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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了嘴边,硬是被他吞了回去。
可是,来都来了,总不能一声不吭就走吧,要不等到晚一些院子里没人了,再哄一哄?
再……再换上裙子逗她一笑?
他瞥了眼廊下的几个丫鬟,紧皱的眉宇松开,挺直腰板,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压低了嗓子说:“我就是回来交代一声,我还有些事没忙完,今夜得待在虎鹤园……”
崔荷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了,待在虎鹤园不回来是吧,她冷哼一声,想也没想便回道:“那你走吧,别回来了。”
她的声音不大,只有一门之隔的他,以及金穗绿影听到了。
他后半句话被堵在舌尖,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本想说待到亥时就回来,可崔荷这般决绝地将他后路斩断,他好似说什么都不对了。
谢翎脸色沉了下来,手从门板上收回,垂于身侧,目光沉沉地望了雕花木门一眼,脚下往后退去,最终没留下只言片语便离开了。
金穗想要出声劝阻,绿影一把拉住了金穗的手臂,冲她摇头,说:“不该管的事少管。”
“怎么会是不该管的事,郡主,你快开门吧,姑爷真的要走了。”她不能劝谢翎,只好劝屋里的崔荷。
谢翎的身影就快要离开院子了,郡主再不出来,就真的来不及了。
崔荷拉开门闩,终于打开了房门,她亲眼看着谢翎绝情离去的背影,心中失望不已。
她掩下眸中的失落,重新阖上屋门,转身回到塌边坐下。
她对谢翎今夜反复无常的态度摸不着头脑,热情是他,冷漠也是他。
尝过他的亲近,崔荷便有些无法忍受他的若即若离。
她这一辈子就喜欢过谢翎一人,情窦初开是他谢翎,芳心暗许是他谢翎,纵使被他讨厌了,喜欢的念头也不曾改变过,在心里发了芽扎了根。
若他一辈子都不给她回应,她也可以把喜欢藏一辈子。
可是她又不是木头,怎么能感觉不出谢翎的变化呢,牵她的手,饮她的杯,暖她的脚,若不是喜欢,他又怎么能做出来?
今夜他回来陪她用膳,看见他眼底的笑意时,心头的雀儿快要倾巢而出,雀跃起舞,可他态度一转,又待她冷漠至极,实在让人猜不透。
她不知道他说待在虎鹤园不回来是真是假,若是他一时嘴笨,那今夜应该会回来吧。
若是不回来,那就是真的冷落她。
崔荷起身来到房门口,把门闩拉开,走了几步,又折身回来,拔过一根头发放在门缝里绑好,若是第二日不见了,他就是回来过。
崔荷冲屋外的金穗喊了一句:“今夜你们不必进来伺候,我先睡了。”
“是,郡主。”
崔荷回到屋内,脱去鞋履躺到床上,她原本睡在外面,想了一下又挪到了里面,给他留了位置。
她睁着眼睛发呆,听着屋里西洋钟滴答声音传来,似是催眠曲,一阵倦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闭上双眼,没一会就陷入了梦乡。
因为记挂着谢翎一事,鸡鸣声一响,她便睁开了眼睛,抬眼去看床外侧,空无一人。
她伸手去摸床榻,冷冰冰的,昨夜他没有回来。
崔荷失望地坐了起来,听到屋外有动静,像是金穗要进来伺候,她连忙喊道:“别进来!”
敲门的金穗愣住了,与捧着水盆的银杏对视了一眼,她只好和银杏垂首站在门外等崔荷吩咐。
崔荷穿上鞋履,披上外袍往外间走去,来到门边,她借着朦胧晨光去找门上的发丝,伸手一摸,果真摸到了。
心头涌现出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她恼怒地扯开发丝,转身走进屋内。
屋里许久都没有声音传来,直到热水快要冷却,金穗又喊了一声,崔荷才让她们进来。
他们的婚假在昨日已经结束,谢翎要去上朝了,他在卯时之前便已离开谢府。
一整日,崔荷都没有再见过谢翎。
她还在养伤中,风寒也没完全好,不好去给三位长辈请安,怕过了病气。
不过她们倒是送了不少药材过来,崔荷心中感激,便让金穗去库房取了些补品给几位长辈回礼。
白日闲来无事,她躺在榻上继续刺绣,帕子很快就已经做好了,她拆掉绣棚,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图案。
绽放的荷花与游弋的锦鲤,绣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若是仔细辨认,便能发现荷花的花芯里还藏着一根孔雀翎,因为太小太精细,她绣得眼睛干涩了许久。
揉了揉眼睛,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是日落黄昏,快要到晚膳的时间了。
崔荷唤来银杏,让她去虎鹤园瞧瞧谢翎回来了没有。
银杏很快就回来了,她沉默地摇头,“可能姑爷公务繁忙,便耽搁了些时间。”
崔荷没应,望着眼前的饭菜出神。
晚膳恹恹地用了两口就不吃了,回屋里躺了许久,听到屋外有开门的声音,她从床榻边沿撑起身子,仔细聆听,好像有男子说话声,她起身下榻,来到窗边拉开一条缝。
院门外站着邱时,他正在和金穗说话。
金穗面露不满,指责了两句,邱时歉意地垂下头来,转身就走了。
崔荷从金穗的脸上大致知道了些事情,邱时回来了,谢翎还能不回来吗?
他不进听荷院,却让邱时来听荷院传话,还真是给她两分颜面。
崔荷冷笑了一下,放下窗牑,重新躺回了床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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