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28章
程锦时顾不得自己身上连一件足够厚实的衣服都没有,直接把许清一背在背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走。
他背上的许清一,因为那件温暖的外套,逐渐开始有了些许知觉……
许清一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滨江的冰湖里,整个人都被冰封起来了。
好冷好冷。
她很想挣扎,可是不管她跑到哪里,都还是一样的冷。
这时候,忽然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裹住,开始有稀薄的暖意将她包围起来。
许清一觉得自己好像坐上了一艘小船。
轻轻的慢慢的晃荡着,漂浮在江面上。
许清一的手指慢慢动了动,意识慢慢回笼。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被人背在背上。
程锦时离开感觉到背上的人有了动静。
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的开口:“清一,你醒了?”
“嗯……”
“这是……在哪里?”
许清一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回温。
但她已经因为受寒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可又觉得无比的冷。
“还在这个村子里,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你别怕。”
听到了程锦时的声音,许清一安心了许多,心里也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程锦时背着许清一,一步一步往前走。
他的外套脱给了许清一,其实他的手脚现在都已经十分僵硬,每往前走一步都用了很大的力气。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必须把许清一完完整整的带回去。
想了想,程锦时开口:“清一,你和我说会儿话吧。”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许清一靠在他的肩膀上,被他背着一步步往前,意识还有些混沌。
“我去学校找你,看你一直没有回来,怕你出事,就找过来了。”
至于这一路的艰辛,程锦时只字未提。
过了一会儿,许清一风没那么大,许清一睁开眼睛。
她这才注意到,程锦时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难怪,难怪她都已经被冻晕过去了,却忽然觉得这么暖和。
“程锦时,你怎么把你的外套给我了,你这样会冻坏的。”
“不用管我,我是男人,比你结实,我不冷。”
许清一的心里划过一阵暖流。
“程锦时,其实你不用这样……”
程锦时笑了笑,把她往上拖起来一些:“你别担心,不只我一个人,我还找了这里的藏民和学校还有厂里的人。”
“嗯。”
许清一看着眼前纷纷扬扬的大雪,忽然想起她刚和程锦时在一起那个冬天。
那时候他们才处对象不久,滨江的天也很冷很冷。
她那时候还不太会烧炕,总是烧好了又灭了,后来她冷得在屋里直跺脚。
程锦时什么也没说,每天早上默默的帮她把炕烧好。
后来她放寒假了,常常哪也不去,坐在那个小屋里看书。
程锦时每天下班后,都会给她带点吃的。
有一天,也是这样的大雪天,屋内暖烘烘的,她坐在桌前看书。
程锦时下了班回来,敲响了她的房门:“清一,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许清一打开门,便看见程锦时从怀里掏出一包还带着热气的糖炒栗子。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