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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ldo;生意这么大，事成之后，我要两成不过分吧。&rdo;

偷听的红头罩在安全屋发出猖獗的笑声，幸灾乐祸。

老蝙蝠也有今天。

被两个小姑娘盯上，还都只盯着他的钱，对哥谭甜心的魅力无动于衷。

女士不由为西维娅侧目，带着弯弯笑意。

&ldo;大人的事，小孩别参与。&rdo;

&ldo;干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别胡思乱想。&rdo;

红头罩发出失望的嘘声。

还以为今天能听到一场好戏，明天新闻报道满哥谭飘呢。

西维娅心情低落，答复拖得老长，沮丧的和哥谭阔佬身上大额钞票在心底道声再见。

女士：&ldo;相逢就是有缘，教你一课，人会被相反的事物吸引，真诚对花花公子来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rdo;

西维娅发出赞同的声音。

她不就是用这个理由捏造出在义警面前糊弄过关的人设。

&ldo;所以？&rdo;

&ldo;真爱无价。&rdo;

女士乜西维娅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离开。

&ldo;比一夜情拿得更多！&rdo;

&ldo;最重要的是，不用给当酒水侍应生的小屁孩分账。&rdo;

远在蝙蝠洞的管家阿尔弗雷德发出叹息，不免向自己看着长大的布鲁斯发出诘问：&ldo;老爷，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庄园的女主人呢？&rdo;

布鲁斯没有回答老管家‐‐他的女伴即将回到包厢。

西维娅这下真的相信女士说的话了。

她确实爱布鲁斯&iddot;韦恩。

爱他的钱，和哥谭首富的位置。这怎么不是真爱，而且极其纯粹。

如果这里是西维娅的原生世界，她也无法拒绝充满魅力的布鲁斯，并为其神魂颠倒。

另一边，数十个大汉对着通讯器上显示的照片，在隔壁街道的阴暗角落等待，这里是离开冰山餐厅必经之路，却迟迟没等到经理让他们处理掉的对象。

&ldo;是不是看漏了？&rdo;

&ldo;绝不可能，我盯得紧紧的，也许经理还没忙完？&rdo;

&ldo;……见鬼，究竟还要多久，我去弄点水来。&rdo;

手握通讯器的头头没有制止，在这蹲守的时间太久，弟兄们状态并不好。

打手把卫衣往上扯扯，习惯性遮住下半张脸，双手插兜往边上的超级商场去。

最方便的途径是零元购，而不是跑回冰山餐厅。

蹲守对象西维娅调好酒水，又等了些片刻，不让自己和女士一前一后回去太过显眼，才推着推车动身前往布鲁斯所在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