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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利锋心想:“她竟然真的不会武功?”这时只听一个男子笑道:“大哥,你看她长得真不错嘛?”王利锋一瞧,隐隐可以看出究竟,原是那女子和四个男子争抢长盒时,带在头上的帽子已被掀掉,只是黑夜之中,自己距离太远,根本看不出那女子长相。只听又有一男子道:“不错,不错,哈哈哈哈,老子今日财色双收,把她也给我带回去。”那女子大叫:“无耻淫贼,你们想干什么!”男子们并不理会,便有人山前抓住那女子双臂。王利锋心想:“看样子这姑娘倒不是个坏人。”身子一纵,已欺到女子身前,旋着宝剑往左边那人臂上一打,跟着扯住右边那人猛踢一脚,回手拉起了女子向后一撤,就把那女子救了下来。
他拉着那女子站定,朝那女子一看,纵是黑夜之中,依然可见其肤白如雪,只是相貌如何却不敢细看。王利锋不敢加以冒犯,这时松开手来,举剑直指拿着盒子的那人,道:“识相的把盒子还回来!”那男子道:“你是谁,竟敢多管闲事!”王利锋道:“专门教训你们这些坏蛋的人!”身子一移,便即晃倒那男子身前,横剑在他胸前一震,左手顺势缠住长盒,跟着往回一抽,那男子身子不住后退,只得松开手来,把长盒乖乖还给了王利锋。王利锋夺回盒子,走到那女子身前交还于她,道:“姑娘,你的东
西,请收好。”女子柔声道:“谢谢你。”轻轻接过长盒,抱在了怀中。这时其余的男子大是愤怒,齐道:“臭小子,多管闲事,咱们哥几个一齐收拾他!”一声甫毕,纷纷扑了上来。王利锋却不害怕,大叫道:“姑娘退开!”飞腿一扫,虽只是区区一招,却也把那四人打倒在地。
四人见王利锋武功甚高,只是一招就将自己等踢倒,哪里还敢动手,尽皆叩头求饶,直呼认罪。王利锋喝道:“你们以后不得再为非作歹,更不得欺负好人,知道了没有?”四人连连磕头,直声应允。王利锋又呵斥了四人数句,道:“还不快滚!”四人灰头土脸,更是不敢不从,应了几声后起身拔腿便跑。王利锋见这四人狼狈之状,自觉好笑,哪知一回头,却见那女子带着帽子、抱着长盒,已经转过了一个街角,竟然悄声离去。王利锋心想:“这位姑娘要去我铁剑门,莫非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师父,亦或是她知道三师兄的下落?”想及此处,急忙跟了上去,哪知街角一转,却不见了那女子的踪影。
王利锋心想:“这位姑娘到底去了哪里?”忙在洛阳城中四处寻找。他知道这女子要经北门前去铁剑门,于是顺路追去,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再发现那女子的下落。他抬头望望夜空,暗想:“已经是亥时中了,不知不觉追了大半夜,想必这位姑娘早就出
了城,奔我铁剑门去了。我可是还得先去和大师兄会合,莫教大师兄他等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便往永兴酒楼回赶,心想不知大师兄是否有了三师兄的消息。他加快脚步,行了一半路程,忽听得身后有人翻墙而过,听这声音,似乎是两人,且二人都带些功夫。他忙停住了脚步,心想:“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要干什么?”略略一想:“且先去看看,说不定还会和三师兄有关呢。”想到这里,也是翻身一跃,跟着那二人追去。
他追见了二人的背影,只见其中一人的后背上负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里面装着什么就看不出了。王利锋紧追不舍,追出了不远,陡然看见方才自己追的那二人由大门进了一户大院。王利锋停在大院对面的高墙上,只见有两人在门前来回巡视,另有两人坐在大门左侧闲聊。那大院不同于一般的住户,门上的匾额上写着“朱府”二字。王利锋吃了一惊:“朱府?朱府?究竟是哪个朱府?”正自纳闷之际,忽听得坐在大门左侧的那二人中一人说道:“咱们家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啊。”另一人道:“可不是嘛,这种好事儿,咱们哥俩是想都不敢想,居然掉在了咱们家公子的头上。”先一人道:“是啊,是啊,大小姐这次亲来洛阳,还给咱们家公子捉了个美女来……”说到这里,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王利
