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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横惊道:“哪有这么贵的皮裘?就是用上好的银貂皮做这么一件皮裘也用不着五百贯铜钱呀!”
上官鸿江道:“我开这价钱可是十足公道的,我算给你听:独孤兄妹两人抓狐狸各算一百贯铜钱,独孤伯母缝制皮裘又要两百贯铜钱,我居中协调你们的买卖事宜,就随随便便拿个一百贯铜钱好了,这样加起来正好五百贯铜钱,天公地道、童叟无欺。”
秦横气的结结巴巴道:“这……这样叫做天……公地道、童叟……无欺?你……你还随随便便就要一百贯铜钱?强盗都还比你客气哩!”
上官鸿江手上一边使劲一边道:“你要是不还也不打紧,我就折只手臂抵债好了,哪天你拿出五百贯铜钱来赔给独孤兄弟,我再把手臂还你也不打紧。”秦横的手臂给上官鸿江扭得翻了过去,痛得犹如杀猪般大叫。
上官鸿江一缓力道,秦横连忙道:“我给、我给,你别在扭我的手臂了。我囊里还有十贯铜钱,全都给你,求少侠高抬贵手,别再扭我的手臂了……”
上官鸿江松手放开秦横的手臂,秦横有如丧家之犬,垂头丧气地从囊中拿出十贯铜钱,乖乖交给上官鸿江,上官鸿江转手就将这十贯铜钱交给独孤敬,接着又向秦横伸手道:“这里连同你刚才乱扔的一贯铜钱在内,也不过才十一贯铜钱,连付给我的协调费都还不够,剩下的四百八十九贯
铜钱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要拿来还?”
秦横本来以为只要将自己身上的银子全交出来就没事了,没想到上官鸿江竟真有意要向他讨足五百贯铜钱,吓得转身想逃,上官鸿江伸足一勾,秦横重心不稳,俯身摔在地上,背脊又给上官鸿江踩住了。
上官鸿江笑道:“秦师兄,你想逃也没这么容易,想来你肃武派的武馆在肃州城里也不是什么难找的地方,这笔债我去找你的师父、师祖要也成,我想他们应当比你有钱得多,就是讨个五千贯铜钱来花花,也不为过。”
秦横求饶道:“少侠请您手下留情,这事我们现在解决就好,千万不可闹到我师父、师祖面前去,我手头上真的没有这么多钱,不信你可以自己翻我的背囊找找,求您放过我吧!”
秦横将背囊翻在地上,里头滚出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上官鸿江看也不看一眼,揶揄道:“放过你?怎么不见你刚才放过独孤兄弟,今日放过你,明日你又要去欺负什么人了?不行,肯定要讨个五万贯铜钱来花花不可!”
秦横惊道:“怎么又变多了?不是只要五百贯铜钱吗?什么时候变成五万贯铜钱了?”
上官鸿江道:“你只要再多啰嗦一句,我就再加十倍,眼下已经要五十万贯铜钱了!”
秦横哀求道:“少侠饶命!”
上官鸿江道:“五百万贯铜钱!”
秦横道:“我真的没有这么多钱……”
上官
鸿江道:“五千万贯铜钱!”
秦横不敢再说话,上官鸿江点点头道:“那好,就是五千万贯铜钱,你现在只给了十一贯铜钱,还差四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八十九贯铜钱,明日我上肃武派的武馆去要,反正你肃武派有的是钱,正好拿一些来花花,也无伤大雅。”
上官鸿江松脚让秦横起身,秦横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又给上官鸿江加了十倍,但心想要是真闹到了师父跟前,自己不被剥皮才怪,只能满脸哀愁的作求情的动作。
上官鸿江假装不懂道:“怎么?还嫌我要得不够多吗?”秦横连忙用力摇头,仍旧不敢出声说话。
上官鸿江道:“那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秦横心知即使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只能夹着尾巴逃走了。
上官鸿江见事已了结,自怀里拿出三贯铜钱,指着独孤茜怀里的那领狐皮裘对独孤敬道:“独孤兄,这件狐皮裘我买下了,盼望你们兄妹俩能够好好过冬。瞧独孤兄刚才出手,身手不凡,不知师承何处?”
独孤敬道:“上官兄客气了,这公道是上官兄替我讨回来的,又从秦横那小子手里追讨了十一贯铜钱给我,着实超过这领狐皮裘的卖价数十倍了,我又怎么好意思拿上官兄的钱呢?本当连这领狐皮裘也双手奉上才是,只是这领狐皮裘已经破损得厉害,实在不能再穿,不若上官兄瞧瞧摊
上摆着的皮裘,另挑一领喜欢的,小子便送给上官兄以答谢相助之恩,不知上官兄以为如何?”
上官鸿江听独孤敬尽是说皮裘之事,竟回避师承的问题,口吻过于客气,显然不把自己当朋友,心下不快,硬将三贯铜钱塞到独孤敬手里道:“狐皮裘破损了可以缝补,这三贯铜钱总是给了你,过几日我再来跟你取货。”独孤敬不好拒绝,只得收了。
独孤茜见上官鸿江仍愿出如此高价买这领破的不成样子的狐皮裘,便轻轻拍落上头沾染的尘土,仔细的拿块布包裹起来,以免待会儿东拉西扯,更不成样子。
白纯儿见独孤茜受人欺负却不肯在人前落泪,十分坚强,自己动不动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由得感到难为情,便擦了擦眼泪对独孤茜道:“独孤姐姐真勇敢,刚才那些人这样欺负你和你哥哥,你都不怕吗?”
独孤茜道:“怎么不怕?要是只有我一个人,早就哭出来啦!可是有哥哥会保护我,我才不怕那些坏东西哩!”两个小姑娘相视而笑。
独孤茜道:“刚才真是好险,我差点就要被他们捉到了,怎么那两个坏东西就这样倒下来满地打滚了,又不是哥哥出手,又不是上官公子出手,怎么那么凑巧就把那两个坏东西给撂倒了?白妹妹,是你施的法术吗?”
白纯儿笑道:“我怎么会施法术呢?真要是会的话,他们追着我们跑
的时候,我怎么不施法术呢?”
独孤茜道:“说得也是,究竟是谁救了我们呀?”
白纯儿自地上捡起两粒葡萄给独孤茜看,解释道:“是这两粒葡萄救了我们的。”
独孤茜疑道:“这两粒葡萄要怎么救我们两个?”
白纯儿道:“你看对街是不是有一摊卖瓜果的摊子?是那摊子的大胡子老板扔葡萄把那两个坏东西打倒的。”
独孤茜伸长了脖子往那瓜果摊看,却没看见白纯儿所说的那个虬髯老板,便问道:“瓜果摊的大胡子老板?我没瞧见呀?”
白纯儿被那虬髯老板救了之后,便对那虬髯老板充满好奇,见上官鸿江仍在和独孤敬谈论狐皮裘之事,一时未完,便对独孤茜道:“独孤姐姐,既然他们已经收手不打了,我们去瞧瞧那个大胡子老板是什么来头,你说怎么样?”独孤茜点点头道:“好呀、好呀,我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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