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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男人轮番上来要灌酒，虽然只是啤酒，梁今月还是制止着，&1dquo;少喝一点。”

  江序偏头看她一眼，手摸着酒杯的杯柄，一时没有拿起。

  肖文笑容满面，&1dquo;好了好了，大家克制一点，江序是有老婆管着的，不比我们这些单身汉，别害他回家不好过。”

  众人纷纷附和着，梁今月窘得把自己烤焦的牛肉粒扔去江序碗里，用气音说，&1dquo;我没管你啊，但是你喝醉了我是弄不了你回家的。”

  他朝她抬了下手，梁今月有一种错觉，他可能是想握她的手，最后他把手放下，说，&1dquo;放心。”

  快吃完的时候，梁今月要去洗手间。她一骨碌站起来，使了劲走路，左脚腕立即传来一阵酸疼，没人撑着她，一时没站稳，打了个趔趄。

  江序坐在她旁边，眼明手快地跟着站起来，皱眉扶住了她，&1dquo;还好吗?”

  一桌的人都看过来，李晓敏也站起来，&1dquo;今月姐，没事吧，我陪你去吧。”

  梁今月摇摇头，&1dquo;没事，一下没站稳而已，我自己去。”

  江序没同意，朝李晓敏颔，&1dquo;你陪她去一下吧。”

  等梁今月再回来时，江序手里已经拿好了她大衣外套和包，手扶了下她的小臂，神情微肃，&1dquo;她脚不太方便，先带她回家了，今天记我账上。”

  梁今月也没什么意见，穿上大衣，同大家说了声再见，被他拉着手走了。

  回家的路上，代驾司机安静在前面开着车，他们一块儿坐在后座。

  车很快，窗外路灯倒退着滑过去，梁今月数着灯，心里盘算着想问的话，过了一会，先问，&1dquo;你们会经常聚餐吗?”

  &1dquo;还好，我去得不太多。”

  她转过头问，&1dquo;今天怎么去了?”

  他睇来一眼，没接腔。

  梁今月也并不想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1dquo;你去过温泉山?”

  &1dquo;前年大家一起去的。”

  她想问为什么选那儿呢，说出口的却是，&1dquo;好玩吗?”

  他偏头看过来，&1dquo;不记得了。”

  这也能不记得?

  &1dquo;你去泡温泉了吗?”

  他摇头，&1dquo;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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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断了，安静了片刻，他又开口，&1dquo;是夏天去的，那里有很多人。”

  梁今月愣了愣，低了下眼，又抬起，&1dquo;我知道。”

  黑黢黢的车内，他的眼睛却很亮，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变换着，模糊看见他眼神很认真，&1dquo;还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