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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上公交車，沈煥沒像以前一樣和顧曳擠在一處，而是特意分開距離，一左一右地站著。

顧曳等車開了才發現身邊的人沒了，他急忙在擁擠的車廂里環視了一圈，沈煥的身高太優越了，一眼就看到了。

顧曳看著隔了老遠的沈煥，朝他疑惑的歪了歪頭，沈煥怎麼被擠到那裡去了？他們不是一前一後上的車嗎？

顧曳朝沈煥示意了一下，讓他過來。

沈煥搖了搖頭，低下腦袋。像是一隻受極了委屈的巨型犬。

「嗡嗡——」

手機里跳出沈煥發過來的微信。

【離你太近了，會忍不住想抱抱，不行。】

顧曳一邊覺得，啊，我男朋友好乖，好可愛，一邊開始反思自己的約法三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再接下來的幾天，顧曳已經明顯察覺到，沈煥在學校里開始有意識的避開他，連眼神對視都不怎麼有了，匆匆一瞥就急忙躲開。

在家裡寫作業也不干擾他了，安靜得仿佛像是空氣，搞得顧曳好不習慣。

就連宋嘉浩都察覺到了他和沈煥之間微妙的氛圍，問他最近和校花是不是吵架了。

才沒有吵架！

一定是沈二寶又開始偷偷生他的氣了！

顧曳氣呼呼地把人堵在了樓梯口，開門見山，「你怎麼老躲著我。」

沈煥一臉懊惱，情緒低沉的說，「不是要保持距離嗎？不光我會影響你，你也會影響我的啊。我怕做些讓你生氣的事，omega對a1pha的吸引你是體會不到的。」

顧曳的氣一下子就癟了下去，啞口無言。

突然，沈煥往後退了一小步，他痛苦地擰著眉，「不能靠得這麼近，我好像都聞到你的信息素了。」

說完，沈煥就快步走開了。生怕自己會忍不住誘惑，而撲過去。

顧曳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沈煥被自己欺負得也太可憐了吧。

-

考完最後一場，顧曳從考場出來，掏開手機就開始給沈煥發信息，問他在哪。

他要去找他，給他的狗狗一個熱情的擁抱，這些天真是委屈他了。

站在一旁的宋嘉浩整個人都活了過來，一個月的寒假啊，要怎麼去瘋狂一把呢！

想想就好激動。

他拍了拍顧曳的肩膀，「誒，等會我們去江邊吃燒烤嗎？慶祝放假。」

顧曳埋頭打字：「不了，今晚我有事忙。」

「這試都考完了，你有什麼忙的。」宋嘉浩不能理解，「吃頓燒烤的時間都沒有嗎？」

顧曳看到沈煥發過來的消息，沈煥說要去圖書館裡借幾本書寒假看。

他把手機摁滅，收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圖書館走，一口回絕道：「沒有。」

他現在更想去擼沈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