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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非常重要的人。」
◆◆◆◆◆
树梢上结上了薄薄的霜华,浓烈红艳的枫叶在清冽寒凉的空气里来回摇动。
晴朗的秋日,缀挂在树梢上的露水闪烁着清亮的光芒,雾气裹住山脉,柔软得像是洁白的白纱。
气温无声无息地下降,时间越是接近冬天,气候越是寒凉,每天早上起床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宇智波神奈恨不得把根扎在被窝里,就这么度过余生。
庭院的红枫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汇聚成璀璨艳丽的河。
门被敲了又敲,敲门声响了又响,鼓起来的被窝蠕动了两下,毛绒绒的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一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
和室的门被拉开,冷冽的凉风灌进了和室,干枯的黄叶被卷了进来,榻榻米上的人蜷缩成一团,被褥卷成了鼓鼓的球。
小小只的,缩成一团,像是临近冬眠期睡眠时间变长的小动物一样,被褥裹得太严实,宇智波斑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
不仅是起床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连带着把孩子从被窝里拖出来也成了一件艰难的事情。
金灿灿的阳光泼满了窗台,浸泡在阳光里的叶片映出清晰的脉络,宇智波斑微微侧目,视线顺着敞开的窗门看到了爬出山巅的太阳。
“醒了就起床。”宇智波斑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榻榻米上那个白色的团团。
薄薄的阳光越过门槛,落在榻榻米上,浮动在光带里的灰尘粒子,细腻得像飘散的蒲公英。
团吧成一团的被褥蠕动了一下,一只手顺着缝隙扒拉出来,在榻榻米上一阵划拉,触摸到顺滑的布料,动作停顿了眨眼的功夫,手指微微屈起,勾住了卷曲的绷带后往回撤,连带着长长的绷带也一起被拖了进去。
被褥又蠕动了几下,毛绒绒的脑袋从里边拱了出来,细软的白发睡得到处乱翘,浑身笼罩着惺忪的睡意。
宇智波斑的目光停滞了须臾,细长的眼睫垂下又抬起,抬起又垂下,眸光隐没在浅浅的剪影里。
宇智波神奈打了个哈欠,眼眶的位置的绷带微微下陷,无声地告诉宇智波斑,里面没有眼珠的事实。
柔软的被褥里伸出了两只皮肤白皙的脚丫子,宇智波神奈一边打哈欠,白白软软的脚丫子一边晃个不停,像是一只从来没睡醒觉的猫咪,猫和尾巴是两种生物,猫是无精打采的,尾巴却精神抖擞地转悠个不停。
风铃挂在靠窗位置的屋檐底下,沙沙的风声一响,纸笺在蔚蓝的天空底下转了个圈儿,清越的铃声被带起,玲玲地闯进室内。
碎亮的光芒浮动在日光里,榻榻米氲氤上温暖的色泽,白皙的脚丫子在被褥间晃个不停。
宇智波斑半蹲在榻榻米上,一手手里拢着白色的发丝,一手拿着梳子,梳齿插入白色的发丝,一路滑下。
“没睡醒么?”宇智波斑一边理顺宇智波神奈睡乱的头发,一边开口。
“现在还好。”宇智波神奈又打了个哈欠,“以后就不一定了。”
「灵视」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扩大范围的能力,这副身体里蕴涵的力量越强,「灵视」的范围就越广,能听到的心声也会越来越多。
记忆里的麻仓叶王将平安京的府邸选在僻静荒凉的一角,考虑的因素中也有图个清静的想法,即便如此,无所不能的大阴阳师总是会有连入睡都做不到的时候。
“你有很多秘密。”宇智波斑垂下眼帘,细腻柔软的发丝安安静静地躺在手心里,格外的乖巧。
白昼的日光将苍白的布料熨得温暖舒适,时间仿佛凝固在了呼呼的风声里。
“你想听吗?”宇智波神奈笑了起来,带笑的嗓音流过山林的溪水,“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拢着白色发丝的手顿了顿,宇智波斑抬头,微微侧过来的小半张脸映入了视野。
“不过现在讲了,你就要忘掉了。”宇智波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到她说。
头皮一紧,传来细微的拉扯感,宇智波斑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反应过来后,松开了手里的头发。
“我的名字是你起的。”宇智波神奈若无其事地开口,“我跟你说过,名字联系着灵魂的一部分。”
“所以你不能记得现在的我。”宇智波神奈继续说,“你必须把现在的我忘掉。”
“然后在不久以后的未来,和那个「我」重逢,重新认识「我」。”
坐在被褥间的人腰杆挺得笔直,单薄的肩关和瘦弱的腰肢却让人觉得她会像海里的泡沫一样破碎融化在日光里。
“虽然那只是一个闲得无聊的时候产生的想法。”
一千年前,那个女人生下她,丢弃她,她活成了不人不鬼的诅咒,吃着啃食老鼠蛇虫活下来,麻仓叶王教她怎么做人,赋予她人性,可惜他还没有教完,她也还没有学完,火就熔断了她的筋骨,欲望和恐惧就吞没了她的血肉。
她在漫长的时间里忽视掉了自己是个人这件事情,即使不断重复生与死的轮回,不断被不同的女人生下来,这件事情也依旧被她自己忽视。
大火带走了她的血肉和筋骨,时间带走了咒术的平安盛世,也带走了过去无数的熟悉面孔,灵魂仿佛成了一个旧时代的遗物。
时间漫长到乏味无趣,阴阳师在明治维新之后逐渐败落,到了二十世纪末几乎销声匿迹,至于咒术师……棒槌换了一批还是棒槌,烂橘子年年有,代代有,子子孙孙无穷尽。
抹掉过去的一切的话,这种乏味是不是会稍微减少一点?
生死的轮回再度开始,这次却和过去不太一样,八岁以前的「宇智波神奈」像个真正的孩子,懵懂地开始学习一切,懵懂地认识这个世界。
“但是姑且可以说是过去、现在的起因。”宇智波神奈轻声说,“你是非常重要的人。”
薄薄的日光裹着浅浅的影子映在榻榻米上,清风拂过枝梢,抖下三三俩俩的水珠砸在窗台表面,留下浅浅的水渍,眨眼的功夫就干涸得无影无踪。
“是吗……”
打成结的发丝被理顺,梳齿一路沿着发隙下滑,柔顺细腻的发丝被绑成一束,红色的发带被打成了一个蝴蝶结。
“你走的时候我会全部忘掉。”宇智波斑垂眼看着发带上色泽艳丽的蝴蝶结。
为了和未来的「你」重逢。
“你想听的事情,我会在不久的将来讲给你听。”
宇智波神奈弯起嘴唇,静静地坐在明媚的日光里,无声地结起「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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