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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一去不回,我不想你会想师父的。”白念看着孟子虚那抹微笑,心中微微释然,也回以一抹微笑,孟子虚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师兄,都说了你成亲那天我会回来的,记得早点办了,越快越好,我等得起师父可等不起啊。”
白念刚刚降温的脸颊立马又火热起来,“你!你又在胡说八道!不许说师父的坏话!”
孟子虚扭扭捏捏地蹭着花尽渊的袖子,学着白念的样子捂住脸,“好害羞啊,成亲那天还要摆酒席呢,好多人会知道呀!怎么办呢?”
白念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还不走,真想留下来吃午饭呐?
“子虚,你们该上路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啊?”门秋色手里握着苹果,咔嚓一声,苹果被掰成两半,孟子虚一哆嗦,送一程?天知道她是送她下山还是送她去死!
花尽渊看向门秋色,“门姑娘。”
“是!师尊。”门秋色讨好地看向花尽渊,花尽渊伸出手,门秋色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花尽渊是要什么。然后有点胆战心惊地将手里掰成两半的苹果放到花尽渊的手里。
花尽渊满意地回身跨出门槛,手里提着门秋色准备好的行李,门秋色深深怀疑花尽渊的道行,怎么都不是仙人了,还那么大力气?这么多行李都提得动!“子虚,走吧。”孟子虚还站在原地纠结花尽渊为什么要问门秋色要苹果,花尽渊笑眯眯地伸手拉住孟子虚的手,“走吧,你要是走不动了,为师抱你下山?”
孟子虚死机了,花尽渊面上笑意更甚,将半个苹果似模似样地放到孟子虚手心,像是将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一样。“吃吧。”一边说一边咬自己的那一半,孟子虚看着红红的苹果,果肉微微泛黄,很新鲜的样子,空灵山缠的苹果应该很好吃,要不要以后到山下开家水果摊,专门卖山上的苹果呢?
“在想什么?怎么还不吃?苹果要黑了。”花尽渊吃完苹果,将果核拿帕子包好,孟子虚回过神来,“师父,你干嘛要我吃苹果啊?”还有为什么说出要抱她下山的话来?知不知道这句话真的很敏感啊!
“苹果苹果,平安之果,出门之前吃个苹果,一路平安啊。”花尽渊心情不错,拉着孟子虚的手一路往山下走,孟子虚闻言,张大嘴咬了一口,“原来你也讲究兆头这种东西啊?”
“是啊,跟你出门,要是不讲究一点,说不定又要出什么岔子。”花尽渊调侃道。
白念看着两个人沿着山路渐行渐远,孟子虚脚步飞快,黑白的衣角纷飞,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背影如此熟悉,她的名字……就这样记在心里吧。花尽渊微笑着侧过脸看着孟子虚,唇角勾起,墨色的眼瞳里只看见身旁的孟子虚。刹那间,这一幕定格成永恒。
走下几百级台阶,看见路边开了几丛彼岸花,花尽渊停住脚步,孟子虚还在啃苹果,空灵山的苹果就是好吃,早知道刚才再拿几个了。见花尽渊停下来,孟子虚抬起头,嘴角还沾着苹果的汁液,“怎么了?”
花尽渊紧了紧握着孟子虚手的手,“子虚,你还要回地府吗?”
孟子虚见花尽渊落寞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师父啊,我都被天帝六界通缉了,地府怎么可能再回去?况且,你百年之后,天帝大概会把我抽筋扒皮,回地府岂不是自投罗网?”
花尽渊松开手,孟子虚着才现一路下山居然是被花尽渊拉着走下来的,摸摸被他拉过的手,傻傻地笑了起来。花尽渊弯腰折下一支彼岸花,递给孟子虚,“既然不回去了,那也好。”孟子虚结果彼岸花,看着花尽渊欣长的身躯,忽然间好像看见衣服底下花尽渊的肉身……鼻子一热,花尽渊原本含笑的脸忽然变成惊慌,“子虚!”
