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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吃饭,先给二姑家打一个电话,希望二姑姑明天能够过来搭把手。
还好,二姑姑答应第二天过来帮忙。
到了第二天,二姑姑坐着三姑姑的三轮车过来了。原来是二姑父用自行车将二姑姑送到三姑姑家后,自己再赶往县城去揽活。
人多办事快,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稻草都拉回去了。
两点多钟的时候,三姑姑已经先行回去了。没有人带二姑姑回去了。六七里地,不算太远,但要是走回去,就有点远了,况且还干了一天的活,人也累了。
母亲对二姑姑说道:“今天就在这里住一个晚上吧?晚上给二姑父打个电话,让他明天一大早来接你一下,或是明天晚上收工的时候来带你一下。”
二姑姑略微想了一下,说道:“也行。”
天快黑的时候,估摸着二姑父到家了,二姑姑便打了一个电话回去,接电话的正是二姑父。
二姑姑说:“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小三姨回家接孙女去了,没人带我回去了。我就在这儿住一个晚上吧?”
二姑父在电话里埋怨道:“你怎么不跟她一起回来呢?剩下的那一点,让小舅妈一个人慢慢搞好了!”
二姑姑嗔怪道:“我在这边住一晚上,不行吗?你明天一大早或是晚上来接我一下吧!”然后便挂了电话。
这边刚吃完晚饭,那边电话就响起了。是郁风的表哥打来的。
“妈,你晚上怎么不回来呢?怎么可以在小舅家住宿呢?”
“哎呀,就住一个晚上而已,明天就回去了。”
二姑姑说完便挂了电话。
姑嫂二人看了一会儿电视,正准备关灯睡觉时,院门处响起了敲门声。
母亲一边走出堂屋,一边嘴里大声询问着:“哪一个啊?”小跑着开门去了。
打开院门之后,看到夜半来访之人愣了一下。
“小舅妈。”
“是尚德啊!”
母亲收起片刻间的傻愣,笑脸相迎,赶紧将其让进了屋内。
尚德是二姑姑的儿子,全名“贾尚德”。母亲之所以愣了一下,是因为没有想到,这会儿,贾尚德会过来。
临走之前,贾尚德站在卧室的门口,叫了一声:“小舅,我们回去了啊。”
父亲已处于似睡非睡之中,没有听清楚什么人叫了他一声。
贾尚德骑着摩托车载着二姑姑回家去了。
郁风父亲他们这一帮在县城周边的工地上干体力活的农民工,没有固定的雇主,也没有固定干活的地方。往往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去往哪里。每天的工作量也是多少不一,说不定要加班加点,干个通宵也是有可能的。也有可能太阳还老高的,就已经到家了。
郁风家的稻草拉回家的第二天,恰巧二爹爹收了一个早工,太阳还老高的,就到家了。
母亲见二爹爹回来了,赶紧请他帮忙。早在几天前,母亲就已经找过二爹爹了,二爹爹也满口答应了。
堆草垛得有两个人合作才行。一个人在下面传送一捆捆的稻草,一个人站在草垛上码放稻草。平地而起,就这么一点点一点点,最终成就了一个高耸的草垛。
越往上,在下面传递稻草的人越是吃力。因为草垛堆到一定的高度,附近的稻草就全部上了草垛,堆得越高,运送的距离就越长。一开始,将一捆捆稻草平放着交给堆草垛的人就行了。随着草垛的不断高升,接下来就得双手举上去了。然后是用木柄铁叉举上去。到了最后的阶段,得站在高凳子上,用铁叉举上去。越往后越是费力气。
上面的人,相对而言要少费一点力气,但这两个人的角色通常是不能互换的。居上的,基本上都是每一家的男主人。这个活,有一定的技术含量,要是码放不齐或是不实,将会有部分稻草因为渗水而烂掉。最不济的是:堆着堆着,连人带草垛一起倒下来了。乡邻们会笑话你好久。
在下面输送稻草的人得有一膀子力气。到了最顶端,即便是站在高凳子上用铁叉向上举,也很难将稻草准确地传达到上面的人的手中。居上的人往往要趴在草垛上,伸出手去接应。
每年堆草垛,母亲都要受委屈。
堆放一个草垛要消耗大量的体力,即将完工时,已是强弩之末。堆放最顶端的那些稻草,难度最大。
母亲力气不足,将稻草传递到草垛的最顶端,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即便是父亲趴在那儿接应,还是常常够不着母亲用铁叉托举上来的稻草。这个时候,母亲会拼尽全身的力气,将稻草往上抛。因为父亲是趴在那儿的,只能被动地接应稻草。母亲本就气力不足,也就谈不上准头了。多半的稻草并不奔着父亲的双手而去,而是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后,又落回地上了。父亲是村里有名的火爆性子。稻草老是上不来,他本就很恼火,还时不时地有一两捆稻草直接砸向他的脸,使得他更为上火。为此,他常骂母亲“无能”,甚至于将抓到手的稻草直接向母亲砸过来。而母亲只能强忍着委屈。有时候,含着泪水,继续未尽的工作。
近几年,父亲的脾气渐渐地平和下来了。
年幼时,父亲经常抱怨母亲做事太慢。幼年的郁风想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无论是插秧,还是割稻,母亲都没有村子里那几个风头上的女人快。不过,也不是最慢的,差不多是中等偏下一点吧。不过,母亲从未拖过家里的后腿。
就在郁风读小学五年级的某一天,邻居大姐姐对他说:“你妈妈是个残疾人。”
这可大大的刺痛了郁风的心,立刻怼了回去:“你胡扯!”
“啊!”邻居大姐姐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郁风,说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妈妈的手有残疾啊?”
这个架势,不像是开玩笑,郁风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小孩子并不知道大人的疾苦,总是无忧无虑的。这么些年了,郁风从未注意到过母亲的手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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