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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买门面二（第1页）

第二天刘灿去借钱还遭受了一点打击，去了3家都没借到，有的找个借口让他下个月再去拿，你想吗我们做生意的挤压一下开支，和供货方货款，十天半个月都可以有两千块的现金，晚上收摊回来去亲戚家去借，以为第一家都借到了，想不到他大姨的大女婿讥讽道：钱不够借钱还买什么门面，我的坐右铭借人可以借钱请别开口。后来又去了一个夹皮子亲戚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折了回来，不巧昨天刚付了米钱，卖几天才有钱，你们两口子还可以吗，结婚不几年娃儿女子都有了，现在还要买米面房，我们有你们十分之一生意就好了。第三家平时和他很哥们很铁，说还没说完，老婆就扑过来打了他，说你俩年龄差不多，人家要儿子有女儿有，现在又要买门面房了，你呢种好几年种个女儿，还呆呆傻傻的，挣的钱被你吃烟喝酒找女人花光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天就回老家离婚，刘灿在不走口水和血都要溅一脸，赶紧落荒而逃了，回来一生气就躺床上唉声叹气了，就开始心里打退堂鼓否认自己了，想想这几家人也挺可憎，平时帮忙借钱没开过黄腔，遇上我们去了就把刘灿实实在在地鞭打一番，刚好小伙子昨天取了现金准备汇家里去，我一说他就很爽快地取来缝被子里了，麻袋也倒了些酸的咸的臭的物质，马上化妆成疯子乞丐才会拿的那种工具，把露口上的棉花也弄的絮黑絮脏的，弄好几个小孩都避开了，觉得太破太脏大臭了，童真童真孩子都这样，大人肯定就避而远之了，所见之人无不感叹，这方法想的真绝，做这个装十万块麻袋的更绝，头天早早收拾好睡了个好觉，明天到后天早上的精力一定要旺盛，不然哪个环节出点纰漏就前功尽弃了，第二天找了个机动三轮拉我到火车站旁边的偏路小道，提前付了钱，因为那个三轮看我这个穷疯穷疯的样子，肯定蹭车的白拉我还要撒泼打滚的那种，我付了钱他还抠抠那支油亮油亮的头皮，用百思不得其解复杂的神情看了看我，才猛踩几下动起车歪歪扭扭地往火车站走了，看到这些人的本体反应，我心里安全实在了许多，路上没敢讲话，一直后脑勺给摩的大哥，他走走停停也实在思忖不出我是干啥的，下车后还目送我疯傻疯傻地往车站走去，不是怕那停不了车肯定会跟上来，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概也激了他的求知欲和保护欲，我后脑勺感应到他这些，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来到车站广场就招来了百分之九十九好奇的求知欲，看来又穷又脏又疯又傻的也会万众瞩目，吸引别人的目光，让陌生人有了自信感和自豪感，你看我的穿戴我的行头我的行李，比他强十万八里了，也会自善良怜悯，这是谁养生这么个女儿，养大这么个女儿真惨，怎么一个人来到车站，不会又疯又傻又没钱又找不到回家的路了，真可怜帮她一下又怕赖上自己，自己的大脚趾也在外面露着的，别在找个逮个虱子在自己身上咬自己，摇摇头感叹一声真可怜，默默地走开了，车站也有乞丐和一些做特殊行业的，现来了个新面孔，给自己平常单调的生活，增加了即时的新鲜感，百分之九十九的精力，来关注了解一下这个是什么段位，可不可以捞点好处，可不可以欺负一下，让自己找点存在感，所以十分钟后赶路的赶车的，不依附车站生存的就散开了，大家都很忙，几十秒关注一个女疯子没什么价值，就只要比我高比我低和我差不多的这些阶层，渐渐围扰了过来，