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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袁圆指着岁岁酿出来的酒,连话都不会说了。
牧云月拿出和袁圆吵架吵出来的默契,接过话,“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这哪里是酒,这分明是琼浆玉露啊。这才是琥珀酒,这才是琥珀酒啊!”
“胡说,你们家的琥珀酒明明是淡黄色的。”袁圆这下变得机灵了,不就是想要攀上将军府这颗大树吗?牧云月能说的,她也能说。“我看呐,岁岁小姐这酒明明更像我们家的浮春酒,连颜色都是一样的。”
袁圆眼角看到岁岁站在旁边,连忙补充说道,“当然了,岁岁小姐的酒比我们家的酒好多了,好上十倍二十倍。”
岁岁:“嘿嘿嘿,岁岁害羞。”
这小可爱的模样,逗得厨房的众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什么,就她那点儿大,挪起来都没三个酒坛高呢。她能酿出来什么好酒!”原本正拿着绣棚绣手帕的郭余花听到冬生的话,气得直接将绣棚扔到桌上。
冬生让郭余花突如其来的火,吓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她怕外面的人听见,想伸手捂住郭余花的嘴。但郭余花又是她的主子,她不敢以下犯上啊。
直把冬生纠结得额头冒出来颗颗汗珠子,“嘘——奴婢的主子哦,奴婢的好主子,你快别说了,小声点儿,小声点儿。”
岂料,这话不知是怎么踩中了郭余花的爆点。
她猛地一个起身,在将军府里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温柔神色立马破功。指着门口大喊,“怎么,我在自己屋里都说不得了?她能怎么样?我可是她名义上的娘,她以为能像上次那样,仗着王爷在,给我甩脸色不成!”
冬生吓得顾得上尊卑,越过郭余花一把关上房门。“我的好主子啊,你快别说了。小姐上次可没说过什么,小姐走时都在跟你说谢谢呢。”
在这炎炎夏日里,没有了穿堂风纳凉。不消片刻,关上房门的屋子里便热得跟蒸笼一样。
“冬生,你去把房门打开。我热!”热字当头,郭余花顾不得那么多,拿着绣棚便给她自己打起了扇。
冬生站在原地不动,“主子要答应冬生,不能再骂小姐了。”
“行行行!”郭余花指着房门,“也不知谁才是主子?你还不快去把门打开!”
冬生嘀嘀咕咕地重新打开房门,她当然知道,她是奴婢,郭余花是她的主子。但给她月钱的是王爷啊。
原来冬生之所以敢于在郭余花面前替岁岁说话,敢于以下犯上,全都是因为找到她头上来的虞承岿。
上次虞承岿为岁岁传膳的消息之所以冬生能知道,当然不是因为她有千里耳。只是因为那天凑巧,领命去厨房的是冬生喜欢的侍卫。
侍卫同样对冬生有好感,明明是去传菜的,回去的半路上忍不住就去找了冬生说话。一个不注意,传膳的消息便泄露了出去。
原本像这样嘴不严的人,虞承岿只需要一句话便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但他一想到那天岁岁说喜欢郭余花的模样,当即便做了一个此生从未做过的决定,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使计谋。
虞承岿叫来林踪,让林踪用侍卫犯错,要配出府作为要挟,威胁冬生在郭余花面前当他的眼睛。
冬生唯一的任务就是仗着贴身丫鬟的身份,在无知无觉中改变郭余花,让郭余花对岁岁好,安抚郭余花的坏脾气。起码以后岁岁和郭余花相处时,不能让岁岁看出端倪,更或者是受到来自郭余花的伤害。
但没有当过娘亲的冬生从来不知道,明明郭余花对自己的孩子虞平敦是那样的喜爱。同样是两岁大小的孩子,郭余花为什么就这么讨厌岁岁。
冬生:这事她能办成功吗?要是失败了,王爷不会把我和侍卫哥哥大卸八块吧!
岁岁并不知道,同在一座宅子里。
有人因为她而暴怒,有人因为她而倍感人生无望,也有人因为她而感到骄傲。
“岁岁!”虞承岿便是在此时走进的厨房。
他一把掐住岁岁的小肥腰,将岁岁举得高高的,脸上的喜悦和自豪几乎要溢出来了。“岁岁,爹爹听说你成功了!”
“爹爹!”岁岁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虞承岿,双眼放光。
她就像一只终于找到青蛙妈妈的小蝌蚪一样,一个飞跃,跳到虞承岿身上,死死抱住虞承岿的脖颈。声音哽咽,“爹爹,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岁岁好想你啊。”
养了岁岁这些天,虞承岿早已没有了之前地手足无措。
他轻而易举地将岁岁抱住,刚扔下马鞭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岁岁的小揪揪。“嗯,爹爹回来了。”
虞承岿因为中毒的事情,不得不将军营事务全权交给军师明立章处理。只是他和明立章到底身份地位不同,纵使明立章已经竭尽所能为他处理,还是挤压下许多军务。
他在岁岁拿着五千两银票出门时,便收到了杨念乡的消息,说明岁岁要酿酒的事情。虽然知道岁岁本事不凡,但到底还是个两岁大的小女娃。
虞承岿担心岁岁会因为酿酒失败而伤心,熬夜一整个晚上,才将事务处理完大半。而后不顾明立章的再三挽留,飞奔上马,一路回到将军府。
在虞承岿面前的岁岁就像一个真正的两岁幼崽一样,再没有之前强装成大人做事的模样。她拉着虞承岿走到酒碗面前,“爹爹你快看,这是岁岁酿的酒哦。”
“是吗?岁岁真厉害!”虞承岿接过很有眼力见的杨念乡递过来的勺子,从酒碗里舀起一勺,放到鼻尖轻嗅。
明明是一勺透明的酒液,少得只有可怜的几滴,瞧着普普通通。
可那不可忽视又强势的酒香,如同一股龙卷风一样,钻进虞承岿的鼻腔。酒气顺着喉咙往下,在肺腑间散开。
即使虞承岿已经做好了准备,都还是沉醉在了其中,闻了一口还想闻上一口,仿佛让这酒香勾去了魂魄。
岁岁见虞承岿只是闻闻,满心以为是虞承岿看着酒液少,不想喝呢。
她豪气地将酒碗捧到虞承岿面前,“爹爹喝,岁岁会酿酒,爹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岁岁给爹爹酿!”
想讨好虞承岿的人如过江之鲫,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过比这还要振奋人心的承诺。但虞承岿觉得,他们加起来说过的话,都比不过岁岁的这一句,率真赤诚。
“好,爹爹尝尝。”
“别别别,让属下来试试,让属下来——”掀起衣裳下摆的佟夏至,忙不迭地跑进来。趁着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端起酒碗便喝了下去。
经过井水冷凝下来的酒液,冰冰凉凉。佟夏至一口下去,刺激得抓耳挠腮。
岁岁看傻了眼,【统统哥哥,佟叔叔怎么这副表情。是岁岁的酒里有毒吗?岁岁要不要去请个大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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