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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真话一出口,就有三分后悔,可她耳边响起曲姨娘的那番话,不由在心中叹气,强压着窘迫,仔细盯着顾长清的神色,一字一句地。
“只不知,只不知顾兄可有心上人,若有,这话我也不好开口了。”
见顾长清瞥她一眼,流水雅间昏暗,他的面容在暗影里若隐若现,“并无。”
苏妙真大松一口气,连忙道,“我听顾兄的未婚娘子出自平江伯府陈家,却被叔父所害,后来她哥哥陈宣替陈姑娘讨了公道,便袭爵离京……陈家听也并没有其他适龄姑娘,所谓成家立业,顾兄也该先成家,才好立业。只不知,顾兄想要什么样的正妻?可有没有特别的要求,比如要家世相当的,或者通会琴棋书画的,若有,我也不好往下的了。”
只见顾长清起身,他身上的靛青色暗纱袍摆拂过桌凳,带出簌簌声音,似有几分急躁。他在雅间内踱了几步,背身过去,把手搭在八仙桌上。
“家世上倒也没有要求,只要这人心地善良,有几分见识——我日后多是要在官场上费心的,家中自需一个有见地的夫人,至于容貌家世倒都不拘,任凭是官宦贵女”顾长清顿了顿,“亦或是商户之女,都无不可……”
顾长清语气迟疑,却仍是温和的,“不知贤弟要给愚兄哪家的姑娘?”
苏妙真心中忐忑渐渐消散。她这几日左思右想,若真和赵府结不成亲事,却真要招赘婿么?可钱季江不似个有进取心,想要在官场上有所作为的人……她纵然感念苏问弦一片爱护之情,也仍存了别的想法来这地方一遭,真的只要窝在苏问弦与王氏夫妇的羽翼下,糊里糊涂、富贵荣华地过一辈子么。
苏妙真苦笑。“顾兄可知道,成山伯府的五姑娘?她人,她人很好的。”
顾长清闻言转身,死死按住八仙桌,看向苏妙真,他低下声,“兄弟,你要给我的不是——”见苏妙真眉毛一扬,似有疑惑,顾长清道,“我曾在棋盘街与静慈庵见过苏姑娘,静慈庵那次,苏姑娘做主为我和张松年大人让路,的确是个善心人,我听她在大觉寺帮府上姨娘生产,以至于赵家不满意她,企图先纳妾后娶妻?”
苏妙真不意他消息如此灵通,端详过顾长清,见他对“助产”一事似无意见,心中更是一喜,忙道,“正是,苏姑娘原本是为了伯府的子嗣考虑,谁知道外头传得难听,以至于让赵家欺负到头上来了。”
顾长清冷不丁问,“贤弟,你为何要替苏姑娘打算?”
苏妙真起身,抹了抹冷汗,把这两日琢磨好的辞在心底过一遍,“当初我姑母失去独女,大病一场,几乎丧了性命……姑母曾在成山伯府当差,苏五姑娘晓得,便赐药安排大夫,很是尽心尽力。我只有姑母这一个亲人,进京得知后,便一直想要报答一二,却无机缘。如今听宣大总督赵府要先纳妾再娶妻,不免有路见不平之想。”
苏妙真觑着顾长清的面色,仔仔细细地回忆这番话,确定前后左右都没有漏洞,方继续道,
“当然,苏姑娘与我还有一点缘分——听苏姑娘的闺名与我重音,是‘妙真’两字……”
不能告诉顾长清“苗真”与苏妙真乃同一人。虽然顾长清的的确确是个守礼端方的君子,且某种程度上,他比苏问弦的脾性还好上一些。可顾长清脾气再好,怕也不能容忍自己妻子曾乔扮男装,时时出门,与人在茶铺私会谈事,甚至插手户部侵仓的大案。
这桩桩件件都不是闺阁女子,妇道人家该做的事。便是苏问弦,也只从苏全那里知道她偶尔来铺子上走一走,却再不晓得她究竟干了些什么。
苏妙真呆了呆。
苏问弦对她的娇惯宠溺,难道不是因为两人只是兄妹,而她又先后帮了他几回么?苏问弦当然只有宠着纵着她,跟在后面收拾乱摊子的。但若她不是他妹妹,而是他的妻妾内宠,又或者他对她没什么手足之情,恐怕也容不得她总抛头露面,四处闲荡的。
不过话回来,这地方哪有不看重男女大防,礼教伦常和三从四德的男人。好比她不过轻轻启了轿帘,看看街市热闹,都能被那吴王世子骂一声“轻浮”;又好比大觉寺那晚,她冲进西敞厅求助,先遇上赵越北,赵越北为了这男女之分,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生怕越了线;而傅云,更是一见有女子过去,便惊讶得连桌子都掀了……
这里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她不能赌。
苏妙真蓦地惊醒,看向顾长清,见他微微后退了两步,退回那八仙桌后。他面色如常,倒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可她现下要偷溜出来一回,那是难得很——苏问弦把她看得紧。今儿若得不到顾长清的准话,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安心回去。
苏妙真一咬牙,冷笑一声,拿话相激,“顾兄,既然没有心上人,又没有婚配对象,口中也不似瞧不起苏姑娘,为何迟疑?!你不要忘了曾答应过我会办一件力所能及的事,眼下就是我求上门来,你却不是要食言吧?”