甚至有个又脏又丑流着哈喇子的流浪汗过来抓我的肩膀，让我到那边去玩，看看车站的钟表还有4o分钟，不能和这些自认为我和他们一样的人，去纠缠耽误时间，所以使出全身的力气一甩，麻袋里装了些貌似锅碗瓢盆尖锐的东西，戳痛了他哪儿哎哟一声倒下去，我拔腿就去了候车厅，因为我衣服口袋里有车票，他们不能追打到候车厅里来，背后传来一阵粗俗的叫骂，我头也不回走到检票口拿出车票，那个检票员用怀疑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的手和脸，翻来覆去看这张干净整齐新新的票到底是真是假，脸上手上抹了些修自行车的黑机油，粘粘的黑黑的油油的脏脏的，一看都是无家可归生活在垃圾堆上的人，怎么还有钱将近1oo元买这张长途车票，但审了验了看了实在没什么毛病，又受不了我背的那个麻袋，酸臭的油腥的馊臭的味就放我过去了，隔着防护栅栏那些车站闲杂人员还在叫骂，让他们羡慕嫉妒恨我还有钱坐火车，感觉心里不平衡骂的更狠了，我假装没听见，若无其事地找到有个垃圾桶里面有小半个馒头，捡起来就往嘴里塞，说实话那个馒头应该是爱孩子的妈妈或奶奶蒸的，真是好吃极了，可惜只有小半个，这种馒头在安徽砀山梨花飘香的地方吃到过，吃完去排队进站时排到靠后面，不影响前面老人和孩子排队，更不要去扰烦那些心急的和心态不好的人，遭个骂挨个打就划不来了，自己是外表垃圾离好人远一点，离外表良好内心垃圾的人一定要远，不然他们打你骂你还自以为在做善事，他们对社会底层的人没有人性和怜悯的。

安全进站后自己是9号车厢应该在中间，但自己不能站到9号刚好的位置，在餐车处走也走不了几节，说不定有短途的坏人己经关注我了，没钱财搞去外地卖了也能卖几个钱，不能让别人当疯子傻子卖了就要找到保护自己的，从古到今世上的好人还是多，不让坏人近自己身就得脸皮厚一点，瑟瑟抖害怕一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列车工作人员，呆在他们房间的过道处，现在春运高峰期也过了，车上不那么拥挤，水房虽然没水，但离车厢连接处近，离列车员休息室近，这里上下车必经之地，人来人往闻到啥味时也判断不出是我这出来的，不会招人厌恶，这里有几个去外地打工的民工大哥，我弱弱地坐靠里面边上，他们围坐在靠边上，我埋着头背向大家麻袋放地上，歪靠在铁皮上就睡觉了，他们没大声说话，善良的4位农民大哥就围坐在我三个面，把我保护了起来，不是在车站关注我的，还以为这4位大哥是我亲人保护我的，我一直在祈祷这几位大哥和我在一个车站下，或坐到终点站，下车时我会给他们每人鞠一躬说声谢谢，但看大哥们带的行李吃的喝的充足，应该坐到终点站还要倒火车，比我长好多的长途，果不其然他们谈论的地方在甘肃某个城市，终点站还要转车坐十几个小时，我身心放松的睡觉，他们应该互相用眼神传递惴测了我一切，但绝对不会欺负我，只是怜悯想帮我又怕帮不到，到了阳平关换车头时，有个大哥哥问我，姑娘这有馒头吃吗，家里自己蒸的，看你上车就睡了没带吃的喝的，我这有水有馒头，不嫌弃吃点，我不饿也不渴，前一天就没太吃咸的东西了，不然吃了盐的东西会渴，渴了要喝水，喝水了要上厕所，当时坐火车上厕所要跳下去上，下去了谁抱我推我上来，我自己那么脏那么酸臭，在不别人帮你近距离接触，被人揩了油上车了在来非礼我就完蛋了，况且你来去背你那个油麻袋也遭人怀疑，反正从家里8点出上完厕所，不吃不喝，车站捡那个小半个馒头也是掩人耳目，吃多了要拉更麻烦，坚决的摇摇头埋着头又假装睡着了。真可怜不知谁家的姑娘一个人多危险，不知到哪里去。老三你一会问问把他带回去给你做老婆，别看他脏挺白净挺机灵的，你给她吃好喝好穿好洗干净了，给你当婆娘绝对不差。