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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一听说自己的任务是去找平小鹊,马上从地上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地就要出门,罗天远忙将他拦住,问清楚了城墙工程的具体方位,以及高监工的样貌,这才和易天行一起出门,分别而行。
出门之前,罗天远特意让易天行给自己找了一身衣服换上,之前他从幽暗森林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件善缘宗的袍子,被人认为是善缘宗弟子只怕在城中行动甚是不便。还有,善缘宗的那帮人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这件事情可是有点头大。
这段时间的城墙修缮工程在城西,罗天远出了平民坊,便沿着街道朝着西面走去。之前跟着易天行走,罗天远也没来得及细看城中的风貌。这一路上,罗天远边行边观察,却见街道两边店铺鳞次栉比,药店,酒馆,甚至还有几家兵器铺子,比易天行所住的平民坊可要繁华多了,更不是自己的长岐村能比的了。
行到西面城墙下,只见专门连接上城墙的阶梯已被封锁起来,阶梯入口处站了两名男子,身着一样的衣服,胸口正中间绣着一个大大的斐字,看来正是斐氏土木行的工作人员。阶梯的左侧竖着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一行大字:“城墙修缮工作安全无事故”,下面一行却是用了一张宽宽的纸条贴着,纸条上写着:“第八十四天。”罗天远看了,不禁觉得好笑,之前王小义出事,看来在这些人的眼里似乎是算不上什么事故了。
罗天远正看着那块牌子呆,一名斐氏土木行的员工却已经喝道:“看什么看,没事不要在此停留,赶紧离开。”
罗天远忙道:“这位大哥,我是来看看工地上是否招人的,不知道大哥们能不能行个方便,带我去上面找找管事的?”
那名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走走走,人已经招满了,不需要,快快离开。”
另一名男子见罗天远颇有些踌躇,说道:“就算我们让你上去了也没用,高监工不在,不会招人了,你还是快走吧。”
罗天远听说高监工不在,又问道:“不知高监工去哪儿了?”第二名男子似乎比较平善,见罗天远一心想找份工作,便道:“或许你可以去斐氏的城西分行看看还要不要人,高监工有事都会去分行汇报,这几日可能在那边也说不定。”第一名不耐烦的男子说道:“你和这穷小子说这么多干什么!快走快走!”第二名男子显然是有些害怕他,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却也不再说话,罗天远见也问不出什么,只得向二人点了点头,道了声谢,离开了城墙。
高监工不在城墙上,莫非真的是抓了王小义,还拿了自己的包袱,所以暂时不来工地上了?
罗天远一边想着,一边往平民坊返回,走到半路,却见易天行也匆匆忙忙地往回走,易天行看见罗天远,也没想到罗天远竟然也这么快便回来了,也是一愣。
易天行道:“天远,这么快便见到高监工了?怎么样,有没有现什么异常?”
罗天远摇了摇头,道:“高监工不在城墙上,城墙下也封锁了,不让上去。”
易天行道:“那高监工一定是将王小义和李阿婆抓了秘密看守着,所以才不来城墙上监督工程进度。”
罗天远轻轻点了点头,问道:“那天行你呢,这么快就见过平大夫了?”
易天行也摇了摇头,道:“真是奇了怪了,平小鹊也不在家里,我还问了他的几个邻居,竟然都说昨天就没见过平小鹊了,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去了哪个街区去给人看病了。又或许是去找救治王小义的方法了。”
罗天远也从易天行口中知晓平小鹊的身世,心想平小鹊多少也是有点家学,可能去平家寻找救治王小义的方法也未可知。
罗天远道:“既然高监工不在城墙上,那王小义和李阿婆应该便也不在城墙上,听你说城墙上虽然搭建有临时的休息棚,但人多眼杂,想来高监工也不至于将他们禁锢在上面。”
易天行道:“那咱们去斐氏的城西分行去看看。斐氏在城中有个总行,当家的叫做斐凌然,城里都传这个斐凌然是城主裴方垣的私生子,斐氏在城里南北西三面都有分行,各自有斐家的几个亲信主持。”
罗天远奇道:“怎么在城东没有分行?”
