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郭发不自禁睁开眼,阳台地面的失修低洼处,积满了清澈的雨水,齐玉露提着裙摆,脚板戏水,啪嗒啪嗒地打着节拍,透着十足的孩子气。
郭发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十年以来,他靠混沌的想象过活,早已难辨真假,他甚至怀疑刚才那一切只是一场春梦,他真希望她是个简单的相亲对象,也真希望,他是一个清白无罪的男人。
只可惜,她是堕落的天使,他却不是救苦的骑士。
门窗之外,天边扑面而来,四下里,没有半个人影,四楼不算高,但是足可以俯瞰旷野全景。在那偏北更遥远的地方,铺设着漫长的铁轨,承载绿皮火车,驶向无穷远方。齐玉露昂起头,衣衫全然湿透,她张开双臂,仿佛拥抱了整个世界:“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郭发也把两手放在嘴边,声嘶力竭地怒吼道:“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雨水洗涤掉身上的热汗,他感到透彻心扉的爽快。
回声强烈地荡漾,哀转久绝,她和他的声音融在一起,共同消失在这场铺天盖地的大雨之中。
齐玉露摇摆着残疾的躯体,眼前的人与景都变成了手摇镜头里的画面,一帧一帧抽离,令人眩晕迷醉。
她希望这雨永远淋漓不停,世界灌满酣畅的积水,淹没所有悲欢,如同陷入末日,因此,她和他共同划船离去,纵情私奔,把往事丢在身后,永不复返。
“喂!你说你是不是疯子?!”郭发掬起一捧水泼洒在她身上。
齐玉露避之不及,一边尖叫,一边摇头,发丝旋卷摇曳,更显癫狂。
雨势愈演愈烈,好像没有停的意思,凉意渐生,旧日的伤疤开始发痒刺痛,郭发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灼热,大概是要发烧了。
“你说,疯这玩意儿是不是传染啊?”他喃喃道。
齐玉露扑过来,一头扎进郭发的怀里,他茫然地承受,不懂回抱,空悬双臂,她踮起脚尖,偏过头,小心翼翼靠上他宽阔的肩头,他在风雨中那么稳,身上热烘烘的,像是一个壁炉。
这场大雨之后,整个东北便要迎来萧瑟的秋天。
这一夜,郭发睡得很沉,奇迹般地没有梦魇,清晨,才被簌簌的翻书声吵醒,他愣怔地睁开眼,全身上下,只有裤裆的拉链是虚掩的,腰酸背痛地坐起来,惺忪的眼上蒙着处子被夺走童贞的失落和惘然。
齐玉露坐在床另一边,鼻梁上戴一副金丝边眼镜,一手端书,静静翻阅,闻声低眸一瞥:“你怎么?摸摸你就这副样子了?”
郭发有些恍惚,戴着眼镜的她像是另一个人,冷峻而儒雅:“你看起来像我小学老师。”
“嗯?我那么老吗?”齐玉露扶了扶眼镜,目光仍然不离书页,“好像真比你大一岁。”
“等十号我给你送康乃馨,”郭发望向窗外,阳光灿烂,那些靛蓝色的恶毒之花已经被尽数搬了出去,摆得那般整齐,朵朵尽情盛放,“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搬的?挺有劲儿啊,小瘸子。”
“我死活睡不着,”齐玉露话锋一转,“老是想到那个脑袋上有血窟窿的男人,你说我们当时是不是真的应该报警?”
郭发不以为意:“还是那句话,多管闲事死得快。”
齐玉露皱着眉:“我后半夜越想,越觉得他有点眼熟,”说着,她打着赤脚走到书架前,从一个牛皮笔记本里掏出张寸照:“你看,这个人。”
郭发接过来,那是个清瘦的男人,三十来岁的年纪,应该与他们是同龄人,眉目英朗,带着浅浅的笑,留着伍佰那样的长发,这种装扮,在县城人眼里是不伦不类的边缘人,在相亲市场上,只能靠边站:“这不就是昨天那个人吗?”
“他以前和我相过亲。”
郭发思路清奇:“你没看上他?怕他太招风了?”
“不是,他说我长得像个没长成的小孩儿。”
郭发打量她:“小孩子天真无邪,你是一肚子坏水儿。”
齐玉露摸了摸胸口,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还说,我的身材就和咱们县的名字一样。”
郭发捂着肚子爆笑:“这小子是因为嘴损才被揍成那样的吧?”
“不知道,我眼皮老是跳。”
郭发拄着手臂侧躺,清了清嗓子,他不会忘了来这里的最初目的:“大姐,你这下能告诉我杜楚楚的事儿了吧?”