锋听这二人说什么大小姐、什么美女之类的话,本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得是什么,可是突然间想到了那个拿着长盒的姑娘,心想:“那位姑娘突然不见了踪影,会不会被他们说的什么大小姐给抓了起来?没错,那个大袋子里可能就装着一个人。那位姑娘不会武功,倘若真的被抓,岂不是?”他不敢再想,悄悄下了墙,趁着守门的几人不注意,跑到那朱府大院的墙角,轻身一跃,便即翻进内墙。朱府守门的几人依旧在讨论什么公子艳福不浅的事儿,丝毫不知王利锋已经进了朱府。而王利锋一进朱府,着实是吃了一惊,想不到这朱府果真不同,怕是官府也犹有不及。他来不及惊叹,当即在府中四处查找那位朱公子的房屋所在。可是朱府占地甚广,府中的房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寻找起来着实不易。
此刻虽是半夜,但是朱府之中仍然有家丁往来巡逻,王利锋只得来回避让,唯恐被他们发现。他心中其实有些疑问:“瞧这朱府的样子,绝对不是官府,但究竟是何等大户,会有如此之多的人来回巡查呢?而且这些家丁脚步虽重,却也是练过武功之人,不知这家的主人是什么来头,那个什么公子、什么大小姐的,又是什么背景。我现如今是孤身一人,假若还要救那位姑娘的话,定非易事,须得万分小心才是。”想及此处,又避
开了一队家丁,向内穿过了一条长廊,直通后院。
他刚迈进后院不久,忽见一间屋子灯火通明。王利锋犹豫了一下:“这么晚了,怎么这间屋子还这么亮?莫非有什么人在这里?”急忙压低脚步,跑到那间屋子窗下蹲好。只听得屋内有一男子说道:“请二位尊使替属下谢过大小姐。大小姐她亲来洛阳,属下还没有拜见尊颜,就蒙大小姐厚赐我如此一件大礼,当真是受宠若惊。”王利锋听这人说话,心中已猜到他就是那个所谓的“朱公子”了。只听又一男子粗声说道:“大小姐恩赐,你收下就是。只是大小姐还有令旨,你需得遵守。”那个朱公子道:“是,是,大小姐对属下父子恩重如山,属下定当唯大小姐之命是从,却不知大小姐有何吩咐?”那人道:“大小姐说,这姑娘是她老人家所赐,盼你今晚好生享用,却不得伤她分毫,否则你朱家满门,一个不留!”
王利锋在窗下听得吓了一跳:“他们抓无辜的女子玩弄,竟干出这么无耻卑劣的事儿,简直是天理难容,而且又吩咐什么不得伤女子分毫,究竟是在搞什么鬼?听他们的对话,这位大小姐的权势似乎不小,偌大的朱家大院,她都可以将其满门一个不留,为何还要屈尊向这位姓朱的公子送礼呢?真叫人捉摸不透。”他正自纳闷,又听那个朱公子说道:“二位尊使但请
放心,属下定会谨遵大小姐令旨,保她周全的。对了,二位尊使,大小姐她现在何处,不知可否见示,以便属下明日亲自向她老人家道谢。”只听那第二个尊使开了口:“大小姐若要见你,自会差人传见,你用不着多问。”态度似乎比先一人更厉。
只听那位朱公子连声道:“是是,二位尊使教训的是。”先一个尊使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也就不打扰你了。”话刚说完,房门被打开,王利锋急忙伏在墙角藏好,只听那位朱公子道:“属下恭送二位尊使。”王利锋偷偷一瞄,果然是两个人走出了房间,看背影正是自己刚刚要追的那两个。他心想:“还好我发现的及时,一会儿我看清周围的情况就破窗而入,先把这个什么朱公子制服,再把那姑娘救了,使出我的‘金燕功’功夫便逃,量你们也追不上我。”想到这里,不禁暗暗一笑。只听房门又被关上。
过了片刻,只听那个朱公子道:“这是什么?哦,原来大小姐还另有吩咐。”接着又淫笑了两声。王利锋听得分明,那朱公子现下正在拆信,只听他续道:“务必按照如下要求,否则不饶你朱家满门。哈哈,大小姐对属下的关心真的是无微不至啊,属下自当遵从大小姐吩咐。”王利锋候在窗下,心想:“等那姑娘出声呼救,我再冲将进去将其救下不迟。”可是等了小片刻
,依旧没有听到那女子的叫声。王利锋暗叫一声:“哎,我真是蠢得可以,那姑娘想必是被点了穴道,无法叫出声来,否则何以从我追来时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听见那姑娘的声音?”霍地站起,掌上凝力,“砰”的一声,把窗户打了个粉碎,自己则翻身跳了进去。
