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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齐羽也是一名斥候,乃是斥候中有名的射手,与谢迁安、司午衡的关系很好。在与司午衡搭档之前,谢迁安就曾经多次与申齐羽一起到北地执行任务。
至于魂兵,乃是狼族的说法,意即杀过人上面纠缠有冤魂的兵器。狼族认为,这样的兵器带有杀气,威力能够得到提升。这自然是无稽之谈,不过这对兵器的主人是一种心理暗示,有利于他们的发挥。此外,魂兵的主人自然就杀过人,而杀过人的人,再杀人的时候,自然也就胆气百倍。
司午衡停顿了一下:“谢大哥,我记得当初从这里北上的时候,离这几里外有户牧民……”
谢迁安沉默了一会:“嗯,也只
得如此了!”
北上的时候,谢迁安、司午衡一直躲着狼族。这里早就超出了狼族划定的贸易区域,一旦被狼族发现,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被狼族抓起来送官,二是被狼族劫杀。根据狼族的法律,私自离开贸易区域的南方商人,任何狼族都可以随意处置,杀了还能领赏。
出于同样的原因,南逃的时候,谢迁安、司午衡也要躲着狼族。可现在王庭卫士已经追上来,再掩藏形迹就失去了意义。当今之计,夺取马匹快速逃亡才是关键。
因为气候反常,眼下的牧民还在猫冬,马匹就在毡房附近圈着。谢迁安、司午衡要盗马,必然会惊动牧民。狼族生来体型高大、性格勇猛,并且他们最恨盗马贼,一旦惊动牧民,又免不了一番恶斗。谢迁安、司午衡都受了伤,没有把握再跟狼族正面打斗。要想平安盗马,就必须先设法杀人了!
作为经常在北地行动的斥候,谢迁安不是没有干过类似的事。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不愿偷袭普通的牧民。相反,司午衡却没有这种道德洁癖。他自身的经历告诉他,该杀人的时候,就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否则只会导致自己被杀!
司午衡在谢迁安右肩上轻轻拍了一下:“谢大哥还是宅心仁厚!”
谢迁安苦笑着摇头:“我们家的祖训,不到迫不得已之际,即使是抢劫的强盗,也尽量不要伤其性命!可干上
这斥候的活后,哪里还留得了手,至少积累了十几条人命。单是今天,就又添了两条人命,可别提仁厚两字!不过午衡,这种袭杀平民的事还是尽量少做!”
司午衡点头:“这不是被逼无奈吗?如果不是被刚才这两个狼族追上来,我们偷偷潜回南方就是!”
现在还在刮着轻微的北风,为了不被牧民豢养的牧羊犬过早发现,他俩不得不绕了一大圈,从南面偷偷抵近毡房。离开毡房大约有数十丈远时,狗终于叫唤了起来。
谢迁安心底暗暗叫苦:“这家居然养着三条狗!”