“怎,怎么了?”孟子虚问道,鼻子上有热热的东西流下来,伸手一摸,红红的一片,“你流鼻血了啊!”花尽渊担心地掏出帕子给孟子虚擦鼻血,孟子虚看着花尽渊,脸上温度噌噌地网上涨。
“怎么办?越流越多了!子虚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啊?”花尽渊焦急地将血一遍又一遍地擦去,结果还是越流越多,忍不住抱着孟子虚的头仔细查看,孟子虚脑袋嗡的一下,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好,好黑啊。”扶着额头,孟子虚幸福地晕倒在花尽渊的怀里,脸上还带着奇怪猥琐的笑容。
啊,我怎么了?头上压着什么?孟子虚睁开眼睛,额头上压着的东西又湿又冷,头一偏,压着额头的东西掉了下来,落到地上出啪的一声。花尽渊坐在床头看见帕子掉了,垂手捡起,“子虚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我怎么了?”孟子虚恬不知耻地反问,丝毫没有记起自己晕过去之前脑袋里想了什么的迹象,花尽渊如玉雪的脸红了一下,“我刚刚请大夫来给你看过了。”
孟子虚见花尽渊脸红,有点回不过神,“师父你自己不是会诊脉吗?”
“我也不确定你为什么会流鼻血,所以请了个大夫以防万一啊。”花尽渊道,抬手默默孟子虚的额头,已经被敷得冰凉,大概是没什么事了。
孟子虚没有动,看着花尽渊露出袖子的那一截手臂,像是嫩白的藕段,轻轻咽了口口水,“大夫……怎么说啊?”
花尽渊一顿,然后收回手,正襟危坐,“大夫说,你阴阳不调导致气血逆行,所以开了一些降火的药材。”
“什么意思啊?”
花尽渊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咳嗽了几下,“子虚啊……”
“啊?”孟子虚奇怪怎么花尽渊这么吞吞吐吐的,“师父你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大夫的意思是,你该找个良人了。”花尽渊支着下巴有些郁闷地说道,“你最近是不是总是在想咳咳啊?”
孟子虚嘴角开始抽搐,“咳咳?”咳咳是什么啊喂!说话要有条理一次性讲个清楚好伐?
“就是那个……男人。”花尽渊小小声地说道,孟子虚没来得及辩解,两边耳朵又开始嗡嗡作响,差点被花尽渊这句话气回坟墓里去,对了,她没有坟墓,鹊山怎么样?百里卿绝对会夹道欢迎!
“没有!”孟子虚难得斩钉截铁地说道,花尽渊被她斩钉截铁的样子都笑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用太紧张。”说着很顺手地又摸摸孟子虚的顶。
孟子虚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师父你难道有想过女人吗?说来听听,给弟子我长长见识。”
花尽渊沉默了,孟子虚脸黑了,翻个身缩进被窝里,师父沉默了,那就代表真的有了!怎么办?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孟子虚闷在被子里说道,屋子里长久的寂静,花尽渊还坐在床边,知道孟子虚等得不耐烦了,花尽渊才站起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十分突兀。
“子虚,你先歇着吧,我出去了。”花尽渊声音柔柔的,孟子虚使劲闭上眼睛,嗯了一声,花尽渊才转身出门,推开木质门扉的时候,出吱呀的一声,孟子虚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看见门已经合上了,花尽渊的影子倒映在窗纸上,像是一抹流水,悄无声息地滑过窗户,渐渐走远了。
“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孟子虚坐在床上单手叉着腰说道,“他是师父,不是别人,不是幽夜骨也不是百里卿也不是轩辕回天的,你都在想些什么啊!”说着伸出手捏住脸颊上少得可怜的肉皮扯了扯,花尽渊喜欢过人又不奇怪,他……他不是喝过忘川水吗?!孟子虚惊叫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花尽渊和过忘川源头的水,自然是无法动情的,那他想哪门子女人?
有些懊恼地踢开被子,孟子虚指着墙上自己的影子,“花尽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花尽渊坐在客栈门口的小板凳上,有些纠结又有些欢喜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外面日光大盛,但是没有一片阳光落到他的身上,因为……
“呀,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公子,真美啊,哎呀好羞人。”某位穿着暴露,几乎把自己肚兜全部露出来的女子扭捏着说道。
“哼,你们都别跟我争,他是我的!”在暴露女身后一位撑着伞的艳妆女子说道,“公子这么大太阳,奴家给您撑撑伞。”声音对向花尽渊的时候变得娇滴滴,婉转莹啼,甜得可以让闻者得糖尿病。话说这位女子这么一说,身后一大片女子都变戏法似的摸出伞给花尽渊撑伞,顺便借机揩油。花尽渊的一平一笑时不时地引起各种音调的惊呼。孟子虚躺了半天,是在是躺不下去了,外面吵得像在过年一样,怎么吵成这样也不见来个分红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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