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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后遗症一（第1页）

随着刘灿的苏醒把我们每个人的情绪推向一个高潮，往前大年三十也很隆重热闹，但今年是热闹的同时有了意外的惊喜，因为刚醒所以身体各个肌体，完全没有多少感知能力，眼神也是怔怔的愣愣的，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植物人手册上写的这种情况很正常，爸妈有点接受不了。没事老爸老妈总比躺床上时强好多了，不急几个月就恢复过来了，但我说这话时心里也有点虚，还瞅了瞅刘灿，他看我们每个人的眼神像看奇怪物种一样，特别的嫌弃，甚至说老妈吃排骨拿手上，又脏又没素质，吓的老妈只吃了一块米粉排骨，又说老爸吃东西声音大，和动物世界的獾猪一样，他病的这快3个月我给他读小说读漫画读儿童世界，1o万个为什么和动物世界，他不知是听的多了还是感觉像，蒲松龄笔下的穷秀才，鲁迅笔下脱不掉长衫的孔乙己，难道我每天给念的小说他都记下了，唉呀说什么话他都听见了，骂他说他嫌弃他心想反正也听不见，就胆大妄为肆无忌惮乱说一气，认识三年了也没这么没有界限了，这次他昏迷的这几个月，我都变得不好了吧，不过奇怪的是刘灿怎么不看我，当我是空气了，刚才刘若彤叫爸爸时，他那么慈祥那么温柔地看着他女儿，我以为刘灿的意识记忆都恢复了，所以没在意，他对两个小孩都很正常，看刘爽和赵亚军也没什么异常，不知怎么回事，嫌弃老爸老妈的一切一切，说句话他说声音大了粗鲁没素质，声音小了又说肯定背后地里说他坏话，把老妈老爸搞的惊慌失措小心翼翼的，像两个生怕犯错误的孩子，对卫生要求也挺其高，像那种有洁癖的病人一样，原来自己有个女同学去学女护士，没学几个月就被学校开除了，说得了什么心理疾病，回来看到啥都说脏死了，有千万个甚至亿万个细菌，吃也吃不下，说啥都有农药有毒有害虫有细菌，吃一口不知要吃多少细菌，睡到床上天天酒消毒水喷酒精，还不敢睡怕睡了病菌细菌都爬身上来了，衣服一天换很多遍，不仅这样还消毒消的全是卡白色，消毒水消了毒，又上钢筋锅上去蒸几个小时，蒸了又要用开水烫，开水烫了又要在大太阳下晒，前几项都好解决，但太阳不可能天天出，天天可么大呀，回来没几年在无菌的环境下，身体的正常微生物失去了繁殖力，失去了原有的分裂物质，不到一年就去世了，大年三十一天心想他刚苏醒，一切正常，包容理解他，正月初一新年第一天大家也不吭声克制了再克制，因为初一老人小孩要说好话，做好的事，不了脾气生气，不然今年就不得安生，初一刘灿很早上起来，我都没感觉，因为头晚给老妈说了，拿掉闹钟，让孩子也和他们睡，大年初一要四仰八叉躺平一天，新年零点钟声敲响，上了厕所刷了牙齿，就要等到初一12点以后再起床，再上厕所，再吃东西，谁都不要打扰，又望向刘灿说道：包括你也请勿打扰，去年364天没睡过一天懒觉，谁弄醒了我给谁急和谁不共戴天，听见了吗刘灿。放心吧我现在是好了不是病人，回答的又坚定又决绝，应该不会违言。

大年初一一觉睡到下午两点，睁开眼晴一听四周静悄悄的，窗帘拉严实的，不知外面是黑还是白，门也关上的挺暖和的，披上棉祆穿上拖鞋准备去上个厕所，打开门我吓的哆嗦一下，刘灿双手撑着个擀面的长擀面杖，像那些地主老财撑的拐杖一样，穿戴整齐笔直的又像个伪教援一样，也有点像民国时给日本引路的汉奸，反正特奇怪像灵魂附体一样，难道昏睡的这段时间，身上附体了别的精灵或鬼的灵魂，我倒吸一口冷气，弱弱地问刘灿你怎么了，爸妈和孩子们呢。想不到他像没听见，又一次当我是无影无声的隐形人，依旧像下面有千军万马要演讲似的，时刻准备给谁训话，或拉出去枪毙了，看他那架势我寒毛都竖起来了，看看脚面裸露出来像癞蛤蟆一样黑紫的鸡皮疙瘩，厕所都憋了回去。