别乱说你不嫌人家可怜，虽然我有可能打一辈子光棍，但绝对不能做伤天害理趁人之危的事，她很可怜很害怕，别说东说西吓人家姑娘，刚看了她眼神，不像个傻子倒像个哑巴，挺造孽的，饿了想吃又怕我们想些坏事，安静点几个小时天亮了，她醒了我仔细问问，如果没有家我就带着她养着她，绝对不强迫她，把她当妹妹养，合适了给她找个好人家，让她别这么苦。说完另外3个人就没了大动静，生怕惹恼了这个同伴遭骂遭打。我感恩这位大哥无数遍，这么好的有责任心有爱心的男人，今年一定会脱单的，老天都不会让他一直单着的，肯定会给他安排一位善良漂亮的老婆的，车开动了几个小时就快到达目的地了。

下一个站我就要下车了，在摊位上过了饭口我做了一些手工艺品，用红色的丝带绑的同心爱心结，祝福平安吉祥的，买了金灿灿的铜铃系上面，代表吉祥如意的小饰品，拿出5个，送给3位大哥1人1个，给刚才特意保护我的大哥两个，并祝福他今年一定会找到善良漂亮的大嫂的，谢谢他们一路旅途的保护，并深深的鞠了一躬，他们这时才感觉到我不疯也不傻更不哑，大哥们笨拙地擦擦手，过来给我一一握手，那个单身大哥还问需不需要帮助，不用谢谢你们帮我够多了，女的因为第一次出远门父母不放心，所以才装疯卖傻不吃不喝不动的，怕遇上坏人人贩子，多亏有几位大哥一路的保护，到站了我背起唯一的行李麻袋，告辞下车了，那位大哥对我还依依不舍的。呵呵疯的傻的也有人想保护，这个世界真美好。

下了车站没出站口找到厕所，把麻袋缝口用剪刀拆开，拿出里面卷着钱的被单，把脏棉花絮子扯掉扔进垃圾桶，装进干净新的编织带，用带好的香皂洗好脸上和手上的污渍，并用毛巾擦掉浮在头上的灰和脏的东西，然后去水梳理整齐，扔掉又脏又破的外套和烂鞋子，换上时尚的套装，穿上高跟鞋，昂挺胸的出站口，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开着车来接我了，老远对着我招手大喊：姐姐姐姐这里我来接你了。我去他家上过两学期的初一，他比我小两岁，我辍学时他上五年级，彼此建立了点感情，毕竟一个妈妈所生，脸蛋皮肤眼睛长的一模一样一个基因，我随亲妈的地方他都有，所以一看都是一个模子里刻的，谢谢弟弟，没耽误你工作吧，我给爸妈讲了我打车过去，还劳烦你来接我。没事我不忙谁让你是我姐姐呢。先去农业银行把钱存上，再办别的事。好咧一脚油门去了农业银行，现在正值高峰期，前面排队办事的人不少，但来到这里心里就踏实了，只要我把这十万块钱安全带回来存进银行，这件事就办好百分之九十了，至于接下来谈价格签协议那些误差都不会太大了，毕竟九十年代初，能去银行1次存十万的不多，所以银行工作人员也好，在银行办事的人员也好，都投来了羡慕忌妒的目光，但存钱十分安全，取钱时又要劳烦弟弟这种青壮年，取了直接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和手续，那个问题不大，除了车站有点匪乱，其余地方治安很好，现在除了好吃懒做的会偷点盗点，基本勤快的找份工打，摆个地摊随便做点啥，都能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谁想为一点钱财失去名誉和自由，存好钱后收好存单，整理好编织带，时尚的斜挎包一背，立马都市女青年，洋气时尚有气质，在不济在大城市也是个老板娘，有几分自信和底气的，然后去了亲妈家，现在他们开了个初具规模的牙科诊所，继父和我妈都忙不过来，刚好弟弟找了个对象，卫校牙科毕业的在帮忙，以后这个牙科诊所反正要交与他们打理，牙科这块比较稀缺，又赶上了时代的红利，牙齿美观彼受年轻人和少年少女的关注，所以买了现在开诊所的门面房，买了住房在当地算是晓有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