面前的床上,虽然隔着一层纱帐,但是王利锋依然可以看见一个男子的身影。他来不及迟疑,因为只要稍迟片刻,那个朱公子就会反应过来,他的武功如何尚未可知,假如府中的家丁闻声来此,那时候可就无路可逃了。王利锋急速出指向床上的那个男子点去,只听纱帐内的那个朱公子“哎呦”一声,瞧他的身影似已倒在了床上。王利锋奔到床前,又不敢贸然掀开纱帐,只是焦急的说道:“姑娘,你没事儿吧?”可是依旧没有人应声。王利锋有点儿焦急,可是自己掀开纱帐去看,终究对这姑娘名声有损。他忙又问了句:“姑娘,你没事儿吧?”床上的那女子忽然低声说了句:“我没事儿,你是谁?”王利锋道:“我瞧这些坏人将你掳来,特意赶来相救姑娘。”
床上的女子忽然一笑:“救我?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王利锋顿觉尴尬,羞得满脸通红,吱吱唔唔道:“那我,那我该做些什么?”女子道:“我双手被绑,你帮我把绳子解开。”王利锋急忙应道:“
是。”掀开纱帐,却见那女子裸露着上身,立即合上了纱帐并退后两步。他心想:“遭了,遭了,我还是来迟了。”正自懊悔,只听那女子道:“你怎么又退回去了,难道是不想救我吗?”王利锋道:“不是,不是。”一面说,一面环顾四周,见屏风旁的椅子上放着那个朱公子的衣服,忙拿在手中,只听一物事自椅子掉落了地上,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布制袋子。
他弯腰拾起,只觉袋中装着两物,打开袋子先是倒出了一个小小的名章,上面刻着“朱长京印”,心想:“原来这个人名叫朱长京。”继续去取袋中更大一些的东西,便听那女子问道:“你只说‘不是’,却不来救我,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呢?”王利锋这时忙将那袋子放回椅上,复又返回床前,趁着掀纱帐之际,把衣服披在了那女子身上。他仍觉害羞,也不正眼瞧那女子。那女子笑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帮我解开绳子?”王利锋一想也是,仔细一瞅这女子的容貌,原来她约有十八九岁大小,却不是自己先前遇见的那个拿长盒的姑娘。他再一看,原来这姑娘双手果是被缚在床头,急忙拔出宝剑将绳子砍断,自己立即退后开来收起了宝剑。他本想自己给这女子解开绳子之后,女子会立即整理好衣服,可是许久这姑娘也不动弹。王利锋往外瞅瞅,虽然担心朱府的家丁会
来,却不敢加以催促,不料那女子似乎知道王利锋的心情,说道:“你放心,这府里没人敢来这里的。”
王利锋倒是略感吃惊,也不敢去问原因,只是道:“姑娘,请赶快整理好衣衫,我好带你逃走。”那女子道:“要我整理好衣衫非是不可,可你也要帮我解开穴道才是啊。”王利锋奇了:“莫非姑娘被点了穴道?”那女子道:“当然,否则我何以迟迟躺着不动?”王利锋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姑娘只是被绑住了而已。”走到床前掀开纱帐,手指已经凝劲聚力,却突然收了手。他心想:“也不知这位姑娘被点了哪一处穴道,我可不能在她身上胡点一通,玷污了她的清白。”那女子见王利锋不肯下手,道:“你怎么不帮我解穴?”王利锋被她追问立时傻眼,这不能在女子身上乱点的原因,他又却怎么说的出口?
那女子突然话题一转,道:“这个淫贼想要对我图谋不轨,多亏公子你相救。”语中似乎略带泣声。王利锋看了一眼那个被自己点翻的朱长京,见他年纪约莫二十岁上下,长相倒是极其俊秀。他回道:“举手之劳,姑娘何足挂齿?”那女子嗔道:“公子既然前来相救,何以迟迟不肯放我?假若你此刻要我以身相许,我也是绝无怨言的。”王利锋乍听一惊,暗道:“这姑娘竟是认为我要……”朗声说道:“哼,
我王利锋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姑娘你也太小看我了。”那女子疑道:“哦?公子你的大名叫王利锋?”王利锋道:“不错,在下是铁剑门弟子王利锋,姑娘若是怀疑我的为人,大可到江湖上去打听打听。”
那女子似乎吃了一惊:“铁剑门?”然后便似略有失望,道:“那倒不必,公子敢来相救,就证明公子不是那样的人。”王利锋听了这话,怒气渐消。那女子道:“公子还是为我解穴吧。”王利锋稍微迟疑了一下,道:“人身上的穴道有数百种之多,在下实不知姑娘你被点的是哪一处。”那女子叹了口气,沉默了半天,突然抿嘴一笑,道:“我被点的是乳中穴,请公子出手解穴吧。”王利锋一惊:“乳中穴?”心想:“这乳中穴位于人的胸口,我却如何为她来解?”转而一想:“不对,她一个普通的姑娘家,又怎么会知道乳中穴?”急忙退后两步,问道:“姑娘究竟是何人?”
