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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在他耳边威胁而不失优雅地道:“蝙蝠侠会次次把你关进阿卡姆，我可不会。”

  假的。

  如果小丑想再来一个小丑惩罚夜，杰森又恰巧可以把小丑逮到，多半也会关到阿卡姆。

  但是，输人不输阵，先威胁一波，到时候再说。

  小丑没有回复，而是扭了一下脖子，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杰森，开口岔了另一个问题:“蝙蝠侠干的？”

  嗯？

  小丑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你现在这样，是蝙蝠侠干的？”

  ……

  是什么给的小丑自信，让小丑认为他长蝠翼不是那支药剂的问题？

  杰森再次陷入沉思。

  他再次轻咬了一下小丑的脖颈，满意的感觉到小丑的皮肤又紧绷了一下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之前怎么折磨我的，我可都还记得呢。”

  假的。

  杰森压根不知道小丑到底是怎么折磨他角色的，他之间跳过了小丑惩罚夜，就连表情，也是随意敷衍地做了几个给游戏。

  小丑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像是深入骨髓的化学试剂的味道，有点刺鼻，还让闻到的人会有一种“啊，这就是小丑”的感觉。

  他行走在深渊边缘，让人永远猜不出他下一秒会干出什么事。

  比如……

  小丑若无其事顺嘴回舔了杰森的耳尖一下，“这么说……”

  话还没有说完，他又被迅起身的杰森揍了一拳。

  第三次揍了小丑一拳后，杰森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起，下次换个位置打。”

  小丑扭了一下脖子，“噢，没关系，不过，亲爱的，你能让我把话……”

  他另一边的嘴角又挨了一拳，头仰在了椅子背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蝙蝠侠刚才的启迪真是太深刻了。

  揍了四下，杰森开始直接切入正题，“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药剂。”

  小丑抬起头，把嘴边的血舔干净，然后直视杰森，诚恳地说:“我不知道。”

  回应他的是杰森的冷漠脸和毫无起伏的话:“哇哦，你觉得我会信吗？”

  没有停顿，小丑脸上露出一个夸张的笑，立刻接道:“你会信，毕竟我那么爱你……”

  说到这里时，他顿住，看向杰森。

  杰森冷漠地盯着他，没有再打他的意思。

  过了两秒，杰森不再盯小丑，而是盯住浮在小丑脸前的淡白色光屏————

  [主线任务已触。

  正在检测中……

  检测成功。

  主线任务一:哥谭躲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