想关上门又睡眼不见为净，又怕他双手拄的擀面杖过来敲打我一顿，初一都挨打，那真是悲催给悲催开门悲催到家了，不进去又冷又紧张又不敢去厕所，正在左右为难之时。想不到刘灿话了：你这种女人嫁不出去吧，没有男人要你吧，即使运气好找个男人嫁了，一天挨3顿打也不得到黑吧。我坚定的点了4次头，当下要顺着这个陌生的枕边人，不然就要吃苦头了，房东和老爸老妈们应该去听戏去了，这里正月到处都是戏台子，过年过节都是名角登台，而且不用花门票钱，主要沾个老百姓的人气票，有了人气老百姓口口相传，才是传播的本质，1传1o传1oo传1ooo传度之快之神奇，是广告宣传达不到的，所以现在要理智，虽然他躺了几个月，吃没吃上，吸收下降了，肌肉也松软了，但随便拿个啥况且还有那么长那么粗的擀面仗，真正动起手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现在脑子里飞快转动表面要异常平静，不知对方注入的是什么样的灵魂，但还要较量和面对，请问你要出去吗女士。是的上厕所。去吧早去早回不要被厕所污浊了。好的先生谢谢。就走着端正的猫步去了厕所，我是排泄通畅的人，大小厕所一起上，大的拉完小的也刚好便完，所以我占厕所时间最短，但今天要多蹲会，闻着特殊的味道，想着特别的手断方法，应对这个不了解的灵魂，先生女士是简爱里面经常说的，他刚才说女士和我念小说的口吻一模一样，所以我照着书上称呼他为先生，醒后灵魂注入了别的体系，失去了记忆，还嘲笑我嫁不出去，嫁出去一天也要挨3次打，这是养母常叨念的话，有一次我气坏了，就向他叙述了这一段，他一字不差的念了出来四句，是养母的常用奚落语言，现在结婚后没人在叨念了，心里还空落落的，现在被自己爱人又学来拿来念。快点出来沾染污浊之气太多，就不纯洁了。好的马上先生。就提好裤子扯好睡衣，把棉祆整理的披在身上潇洒点，又用手指梳拔弄好自己的齐肩短，端的直直的正正的，又收腹挺胸迈着有型有致的猫步，走到门口微微自信地扬扬嘴角，先生我进去休息了，请您自便！也是按一个中外名着的句子说的，进去关上门狡黠地吐了吐舌头，喝口保温杯里的热水，小心翼翼地拆开一袋薯片，吸吮着吃的，生怕清脆味传出去了，逗惹这个人进来跟我抢着吃，或者不让我吃怎么办，总之都对我不利，想不到怕啥来啥。正月初一按老家的规矩，有汤圆有饺子请问你吃什么女士。谢谢先生我暂时不吃等会想吃了叫你。好吧那我去忙我的去了。去吧我说的字正腔圆的，说完又掂起一个薯片，张大嘴巴完全放嘴里后，闭上嘴巴无声地咀嚼了起来，感觉自己现在像贪吃嘴小孩再偷吃薯片，生怕大人现但挺刺激的，心里的那种小窃喜不知有爽了，还好外面没啥动静，老妈们应该睡到自然醒起来给小孩洗好喂好，下饺子下汤圆吃了，在带点干粮和水去听戏了，一般那里5.3o就散场了，再吃袋薯片吃1小袋娃娃们的香蕉奶片，就差不多回来了，我也觉点规律，刘灿附体的灵魂比较古板教条讲规矩，像外国的绅士，又像半吊子带点文化，还好不粗鲁本性又善良，不会走极端不会出大的事件，吃完大概也想完了，回避和他的一切冲突，因为现在他不认识我，万一惹到他了，我受伤害，他恢复了又悔恨愧疚，双方都得不偿失，又躺被窝里反正结婚了他来个不轨也不错，互相利用一下也几个月了满足一下欲望，必竟是衣食男女都有欲望，不过书上说了教条死板的人会极力控制欲望，不惜虐待伤害自己，他们想法和我们不一样，尤其在封建许多刚开放不久的中囯，老一代比比皆是，像极了鲁迅笔下的孔乙己，脱不掉的秀才长衫，改不了说教别人的本性，在自己固有世界里活着，翻身趴被窝里看书，这个男人真气人，前一段一直一动不动躺着，现在又这样一本正经的端着，上辈子造什么孽了，要这么折腾我，坚强吧笑看暴风雨有多猛烈，看对我究竟有多狠，不想多了，吃了自己的薯片贪吃了孩子们的奶片，欲望和能量都满足了，再让他们灌个沙浆喝点点酒，迷迷糊糊地躺平一整天，真好真不错新的一年会更好。