顾长清眉头一皱,他终于开口“自然不是。”
……
赵盼藕在拿到朱红请帖时,为上面写了她与柳娉娉二饶名字而分外讶异,傅家来的婆子又各府子弟也都被下了请帖,只等五月十三,好为傅绛仙生辰与傅云会武第一而庆贺。赵盼藕一听苏问弦也去,自然满心企盼,虽估摸着未必能寻机见上面,但到那日也还是早早起来,打扮得花枝招展,与赵夫人柳娉娉一同到了侯府。
侯府的戏是有名的好,诸府上的闺女都十分的爱。当下玩闹了大半日,时近未末,赤日炎炎,很让人受不住。
各府贵女有先回的,也有再留的。再留的被分批领入不同退室更衣,赵盼藕一壁顺着游廊往起居退室走去,一壁对柳娉娉道“今儿没看见苏妙真,她不至于不来了吧。”
着,赵盼藕大惊怪地敲敲自己脑袋,皮笑肉不笑道,“瞧我忘了,有你这个要先过门的贵妾在,她咽不下气也正常。不过却也未必,伯府一直没给回音,不得宁愿退婚也不肯让你先嫁给我哥。”
柳娉娉被她讽刺,只当没听见。她看向廊外花园的景色,转着手腕上的一对金丝攒珠手钏,“苏妙真名声已坏,她若退婚,京中也不会有比越北哥更好的人上门求娶。她若是个聪明人,为了日后能在赵府多些进退余地,最终当然是要答应下来的。何况,到底,是她先失了女儿家的谨慎,干出了接生助产的事,一个女子通会这些,哪有别的人家肯要她呢?她那样的家世容貌,怕也未必愿意退而求其次,选一些好拿捏的家贫儒生嫁……”
话间,两人被丫鬟引进一三面环水的轩榭,只见这乐水榭三间大,明间铺设的甚为华丽,七扇紫檀架子镶嵌璎珞大屏坐落在地平上,把明间隔成两半儿,屏前几把金丝楠木东坡椅,椅子上坐了苏妙真,傅绛仙和文婉玉三人。
傅绛仙正不耐烦地抹着茶盖儿,苏妙真摇着一把檀香木八宝拉花苏州折扇,偏着头与文婉玉话。她们三人身边侍立了一三十来岁的妇人,似是伯府的曲姨娘,有几分书卷气,正与三人斟茶。
苏妙真身着一件大红织金团花条纱对襟衫儿,绯色蕉纱比甲,鹅黄缕金挑线湘裙,裙边垂坠禁步明珠,胸前平安玉牌用五彩丝绦坠着,熠熠生辉。她鸦黑的鬓上则插了几支别致精巧的篆字符簪和一朵初开的瑞香花。
苏妙真面上半分仓皇没有,只一副气定神闲的态度,似既不为她自己的名声忧愁,也不为见了柳娉娉而恼怒,见她们来,盈盈一笑,倒先笑出两个浅浅梨涡来,用那把檀香木八宝拉花苏扇,往面前空椅一指,柔声道,“两位姑娘请坐。”
赵盼藕拉着柳娉娉便坐了,刚清清嗓子,想和苏妙真套套近乎,只听“吱呀”一声,这乐水榭的门从外面被关上,那引路丫鬟便悄声退出。
门槅子挡住了外头的骄阳烈日,绿树映在门槅子的茜纱上,投下半明半暗的阴影,树影婆娑,室内顿时凉爽了许多。
柳娉娉心内一惊,她打量着苏妙真,但琢磨不出苏妙真命人引她至此,有何用意。便不一言。
苏妙真按住急不可耐就要作的傅绛仙,先把这柳娉娉上下打量一遍,只见她眉若春山,眼中流波,腰似蛮,果然是个袅娜的美人,更难得的是她有一种似喜非喜似愁非愁的情态,让人望而生怜。
柳娉娉算是清丽美人儿里的代表了吧。
那许莲子虽也清秀,却不及她有一番弱柳扶风之态,难怪赵越北心心念念都是这个表妹。苏妙真心中一叹,轻声道“我引柳姑娘来此,是有事相言。”
轩榭内的剩余四人听得她言语温和,半分尖刻也无,不由都吃一惊。文婉玉迟疑道“你对她——”
柳娉娉目光微动,复而一笑,“五姑娘这样低声下气,倒让我为难了,有什么事,五姑娘但无妨,到底咱们日后总时时相见的……”
苏妙真微微一笑,开门见山道“我知柳姑娘素识大体。柳姑娘,赵夫人想要先娶你进门,这事想来你也知道了。”
傅绛仙与文婉玉对视一眼,有些咋舌。赵盼藕亦是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没料到苏妙真话如此直白,忙抽了帕子,装模作样地捂嘴咳几声。
柳娉娉亦是愕然。她居然把女儿家最不好意思的婚姻大事挂在嘴边,心中先有几分摸不准,又有几分看不起她,只想道这苏妙真果是个金玉其外的人,这话也能对外人随便提起,如此愚笨,纵生得如何好,也是无用。柳娉娉那一腔提防之心已然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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