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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甫撇嘴清了清嗓子:“算了,你说得对,早知道就不在今天安排这一趟。你去忙吧,我去送裙子了。”
第三十章怨侣
听见门关上了,杭柳梅从床上爬起来问:“他回去了吧?”听两人说是的,她放心地溜回沙发上看电视。
蒲芝荷走到阳台把祝甫刚扔在花盆里的烟蒂捏出来扔了,顺便到厨房倒水喝,小麦在她旁边洗水果。她把壶放电插座上等水烧开,没事和他找话聊:“刚刚你们聊天了?”
“嗯,他问我抽不抽烟,谈没谈恋爱之类的。”
蒲芝荷心想祝甫这人八卦的还挺多,顺着问:“那你都回答他了吗?”
“说了,我没在谈恋爱,他说不谈也好,没人管着。”
“不用听他的,谈恋爱挺好。”蒲芝荷说完又加了一句:“只一点最重要,那就是人是易变的,但又是很难被别人改变的。算了,我们俩是对怨侣,你别听我们乱教你的东西。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照别人的来就没意思了。”
“那你喜欢他什么?”
“嗯?”蒲芝荷没明白他怎么问这个。
“你不论是讲课,还是画画,还是和奶奶一起工作,都不会拖泥带水,而且你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再后来在餐厅见到祝哥,你却说他是你的男朋友,我感觉很违和。其余的事你都很潇洒,只有这件事不是。”
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特大暴雨,小麦刚打开了厨房的窗户。外面是狂风大作的阴天,不开灯的厨房变得昏暗。一道闪电劈开天际,他背着光低头一下下切水果。
蒲芝荷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这语气不像好奇她感情生活的男大学生,反而像个同龄人。但是小麦还是不够了解她,她就是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才来到他们家的。
“人很可能会和自己最初幻想的形象毫不相关的人谈恋爱。祝甫确实不是我最开始的理想型。最开始他帮室友送情书,把给我的信送错了人,促成别人在一起,他自己反倒来追我了。傻里傻气的,让我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后来突然决定可以和这个人恋爱试试。”
“其实我们正经在一起的时间很短,自从我大学毕业出国就一直是异国恋。我在国外的时候都不怎么想他,每天上课、画画、旅行,外面的朋友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才反应过来,哦有一个,还在老家呢。但我没有做过脚踏两条船的事,也不算太渣吧。”
“在念书的时候他是很好的玩伴,后来就不是了。最后两个人相差越来越大,就变成了你们看到的这样。”蒲芝荷说完才发现她和祝甫的故事这么短,这么简单,果然是鸡肋了。
小麦问,你们想过以后吗?
她说,我也想游刃有余地结束这段感情,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好像现在我怎么做都会伤害到别人,这个人有可能是祝甫,也有可能是我的父母。你觉得我潇洒,因为我都管的是别人的事,没想到自己的这么棘手。
小麦切完一整盘西瓜,开始洗刀和案板:“奶奶说与人合作忌讳交浅言深,但我还是想说,他可能是想和你结婚,但他好像并不是非你不可。”说完递给蒲芝荷一块西瓜就走出了厨房。
今天从杭柳梅到小麦都在提醒她早做决定,旁人都看明白了,是她这个局中人太优柔寡断。她在心底笑自己原来也是纸老虎,主见都用在了小事上,婚姻大事反倒总等着老天爷推一把,偏偏越是大事越依靠不了任何帮助,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硬着头皮走。这次她真的要走了。
没过几天祁绣春的电话就来了,蒲芝荷在客厅公放,杭柳梅在一旁提着气听。
祁绣春说:“这手镯做不了,画上只有半边,但你这花纹可不是对称的,得让画家本人来我这确认一下。”
蒲芝荷看杭柳梅表情说:“好好,一定,那您说什么时间去找您?”
过几天吧,我最近在外地看货,等我回西安了联系你。祁绣春那头乱糟糟的信号不好,差不多讲定就挂了电话。
“娘呀娘呀,绣春姐这是要见我了?”杭柳梅从沙发上站起来搓着手围绕茶几转圈,“你们说她是要找我翻旧账还是和好?她,她怎么不明说啊!大家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兜圈子!”