狼族的牧羊犬体型巨大,食量也很大。狼族并没有稳定的粮食供应,人都饱一顿饿一顿的,就更别说狗了。为了节约粮食,狼族牧民一般都只养一、两条牧羊犬。遇到有三条牧羊犬的牧民,只能说谢迁安、司午衡倒霉。
这时毡房内传来了狼族男子呵斥牧羊犬的声音:“叫唤什么,又要吃的吗?”然后毡房门帘一掀,一个中年狼族走了出来。
谢迁安慢慢走了过去,看似随意,实际正好挡住了后面雪地里趴着匍匐前进的司午衡。此时正是天变黑的时候,即使他不这么做,估计司午衡也不会暴露,除非那三条狗扑上来。
“安达,我在暴风雪中寻找走失的马群,不想迷了路,马也走丢了,能否给点吃的?”安达是狼族语言,也即兄弟之意。狼族地广人稀,即使陌生人
相见,彼此也很亲热,通常用安达来称呼对方。
在北地这么多年,谢迁安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狼族语言,可以说是毫无破绽。他现在穿着狼族的皮袍,满脸风霜之色,编的理由再应景不过,又是一口标准的狼族口音,那个狼族并没有怀疑。
“嘘,别叫了!”那狼族一边把三条狗喝止住,一边领着谢迁安往毡房那边走,“安达,先进来喝口奶茶、吃碗羊肉,好好歇息一晚!明天天一亮,我就借你一匹马,好返回自己的毡房。对了,你的毡房……”
那狼族的话还没说完,司午衡已经找到空档,非常准确地把弩箭从侧后方射到了他的颈动脉上。谢迁安听得弩箭“嗖”的一声,就顺势抱住那个狼族,紧紧捂住了他的嘴。那狼族咽喉里发出一阵无意义的浑浊声音,被谢迁安缓缓放到了地上。
三条牧羊犬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可它们刚刚被主人喝止过,却不敢上来攻击,只是低声呜咽起来,似乎在互相商量似的。
这时司午衡已经再次上好弩箭,站起来猫着身子小跑着赶了上来。那三条狗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吠叫着扑了过来。在它们简单的头脑中,已经判定司午衡为敌人,却忽视了刚才主人准备要当客人接待的谢迁安。
司午衡出手如电,又射杀了最前面那条狗。谢迁安则掏出弯刀,趁它们经过身侧时,在最落后那条牧羊犬的腰部割了一
刀。剩下那条牧羊犬扑到了司午衡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左臂。可这是司午衡故意卖的破绽,也是斥候对付野兽、家犬的惯用招数。司午衡的左臂牢牢绑着一圈树棍,牧羊犬根本就咬不动。而牧羊犬咬住左臂不放的时候,司午衡轻松地把短刀捅进了它的心口。
狗叫的时候,毡房里面又有动静,跑出来一男一女两个狼族。看到外面的情形,那女子只是大声尖叫,那男子却红着眼睛,挥舞着弯刀朝谢迁安扑了过来。剩下最后那条狗腰间受了伤,却依然勇猛,跟着主人一起跃向了谢迁安。
谢迁安心底叹息了一声。电光火石间,他已经看清楚。那个男子看起来高大魁梧,可面容稚嫩,顶多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并且他的刀法散乱无序,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对谢迁安来说,这样的人来一个杀一个,根本不用费劲。
双方一个错身之后,谢迁安还站着,那少年狼族却扑通一声倒地,毫无保护的腰腹处被谢迁安拉了一道尺余长、几寸深的口子,连内脏都破损了,显见得是活不成了。那条狗扑了个空,看小主人也倒下,它惶急地在原地转了个圈,也不知是想要保护女主人,还是为了向女主人寻求保护,它又掉头向毡房门口那个已经彻底吓傻了女狼族跑去。可它刚跑几步,脖颈后部又中了一支弩箭,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刚好跌落在女主人
的脚下。
那女子似乎这才明白过来,疯了似的舞动双手朝谢迁安击打过来。谢迁安再次闪避,然后倒转刀把在她后脑上重重砸了一下。这女子的动作和叫声戛然而止,然后扑通一声倒地。
放下弯刀后,谢迁安咬着牙,微微扭动了一下受伤的肩膀。伤刚开始好转,但他已经开始提前进行恢复性的运动。以他的经验,受伤的关节位置,越早活动恢复得越快。如果一味地养着,反而恢复得慢。不过这样做也有代价,那就是必须忍受剧痛!
司午衡走了过来:“谢大哥,能不能不老把这种事推到我头上?”
谢迁安摇头:“老了,下不去手杀女人!”
司午衡也不愿意用刀子,只是踢一脚把那女人翻过来,往她左胸上射了一支弩箭。这箭刚好从第三、四根肋骨间射入,直接命中心脏。虽然被肋骨一卡,只射进去三、四寸深,但也足以致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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