那女子“哈哈”笑了两声,便即坐起,一脚将床上的那个朱长京踢下,口中兀自在骂:“没用的东西!”王利锋更觉吃惊,万想不到她居然有如此的力道。只见那女子坐起之后顺手拉开了纱帐,柔声道:“王四侠想要知道我是何人,也非不可,只消今晚陪我一夜,我便会俱实以告。”王利锋听了这话,方始明了:“他叫我‘王四侠’,又知道
穴位的功夫,想来也是出身江湖。原来她一直都在戏耍于我。”喝道:“哼,姑娘想必也是高手,何以会被人抓来?在下苦思相救之策,原是在下多余了。”身子一转,晃到了窗前,翻身出去之后,直奔府外而去。只听得身后的屋中,那女子叫道:“四哥,不要走,不要走!”王利锋浑不理会,待到出了朱府,心中是大有不甘,万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女子戏耍得团团转,却不知这女子是何来历。他也懒得多想,抬头一看,见子时早过,想到师兄可能还在永兴酒楼等候自己,便往回赶去。
行了些许路程,隐约听得邻街那边脚步沉重,似乎有一大群人在奔跑,突然之间脚步声戛然而止。王利锋听得清清楚楚,这些人脚步虽重,却都会武功,少说也有二百人。只听一人说道:“你们一队朝东边去追,你们一队朝西边去追,其余的跟我朝南去追!”便有人齐声应道:“是。”王利锋吃了一惊,心想:“这伙人又是干什么的,不知这大半夜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寻声跟了过去,却听先一人又道:“大小姐吩咐,任何人不得伤他分毫,听见了没有?”余人齐道:“是”。王利锋大吃一惊:“大小姐?莫非就是那个什么大小姐?”这时已跟进前来,于是躲在暗中一看,更觉大惊。只见那街口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且每人手中都是举着
火把,却不是朱府的家丁是谁?
王利锋暗道:“定是我刚刚大闹了朱府,被这位大小姐得知,要来捉我回去问罪。可是那大小姐究竟有何神通,这么快就得知了消息呢?既是抓我,为何又不得伤我分毫呢?”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见居中那人又喊道:“分头行动!”领着一队人马往南跑了,跟着其余两队分向东西来追。王利锋暗暗叫苦:“这位大小姐果然了得,知道我不会向北出城,就向其余的三个方向来追,岂不是不叫我和大师兄会合吗?不行,我得多加小心,趁早和大师兄会合,早些离开洛阳这个是非之地。”想到这里,急忙躲开一队家丁,暗中一路向南,往永兴酒楼赶去。
他料定此时整个洛阳城中都在捉拿自己,因而不得不万分小心,可是眼见朱府的人越来越多,就连那两个所谓的“尊使”也带着人在城中寻找自己,哪里还敢直往南走?王利锋想:“看样子,这位大小姐定是要非抓住我不可,否则也不会让自己的人跟着朱府的家丁一块儿大半夜里找我。”赶忙翻身跃进身旁那户的院子里,发现马棚旁的草垛是个好地方,便钻了进去。又想:“此刻城中都在抓人,大师兄他定然也会知道。他不见我去和他会合,自会明白我和这件事情有关。我还是先在这里躲躲,等天一亮,城中各户的人都出来了,那时候在混在其
中,偷偷去找大师兄,想来也是极妙的。”想到这里,干脆倚靠在里面,双目一闭,休息了起来。
这一休息,待到醒来之时,已可透过草垛的缝隙看到外边早就亮得通明。他长舒了口气,从草垛中钻出,趴在墙头一看,见街上到处都是百姓,心中暗暗欢喜:“定是这伙人找了大半夜也找不到我,于是就放弃了。”急忙跃出墙来,奔永兴酒楼的方向而去。谁知他刚走了才不到十步,忽然有人从胡同旁伸出一只胳膊,紧紧地揽在了自己的脖子不说,还把自己的嘴给掩住了。王利锋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好,原来他们埋伏在暗处守株待兔。”可是想要挣脱,却觉得这人的力气甚大。自己被人抓住本就是始料未及,此刻脖子被锁更是力不从心,浑身的武功也施展不出,只得被人硬生生拖进了胡同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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