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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立即就欢喜了起来,胃口也来了,便舀了一碗冷掉的红薯稀饭,夹了一块豆腐乳吃得津津有味的,不过吃了几口又觉得肉痛。因为家穷嘛,一块豆腐乳都是全家人早餐时候的下饭菜了,所以又夹了小半块回坛子里面去……
这老头子吃了一碗胃口大开,还想吃第二碗,又想到今年年关有些难过,能省则省,便只好去拿了个米糠窝窝头嚼着。这时候一家人好不容易风平浪静,却听到门外孙子大哭,这却是老头子的心头肉,急忙抱了进来,却听到这孙子脸上都是混合了油腻的灰尘,擦也擦不掉。那孙子一边哭一边道:
“三房的红嬷嬷拿了块肉给我吃,结果三房的小五小六见到了就来打我,还把肉抢了回去,说是爷爷你之前曾经骂过他爹!”
这四伯性情古怪,加上家里面三个秀才,所以平时也很是惹了些人,就没少闹过事,这时候当然不肯善罢甘休,气势汹汹的去找三房理论,还没走到就听到里面欢天喜地放鞭炮的声音,透过简陋的木头栅栏,可以见到里面围坐了两三桌人热闹喧天的,旁边的锅里面咕嘟着冒着白泡,香气扑鼻,还有血肠和大块的白肉翻滚,显然是正在吃杀猪菜。
这时候老头子忽然有些奇怪,要知道,这三房素来都比他家还穷,他家里面至少还能吃饱饭,三房每年都要举债过日子,年关过得简直和鬼门关似的,这样还过得半饥不饱的。今年雪灾,三房差点没被冻死,若不是族长出面估计都耐不过今年春天的——他家哪里有钱来杀这过年猪??
老头子一犹豫,他的儿媳妇就已经扯着儿子冲了进去大骂撒泼,要三房拿个交代出来。三房的媳妇难道就是省油的灯,加上如今不知道为什么气势更盛,一口唾沫就呸了过去说你们家的小贼种跑来偷我家的肉吃,丢人现眼,竟然还敢跑上门来闹?
这一句小贼种实在是将四房的人都骂尽了,但那三房媳妇却是言之有物,说得振振有词,并且在这里围着吃杀猪菜的还有平时与三房亲厚的五房,六房,虽然是在旁边劝,却都是说的“小孩子嘴馋吃点肉不算偷”的话……直将那四伯气得眼前直冒金花,嘶声说那肉是三房的红嬷嬷拿的!
结果三房的媳妇“嗤”的一声耻笑,说今天下午就打发了五两银子给红嬷嬷送回去过年了,她娘家在五十里外,难道是飞回来的?那四伯立即知道不对,扯住自己的孙子就厉声喝问,结果小孩子被一逼,就立即说了老实话,大哭说自己两个月没吃肉可,在三房厨房里面拿了一块肉……
这四伯此时当真是羞愤难当,好在这时候三房主事的林谦林秀才就出来打圆场,好歹也是自家族人,加上他此时春风得意,割了半斤肉用油纸包了递送了过去,说了几句场面话,气氛也就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这个时候,四房的所有人的心里面都是充满了嫉妒,不甘,愤怒等情绪,哪里肯要这块肉?因为三房一直都是比他们的日子过得坏,如今却是一下子翻身骑到了他们的头上!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确实是一瞬间很难接受的。
这时候,四伯的大儿子林理就忍不住问道:
“谦弟,你这是挖到了宝物了?怎么有钱过年杀猪?”