晚上大家围做一起吃的煎饺，老妈主厨煎，煎一锅我们吃一锅，炉火不太旺但温度合适，饺子自己包的鲜肉皮薄肉嫩，蘸料自己调的，我调的又酸又麻又辣的那种，蘸一下咬第一口有点辣但配着鲜香刚好，第二口灌点汤汁不那么油了酸爽，第三囗舌尖被辣的酸的蛰了两次，刚好在加上花椒有点麻酥酥的，这种神仙吃法我今晚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也极合乎我现在的心境，生活怎么考验我，折磨我依旧还是热辣对待生活，闲暇之余也有点酸楚感觉活的这么苦累，但自己安慰自己酸过了就接受了适应了，至于第三种可不是常说的麻木不仁，是一种愚钝如果一直那么热辣啥都接受适应，不去偶尔躺平让自己休整，偶尔来个没心没肺活着不累，有时装舌头喝麻了不说话不吭声，有时装愚蠢和迟钝，每个月有十分之一装装傻傻笨笨，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

刘灿吃完以后说要宣布一件事，我们都在认真听他讲：挣钱太俗了，结婚我也没想好，这两个小孩我都喜欢，但我的梦想是去修身养性，我已经看破世事惊破胆，看穿人情冷透心，今后我在家里给你们吟诗作赋，苦读诗书，做一个有知识有文化有素质的人，给我们刘家家族带来希望，为国家做出贡献，鲁迅弃医从文觉得中国人的身体没有灵魂，治好了躯壳没有灵魂还是没用，我也想成为刘邦刘备千古流芳，世代相传的人，我知道爸妈会认为这不可能，但我一定可以，你们成功的脱掉了农皮，成了小商小贩的生意人，我要摆脱小商小贩市井刁民的身份更上一层楼，赵胜是妹妹的孩子，刘若彤姓刘不论是刘家谁的孩子，我都好好培养，将来让她成为刘家最优秀的女性，我是最优秀的男性，胡静和小姑娘似曾相识感觉也很熟悉，希望你们俩都别成为普通女人，女人活着就要为自己而活，在社会家庭中追求平等，把自己修炼成自信成熟优雅的女人，女人是一朵美丽的鲜花，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刘灿老爸开始征求意见了，老爸你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儿不嫌父贫，放心你给予我生命我不会嫌弃你的。只要你身体健康我啥都支持。好的老爸一票。老妈你呢：儿不嫌母丑你生了我养育了我，我永远感恩你。我和你爸一样，不但希望你健康，还希望你快乐，但更希望你正常，你有媳妇有女儿早点记起来，好好一起生活。老妈你又在胡言乱语了，我啥时结过婚，啥时有女儿，我在梦境里让智者帮我验过身了，我还是童子之身，也就意味着我有无限的可能，比如说邂逅结缘仙女，一下生出金童玉女，到一个没烦恼，不挣钱不花钱，与世无争过自己家世外桃源的生活，刘胜你是我妹夫相当于亲弟弟，你来说说。哥嫂子是真不容易，嫁给你也没享几天福，还命运多舛，这段时间嫂子老了一大截了，心疼下她吧，太不容易了，有嫂子你也可以实现你的梦想。因为你是个外姓人本来不用征求你意见，但你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我就当给我们刘家人的男人给个面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刘爽你呢。哥赶紧醒醒吧，真正的醒来，不但我这个做妹妹的开心，爸妈全家都开心，快醒醒吧哥，最后一句一是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