙拍她的肩,孟子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他,又无力地闭上,伸出手环住花尽渊的腰靠进他的怀里,“师父,我舍不得。”
花尽渊身子一僵,继而柔和下来,轻轻安抚着她的脊背,“嗯,我也是。”
白念趴在窗边唉声叹气,门秋色忙着替孟子虚和花尽渊准备行李。不舍是一回事,但是花尽渊和孟子虚一走,上上下下又正在后山冬眠闭关,那么她和小相公的二人世界岂不是有望了?
“师父你们着一去,什么时候回来啊?”白念拍着手里碧绿的竹节,“上上下下又在闭关,师父师尊都要走了也不来送送!”
孟子虚见状,伸手一把勾住白念的脖子,比了比高低,又揉揉白念的头,“等你喜酒那天我们就回来,师妹我给师兄你封一个大红包!”
白念一下子红了脸,“你说……什么呀。”声音毫无底气,渐渐小了下去,脸红得像桌案上摆的红苹果一样。孟子虚也不多纠缠,松了手一脸无谓地接受门秋色那边射过来白眼的洗礼。
“好了,别闹了,再闹下去,恐怕还要留下来吃午饭呢。”花尽渊拿着马鞭,头上戴着顶斗笠,原本纤尘不染的神祗形象,一下子染上了世俗的味道,偏偏拿定斗笠不仅乡土,而且又灰又旧,戴在花尽渊的头上,显得十分滑稽和怪异,总体来说,就是一句话,不搭调!
孟子虚自觉地捂住了嘴巴,肩膀一阵抖动,花尽渊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走到孟子虚面前,摘了斗笠口子啊孟子虚头上,孟子虚没有反应过来,白念见了,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孟子虚忍笑忍够了,摘下斗笠,看见花尽渊的手还在半空中,晶莹似玉,脸红了一下,将斗笠塞到白念的手里,走到花尽渊的身边,回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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