蒲芝荷和小麦都说,她和你一样拉不下脸啊,这样不正好,你们借着这幅画发挥,搞不好还能把它合作画完。
杭柳梅抓了一把头发说,这我可都不敢想。她没了主意,就去翻黄历,先看今天的吉凶,再算算“过几天”哪天算是好日子。
晚上祝甫又联系蒲芝荷,问求婚那天的钻戒她要不要,不喜欢的话就退了,这种贵重物品别砸手里了。两人就找了个餐厅见面。
“那个求婚你不满意对吧?我准备的时候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少点人来,那天我看见你表情就知道做错了。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是你不喜欢的吗?”祝甫十指交叉胳膊撑在桌子上,话倒说得诚恳。
“如果我真的想结婚,我向你求婚也可以,哪天一时兴起去民政局领证也可以。但是,”蒲芝荷抱臂靠着椅背,“我说了等我和杭老师忙完展览,为什么你就是不可以?你为什么永远听不懂我说话?还是说你不在乎我的决定?”
祝甫无语地转头狠狠长出一口气,弯曲食指敲着餐桌:“现在办这些事和到时候再办有什么不同呢?为什么不能一边工作一边生活?还是说等到展览办好了,你又有其他事情要忙,那是不是就是说你压根就不想和我结婚。”
“以前想过结婚,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幼稚,还觉得结婚是到了某个年龄自然而然就应该做的事。但是现在不这么想了。祝甫,你和我已经不适合结婚了。”
“为什么?蒲芝荷你这个人我真的搞不懂你。因为你现在遇见这个崇拜的前辈了,离梦想更近了,所以觉得可以不食人间烟火了?我一直以来够支持你的了,你那么好的专业不继续工作,你跑去搞创作搞艺术,现在快三十了咱也没成什么大画家,也该现实点了吧。你就是家里太放任你了,书生气太重。哎,商贾之家,还是目光不够长远。”
“你这指点江山的是在说谁,为什么我三十了我就要怎么样?你也快三十了,就你现在这样子我都还没有评价过你,你凭什么一直要求我?”蒲芝荷一疾言厉色,祝甫的气焰就缩回去了。
服务员来上菜,两个人都短暂地闭了嘴。
等外人走开,她自嘲地说:“和杭老师在一起的机会对我来说这么重要,而你只在乎我吃饱穿暖穿衣嫁汉,其余的一概懒得费心思。”
换祝甫靠到椅背上,他搓了一把脸,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说这句话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祝甫,你也只是在生搬硬套谈恋爱的步骤一步步完成任务,并不把我当做一个特别的人来看待。或者说,你是挺喜欢我,但你不了解我,也不愿意了解我,我们两个互相耽误下去没有意义了。”蒲芝荷已经冷静下来了。
“现在进入对我的控诉了是吧,你说的这个问题它只是因为咱们后来相处太少了,而且感情本来就全都是趋于平淡的,所有爱情都会变成亲情,不可能咱们一把年纪了三四十岁了还和念大学的时候一样,那种人都有病你知道吗。”
祝甫说完也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肉嚼起来,然后突然掏出戒指打开放在桌上:“这个你再看看吧,确定不要我就去退了,不退的话大小款式都还能改。”
蒲芝荷看也不看戒指就说:“退了吧。”
“那三金呢,三金也不看了?”祝甫问,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真的看上婚博会里那个古法黄金吧?”
她正经和他讨论,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一个镯子他反倒在意了。看他这副着急的可笑样子,蒲芝荷毫不犹豫地承认:“是,我就是要买那个,而且我已经和那家老板订货了。”
祝甫立刻着急了:“已经定了?怎么都不和我商量商量,你定的是哪一个,那个两万的还是三万的?难道是四万的?”
“现在还不知道最后的价格,我是特别定制的,等做出来才知道。”
“啊?”祝甫声音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直勾勾盯着她看了几秒,终于下定决心问:“你这么赶着自己买这个,是不是,觉得我们家给你准备的太少了?”
蒲芝荷被他逗笑了:“天啊祝甫,你的推理就是我用一个镯子来倒逼你们加价是吗?你的脑子只能接受这样的理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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