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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姨妈还没走。”她直截了当。

  李柏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松开她：&1dquo;我不是禽兽，满脑子只有那种事。”

  &1dquo;那我们今晚做什么?”她好奇：&1dquo;盖着被子下飞行棋吗?”

  他笑笑，捏了一下她的耳垂，仔细看才现她打了两个耳洞，一个戴了个简易耳环，另一个则是个很小巧的珍珠耳钉：&1dquo;为什么打两个耳洞?”他问。

  &1dquo;一个是很小的时候打的，另一个是大学。”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1dquo;没什么特别原因，就觉得很酷。”

  那时候她刚学会化妆，蜕变之后的日子是她生命中第一段高光时刻，陈乔粤有两个耳洞，便怂恿她也去打多一个，周漠稀里糊涂地进了店里，见那人拿起枪，她后知后觉地问：&1dquo;不是用针穿吗?我们那儿都是用针穿的。”结果便是被狠狠嘲笑了一番。

  打了两个耳洞后，周漠心里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她觉得自己总算是走在潮流前线了，跟她心目中的女神——钟楚红，又靠近了一步。

  &1dquo;你大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现自己竟想象不出稚嫩的周漠是什么模样。

  &1dquo;很朴素&he11ip;&he11ip;”她绞尽脑汁，想到了这个词。

  &1dquo;那时候多男孩子追吗?”

  &1dquo;那还是挺多的。”她大言不惭。

  李柏添的手从她的耳垂往下，指腹摩挲着她的锁骨，哑声笑道：&1dquo;你这人有时候挺狂的&he11ip;&he11ip;”

  &1dquo;你见哪个销售不狂的?”她瑟缩了一下，下一刻，肩膀被他按住，他的手依旧抚摸着她的肌肤，指尖越来越往下。

  &1dquo;你也就对我狂。”

  &1dquo;你别&he11ip;&he11ip;”她低喘出声，头低下，看着他的手大幅度地抓握，再松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漠一身黏腻，她一把将他推开，颤颤巍巍地往浴室跑。

  这一夜，她躺在他的床上，睡得毫无形象，也是第一次，两人什么都没干，就真的盖着被子睡素觉。

  隔天，周漠在他醒来之前洗漱完毕，化上淡妆，他从主卧走出时，微波炉运作正好结束，她从里面拿出一杯热牛奶：&1dquo;早，给你热一杯?”

  &1dquo;这天气喝什么热牛奶。”他摇头，想了一下，又看向她：&1dquo;肚子不舒服?”

  周漠觉得这男人是有几分细心在身上的：&1dquo;嗯，可能昨晚太没节制了。”

  他快洗漱完，回房拿车钥匙：&1dquo;走吧，出去吃饭。”

  往年的国庆长假广州必上旅游榜top3，今年因为疫情，行情着实惨淡，商场里逛街的大部分人都穿着朴素脚踩人字拖，意味着这些都是本地人，并非游客。

  两人走进一家客家菜馆，周漠看着菜单：&1dquo;这不是客家菜吗?怎么很多菜都是辣的?”

  &1dquo;那我们换一家?”他问。

  &1dquo;我都可以，不过你不吃辣&he11ip;&he11ip;”

  &1dquo;也不是不吃，微辣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