“还不行,”齐玉露淡淡地说,“我们什么也没做。”
“我真烦你,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郭发捶床而起,光着脚板满地找鞋。
“好,那就穿好衣服再见吧。”齐玉露枕着手臂,挥了挥手。
郭发穿上外套,狠狠地关门以前,撂下没出息的狠话:“再什么见?永别……”
门没关紧,话音未落,一阵脚步声肃穆清脆。
“你好,郭发是吧?”极力收敛的东北口音。
“咋?又要把我抓走。”郭发的声音发闷。
“有群众举报说,你在公共场所携带凶器,疑似致人重伤,跟我们走一趟吧。”
齐玉露攥紧书页,屏气凝神,腾地站起来起来,听着郭发和那群警察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道里,才赶紧关门反锁。她神情凝重,折回客厅,迅速拨了一通电话:“喂,小武,我上次交代的你的事儿,准备好了吗?”
autunfever(三)
学校厕所的窗户总是朝向西方,有时借口解手,翘课很久趴在窗外,可以完全忍受那种骚臭味道,只为了看日落。日落是一个十分令人伤感的过程,天边的灿烂逝去,在壮烈的血色中归向沉寂与黑暗,我总是想起生命,因为大家总喜欢用日薄西山、夕阳西下这样的词代指人们的死亡,人的命是很脆弱的,有时候,一根木根轻敲后脑勺,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又有时候,一跃而下,便会血肉横飞。昨天,我遇见一个女孩儿,深冬的夜晚里,她说自己迷了路,想来这废弃的教堂里取暖避风,她很诧异还有人在,我邀请她进我临时搭设的小窝棚里来,我很腼腆,但是已经足够展现了热情。她很爱笑,不停地说话,即使我给不了什么精彩的回答。后来,她给我一张照片,上面是四个小孩子,就站在曾经的大教堂前。那时候红顶教堂的外观不像如今这样破落,完全称的上金碧辉煌,简直是太平县的标志建筑,每个生在这里的人都会有一张留影。那是两男两女,她说他们就是那种青梅竹马的关系。我给她一杯热水,她一边喝,一边讲年少时的故事,像是喝醉了似的。后来,我鼓起勇气问她多大,她说她才22岁。明明还这么年轻,就回忆年少,当时的我想不太明白缘由。直到三个小时以后,我看见她的尸体横陈在教堂外的沥青公路上。她是个美丽的姑娘,小酒窝,长睫毛,就连死,上帝也安排得那么体面。我隔着教堂的彩绘玫瑰玻璃向她画十字,还说不停地阿门,虽然我不是基督教徒。她的发卡飞到很远的草丛里,白天,我捡起来揣在兜里,有些胆战,总觉得是在偷东西。父亲冲干净了街面上的血迹,后来几场大雪后,更加无痕,好像她从来没来过,我那天只是做了一个梦。
现代影后白檀玥穿进一本自己没怎么看过的小说中,开局便成了皇后,过了不久,皇帝驾崩,她名正言顺成为了太后,女人地位中的天花板了,连新登基的皇帝见到自己都要行礼,自己在后宫怎么吃喝玩乐都可以,可是系统总让她多管闲事当好人怎么办?男主视角第一次见到父皇的这位小皇后,觉得她空有美貌,心思不单纯,第二次见,她行为轻浮,穿书后,咸鱼太后不闲了...
孟凡是一家机床厂的工人,每天过着重复而枯燥的生活,然而这一切却随着一颗小行星的到来而改变了。一颗巨大的小行星以极快的度撞在了地球上,于是大规模海啸地震火山喷酸雨接踵而至,近十亿人死于灾难。正欲抚平灾难带来的伤口的人类,却现这只是一个开始。席卷全球的瘟疫爆,五十亿人变成丧尸,各种动物疯狂变异和进化,更有不明外星生物出现,人类已然到了灭绝的边缘。更有人断言,不出十年,地球上将不会再有人类存在。...
重生日向分家,信彦觉得天赋差就算了,为什么每天晚上还会做奇怪的梦?直到有一天,他获得了梦境投影的能力。老师请你相信我,我之所以在班上睡觉,是为了拯救世界。信彦原本准备苟到六道级再出门。无奈那一年,前线吃紧,连刚毕业不久的下忍都要上战场送死。正面战场上,面对十数倍于己方的敌军,他开启了转生眼。多年后,大筒木羽村望着对日向信彦直呼‘老公’的辉夜姬,顿时目瞪狗呆!日向信彦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以后我俩各交各的,我管你叫老祖宗,你管我叫爸。PS关键词木叶呼吸法次级意识巫师银灯师PS已有120万字完本精品从火影开始爆装备,欢迎品尝。...
苏灵歌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封建王朝,又得到了锦鲤系统,她本以为自己的美好生活就要开始了,可没想到,不过三日,她就被皇帝赐婚给了玄幽王墨星辰。她不愿嫁给玄幽王,于是各种作妖只求被废,她故意去逛青楼,没想到被墨星辰却说,王妃真是胆识过人,居然孤身犯险帮我抓西狼国奸细!她故意把墨水泼到墨星辰最喜欢的一幅画上,墨星辰却说天降锦鲤王妃,王爷放在心尖上宠...
简介关于四合院之我是棒梗同学一个刚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因为成功考上公务员而与好友饮酒狂欢,然后当天晚上被一辆泥头车直接撞到了四合院一个刚满十岁的小男孩身上,并且还是棒梗的同学。(没有那么重的戾气,就是普通穿越文,当然该收拾禽兽还是要收拾的。)...
月光族打工人忽然激活了穿越系统,搬砖挣钱自然是第一要务,谁知道就在他愉快的准备成为土豪时,阴差阳错踏入了修炼者的行列,那就顺便修炼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