易天行道:“城东之外的山脉乃是一些实力较大宗门的地盘,而城东的街区大多数被这些山脉宗门和城中实力不足以在山上开宗立派的帮派给瓜分了。这些宗门帮派有些是桑流岛大宗门的分支,有的又是本郡本城的地头蛇,城主也要给他们些许面子,所以基本没有其他人会在城东开设店铺。”
罗天远道:“原来如此,看来咱们还是要去一趟斐氏城西分行了,只是现在光天化日地也不方便打探,咱们只能晚上再行事。”
二人一番商议,先去买了一匹纯黑布料,为了掩人耳目,另外还买了几匹花布,又找了家武器商店买了两把长剑,另外还找了几个日用品店铺胡乱买了些东西。本来易天行家徒四壁,可谓穷得叮当响,亏得罗天远在狼王洞穴中拿了一些狼王收集的金银器物,先在钱庄兑了些银子,在城中各处一通乱买,那些个店主见罗天远脸生,出手阔绰,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世族大家的少爷,好一顿巴结。易天行拿了布料找了平民坊中的几个大婶做了两身黑色衣服,其他的布料也做了几身衣服,又用剩余布料做了两个头巾,二人一番穿戴,黑衣黑裤,黑头巾遮,再用黑布蒙面,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竟是谁也认不出谁。
原本易天行想买一把长枪,他觉得自己在和药力相斗之时,似乎领悟了一套枪法,但是一到武器店铺试了试长枪,却觉得无比地别扭,看来自己的想象还是和真实地使用长枪有些距离,而且长枪过长,也不适合夜间行动收纳。所以易天行和罗天远一样也选了一把平平无奇的普通长剑,他按照与药力互斗的套路使起长剑,竟然无师自通地耍得有模有样。那武器铺的掌柜不认识易天行,只当是富家少爷罗天远的亲朋,自然也是一番奉承,直夸少侠好剑法。
金乌西落,玉蟾东升,夜色越来越浓,借着暗夜掩护,两条人影从平民坊闪出,直向城西而去。
时正夜半,街道上的店铺也已经关门歇业,罗天远和易天行一路行来,却也没遇上什么人。罗天远虽然对地形不是很熟悉,但毕竟有着炼体巅峰境界,脚下飞步不停,街角间闪转腾挪,竟然毫不停滞。易天行虽然也是炼体巅峰境界,毕竟完全没有实际运用的经验,但他熟悉路线,倒是一直在前面带路,而且他之前常年在幽暗森林打猎,灵活性实在不错,拐弯抹角的地方竟然也身法迅捷,似乎和罗天远不分上下,只是一些直线道路上,度却是不及罗天远了,只是罗天远有意放慢度,随着易天行而行。
二人来到斐氏城西分行,却见大门紧闭,门口屋檐上吊着的两个灯笼随风微微晃动,灯笼上写着大大的斐字,旁边的墙上却也挂着一个大牌子,上面所写的却和城墙处的大牌子的内容不一样,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大字:“从零开始,向零出。”易天行忍不住一声轻笑,低声吐槽道:“也不知道时谁想的口号,向零出,岂不是一切白干。”
罗天远不禁苦笑,这个兄弟就是喜欢看不惯地就怼。他手指一竖,贴在嘴唇上,示意易天行不要出声,腿上运功,整个人拔地而起,越过土木行的墙头。易天行见罗天远轻松越过土木行墙头,想着罗天远和自己说过的运功之法,他们二人所学的万象心经,和其他心法最大的不同,便是平时并不将元气内劲储存于丹田之内,而是散布于四肢百骸,所以心之所至,四肢之上的气力自生,易天行一运气劲,却也不敢太过用劲,生怕跳得太高不但无法轻巧越过高墙,甚至可能动静太大引起院内人的注意,然而拘谨之间用力又不足,墙高二丈,他却只跳起来一丈八,易天行眼见自己用力过小,幸亏脑中念头急转,右脚在墙壁上轻轻一点,再次用力,双手在墙头一搭,正好轻轻巧巧地翻过了墙头,身体下落,双腿助力,却是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院内。
罗天远见易天行也很快便翻过了高墙,竖了个大拇指,倒是让易天行脸上微微一红。
二人环顾院内,一片空旷的石板地面,在月色下隐隐泛起青色的光泽,却是入院后的一片校场,校场正中间的土木行正厅一片漆黑,偌大的建筑内竟然不见一名土木行的员工,只有东厢房内似乎隐隐有烛火跳动,看来有人正在东厢房内。
罗天远和易天行二人轻身蹑脚地慢慢靠近东边厢房,那高监工的境界在二人之上,二人生怕被屋内之人如果正是高监工只怕立时便被对方现,所以却是不敢离得太近,远远地蹲在角落里,幸亏他们现在已经不再是毫无修为,境界既然上去了,自然也变得相应的耳聪目明了起来,房内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还是能够听得清楚。
却听一人道:“好了,账目既然已经做好,那件事却办得怎么样了?那两个人的事情没有被人现吧?”
另一个人声音甚是恭敬,却道:“大掌柜放心,那两个人中了我的催心掌力,不出三天必死无疑。”
易天行心中一凛,听此人声音,正是那个高监工,不出三天必死无疑,果然是这个家伙抓了王小义和李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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