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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始人拿着满分的评分表,颇为遗憾地自嘲了一句。
旁边同样给出满分的高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平静。
“满分,是这套评分体系的极限,但不是阮家小姐的极限。我们从上千资优生里千挑万选出来的十几个竞赛者,到头来依旧和这些出身名门的继承人们,有着实质性的差距。”
演讲台上,一向能少说话,就绝不多说一个字的深冬,很快就结束了她的演讲。
把想说的都说完后,她也不关心台下的评委们究竟给了自己一个怎样的分数。
拿上u盘,径直离开了会场。
“宿主,你不想看看自己最后的排名吗?我看当时那些观赛者的反应,你好像很有可能拿冠军诶!”
深冬淡淡打了个响指。
晃着手里的u盘,语气散漫道,“自信点,把有可能拿掉。本小姐肯定以及必定是这场比赛里唯一的冠军。”
系统不知该怎么接话。
正要吐槽深冬自恋,竞赛排名第三的谢清寒,忽然从会场里追了出来。
“阮同学,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没有拿到资助的谢清寒急急跑到深冬面前。
气喘吁吁地恳求她给自己一点时间。
深冬微眯着眼。
戏谑地目光扫过少年上下起伏的胸膛,紧接着化成一声兴味盎然的浅笑,轻飘飘地从唇瓣中溢出。
“你找我,是想通过我,拿一份来自阮家的资助,为成为利益集团的培养人,做最后的努力对吗?”
深冬在谢清寒开口前先一步说出了他的来意。
面容清俊的少年本能地茫然了一瞬。
下一秒,却故作镇定道,“不错,但也不全对。刚才我仔细听了阮同学你的演讲,觉得阮家想要构建利益同盟的打算和我主张合作共赢的想法,不谋而合。
如果阮家愿意资助我,培养我作为阮氏集团的后备人才,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自己能为阮氏集团的展,做出不可或缺的贡献。”
谢清寒的话自信而大胆。
同他柔和得看不出一点攻击性的五官,完全是两个极端。
要不是微微颤抖着的手,出卖了他内心的忐忑,深冬恐怕要以为这是另一个外柔内刚的盛宴翻版。
可惜,少年人到底是稚嫩了些。
夸大自己的能力与野心时,演技还是很容易叫人瞧出破绽。
不过...
这种明明慌张却强装镇定,明明青涩却强装老练的模样,倒是很对深冬的胃口。
类似猎物虚张声势的场面,总是能激起她奇奇怪怪的萌点,叫她浑身的血液都颤栗起来。
好奇地想要看一看,眼前随时能被自己咬断喉咙的猎物,究竟能在临死前翻出什么花样。
“呵。”
她冷冷笑了一声。
语气同嘲讽极像,脸上却瞧不出任何轻蔑。
叫擅长察言观色的谢清寒一时也拿不准深冬对自己刚才那番话的态度,究竟是赞赏多一些,还是不屑多一点。
“登台前,我确实夸奖过谢同学的表现。但那句夸奖成立的前提,是谢同学仅且只与同一场比赛里的其它竞赛者相比。
谢同学的个人能力,还远远达不到我阮氏扶植培养后备人才的标准。想通过我获取阮氏资助,是不可能的。”
深冬面无表情地陈述着事实。
望着谢清寒的脸色在自己的陈述下越变越僵,生性恶劣的她,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了扬。
装作不知道谢清寒试图投机取巧的心思,故意欺辱他道,
“还是说,谢同学觉得我阮氏眼瞎,一个连会场那群乌合之众都看不上的人,我阮氏会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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