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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了,”他一屁股坐了下来,这一下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看来他在断片期间还干了点什么让自己受了点新伤,“你怎么捡到我的。”
“我去找到了剩下的三张人皮。”她干巴巴地总结了一下。
她肯定隐瞒了过程,但黑眼镜不动声色,没有立刻指出她的不坦诚。
“我沿着一条全是门的路走过来,走到尽头就是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有两个门,联通了两个方向,大致和他们分开的大方向相符,所以这就是他们很快碰面的原因?等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似乎是看出来他要问什么,张海盈把自己的手表递了过去,显示是十二点零八分,这个十二点是哪个十二点?
“现在是第五天的中午十二点,比我们预想的汇合时间早了整整二十四小时。”
这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了,黑眼镜就笑:“然后?你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我也在这里?”
她指了指其中的一扇门:“你在那扇门后面。”
说完这句,她停顿了一下,但黑眼镜立刻意识到,她肯定在那个时间违反第五条规则了——不要去听一扇关闭的门后面的声音。
“对,我违反规则了,”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意识到违规的瞬间我就摘下了助听器,如果没有这东西我听不到正常音量的人声。”
所以她并不是完全听不到声音。
“有东西从黑暗里钻出来抓住了我的腿,触感像是多足纲动物,但非常软,这可能是这里的处罚之一,被抓住的时候我又戴上了助听器,试图抵抗,但很快我就动不了了,也没法出声,我在被拉进地里之前听到了你的声音,你在重复一句很短的话。”
说到他感兴趣的地方了,黑眼镜凑近了一点,听她继续讲下去,她在吸了一口气之后,复述了那句话,那是一种很沉重的发音,声音是从喉咙里面滚出来的,不像是赤道地区语言的发声习惯,倒像是某种高纬度地区族群的语言发声习惯。有类似俄语的大舌颤音,但又不完全是,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受制于自身母语的发声习惯,人在讲话时使用的部位可能是固定的,很难快速掌握其他语言的发声技巧,这一点在学外语时是可以明显感觉到的,但她对这种极难的发音模仿得非常轻松。
“我说了这个?然后呢?因为这个你没有被拖走?”黑眼镜摸了摸下巴,有点不太确定。
“基本是完全还原的,这种小技巧非常简单。”她傲慢地说:“我听到你一直在念这个,我其实已经被拖下去半个身子了,但那个东西又慢慢松开了,我挣脱之后就冲出去找你,看到你在和空气搏斗。”
“我没在干什么怪事吧?”他确认了一嘴。
“和空气搏斗就是怪事。”她毫不留情地击碎了他的乐观,“然后你强行塞给了我这个,和我说了一串很古怪的话,用的和那句话是同一种语言,但语速很快,我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对了,我速记下来了。”
她丢过来自己的笔记本,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串用拉丁字母写出来的乱码,她是个讲究人,写得一手好字,写成这副德行显然是在很紧急的情况下写出来的,已经顾不上美观了。
“我用拉丁字母拼的,字母的读音可以参考英语,但如果只按照这串字母念出来实际发音并不准确。”
他确实不记得自己有讲过什么鸟语,幻觉也和讲鸟语毫无关系,所以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那句重复的话解决了她身上违反规则的惩罚,他们这是无意发现了规避规则的方法了么?如果是这样,那巧合有点太多了。
他决定先不纠结这个,他想知道他在断片的时候还干了什么。
“然后?”
“然后?”她嫌弃地反问了一句:“然后我就发现你咬了那种蘑菇,可能被困在了幻觉里,然后我给你催吐了,还喂了你我的血。”
她甩了甩自己的左手,她那两根长手指确实很方便捅进嗓子眼里催吐,黑眼镜默默地听着,不是很想知道她是怎么制服自己的。
他决定岔开这个话题:“那把黄铜钥匙是哪来的,我有说吗?”
没理会黑眼镜的打岔,她坦荡地扯开了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肩颈交界处那个带血的牙印。
“事先说明,你真的有点难按,我控制你的过程中你还反咬了我一口,针对这一点,我会从你的报酬里面扣一部分,当做我的精神和伤口损失费。”
黑眼镜抹了把脸,觉得自己有点无辜,但他还是有点在意。
“你准备扣我多少?”
“总价的5。”
鉴于给他的开价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了,那个数字的5怎么看都不能用“小钱”来形容。
“老板,我们得讲道理,”黑眼镜试图和她打个商量:“我那时候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这账怎么能算我头上呢?”
她在笑——但是那是一种冷笑,她一定是气极了,居然都会笑了——虽然是冷笑。
“这事没得商量。”她果断地拒绝了。
闲聊
那是一把很旧的黄铜钥匙。
像是在旧社会那种雕花大门上用的大锁上用的,汉地的风格,不像是本地货。头顶那个宅子的第三任主人是中国人,现在看来,买下这里的中国人大概是什么人,一目了然。
张海盈盯着那把钥匙若有所思,她盯了好一阵子,又把自己身上的笔记本翻了出来,翻到了最后一页,那是一张地图。
那个胎儿尸蛊下面的空间,留着一个伪装成八卦图的地图,但是因为年代久远,作画的材料也很易腐,她看到的时候很多部分已经很模糊了,但勉强还能看出来和那十三张人皮的放置地点有关联,如果把十三个点连起来,那很像是一座山脉的走势。如果从风水的角度看,这个走势的山脉风水很利,按照他们这行的职业病,是会想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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