两人都是秀才,林谦当然听得出来对方言语里面酸溜溜的味道,不过他的性子软,正想要笑笑敷衍几句,他的老婆却受惯了四房的鸟气,女人嘛,都是喜欢炫耀的生物,立即就上前接话抢白道:
“他倒没有这个本事挖到了宝贝,只是好心有好报,秉公直言而已!所以开了年就要去做监生了。”
原来等到族会一了,林封谨就在府上设了席,将今天出声帮忙了的六位族亲秀才请了来,然后就说了自己新来乍到,不明内情的苦衷,然后将这三个监生位置拿了出来,便和他们共同商议分配的办法。
最后,年纪最大,都差不多五十三岁的那位老秀才拿走了一个监生的位置,不过他要拿出一百两银子来作为补偿,接下来家境最贫寒,还有寡母要赡养的一个秀才拿走了一个监生的位置,条件是到任以后,要提携一位族弟,最后一个监生位置则是被家中条件最好的一个秀才拿走了,他拿出了一百亩水浇地来大家分。
这样一来,六个秀才当中,分到了监生位置的人自然没二话,即使没有拿到的人也是有了一笔额外的收入,也没有伤了和气,算是皆大欢喜了。
这时候,六房里面家境比较富裕的林三儿便站起来笑道:
“正要恭喜哥哥,往后得了实缺还要哥哥提携。”
林谦便是因为家境贫寒拿到了一个监生名额的那位,而林三儿则是他日后有了位置要“补偿”的对象,这林三儿却是极会做人,家中也是有钱,知道三房这边家境困窘,马上就拿了二十两银子,牵了一口肥猪过来巴结着做年礼,要雪中送炭。
听到了这么一说,那四伯才知道,原来这一场受辱的根源,竟然还是在那十房的身上!并且听这么一说,自己之前以为分赃不均会反目成仇真的是空想!!虽然只有三个监生名额,那六个秀才却全部都要对林封谨感激涕零!他终于眼前一黑,仰面朝天喷出一口鲜血就倒了下去。
※※※
林封谨不动声色,小施手段,便将这个四房的倔老头子气得卧床不起,并且旁人还寻不出他的过错。其余的族人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这新来的十房不仅仅是有权有势,只怕还是手段极厉害的人物!再说一笔写不出来两个林字,又何必一定要和他们作对?所以渐渐的,新年过后,族中差不多人都转变了态度,就连四房这边也是吃了苦头后收敛了许多。
不过,只有那个七叔反而变本加厉,仗着自己是举人的身份每次见到林员外就要呵斥,让老爷子行礼!并且还是派遣家人盯住了林员外的行踪,一出门就要赶过去故意碰面,以此为乐趣。
林员外整天憋在家里面不出门,心里面焦躁烦闷,肯定就要呵斥林封谨不争气读书,跟着就要逼问怎么东林书院还没有音信。林封谨做了这出气筒,还面临要被揪住耳朵圈养在家里面做种马的威胁,心情自然也是不会爽快到哪里去的。
最厌恶的是,这七叔是个举人,付道士的邪术便整治不了他,而他说起来还是自己的族人,拿自己在襄都的关系出来收拾他的话,还容易被人说嘴,动粗的话更是会闹得人声鼎沸,林封谨倒无所谓,老头子偏偏很是重视这声名,仿佛失心疯也似的忍气吞声,林封谨也只能强忍这口气下来。
这一天林封谨正在演武场当中练习狩人之术,面前便是一排碗口粗的木桩,整整十五根,都是一大半都深深的埋入了地下。他在地上扑跌摔翻,忽然借助双掌拍地的力量,横着诡异跃起,两腿一夹便钳住了一根木桩,然后猛然发力腰部一甩,便将一根木桩拔了出来!
这一招貌似乃是狩人之术的第一式:屠颈,但是比屠颈多了几分阴柔之意,屠颈乃是直接爆发巨大力量出来,将对方的脖子拧断。但是林封谨反复琢磨,总觉得这一招当中还有意犹未尽的意思在里面,越想越是觉得回味无穷。
遗憾的是,林封谨获得这狩人之术的时候,也只拿到了人狩之术的皮毛篇,后面的血肉篇,筋骨篇,内脏篇都是缺失了的。所以他就只能自己琢磨,将这屠颈的刚猛力量锁定在颈骨处,然后尝试化为柔力,不过他终究因为要将自己的绝大部分力量都用来炼化星力,所以做得十分勉强。
这时候林德脸色有些难看的再次走了进来,对林封谨道:
“主人,那老贼又去码头上面堵老爷了。”
林封谨也不是什么胸怀宽广的人,闻言大怒,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让付道士这搅屎棍出马,给这个狗屁七叔点颜色看看,不能直接搞他,至少也要这厮家里面鸡犬不宁吧,没想到此时外面忽然有家丁送了一封信来,林封谨一看,眉头立即舒展了开来,然后就将付道士叫了过来叮嘱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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