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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从此再无瓜葛就再无瓜葛,那我多没面子啊?哼哼,我偏偏还要缠定你了!看你能奈我何!想到这里我故意学着青楼里的小倌儿们翘起兰花指轻点了下严靖飞的额头,然后掐着嗓子故作娇羞道:“那怎么成呢?既然我们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便应该对我负责才是。难不成严大寨主竟然是个薄情郎负心汉,要了人家的身子,转眼就把人家弃如敝履了?嘤嘤嘤嘤……奴家好命苦,竟然遇上这么个负心薄幸的人……”严靖飞闻言,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简直比开染坊还要热闹了三分,却半晌不吐一个字。我也被自己刚才一番做作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便搓着胳膊边继续膈应人:“严大寨主,其实人家对你是心仪已久,今日发生此事也算天作之缘,不如我们就顺应天意做个长久夫妻如何?”我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便说边仔细观察严靖飞的神情。却见他表情严肃,沉默半晌才断然开口道:“此事万万不可!”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这个,不是偶偷懒不写h,而是过年期间实在太严了,前不久还有腐女被判刑了,偶好怕怕,只好先夹着尾巴做人了,等风头过了我们再吃肉吧,内牛满面……正文叶惊鸿出现了我大方地摆摆手道:“没关系,我不嫌弃你配不上我,只要你以后肯老老实实被我压,我就勉勉强强收了你做侍妾吧。”严靖飞闻言嘴角一抽,神情严肃地答道:“多谢公子厚爱,只是在下心中已经另有所爱,只怕要辜负公子一番盛情了。”“可是……你爱的不是我……呃,已经翘辫子的皇帝吗?”我疑惑道:“你不会打算为了一个还不知道记不记得你的人守节一辈子吧?”严靖飞的嘴角再次狂抽,片刻后表情终于恢复正常:“你不会懂的……我这一生除了皇上,再不会爱上其他任何人了。我不想欺骗你。所以,我宁可负你。”我有一瞬间的呆滞,没想到我的美人暗卫对待爱情竟然如此忠贞,明知道我已经‘死’了却仍旧不肯琵琶别抱另觅新欢。想到这里我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究竟是感动比较多些呢,还是嫉妒之前的自己比较多些。转目去看严靖飞,却见他正抬头痴痴看向远处的天空,闪亮的黑眸中闪烁着一抹动情之色,仿佛他所爱之人正在那里遥遥地注视着他。不是吧?难道我竟然要输在那个已经死去的自己身上?如果是这样那也太悲剧了吧?!哎哎,老天爷,你究竟是不是在玩我啊?除了我之外,天底下有哪个倒霉蛋的情敌竟然是他自己啊?看着严靖飞那英俊的侧脸,我不由心跳加速,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美人暗卫的心从那个死去的我那里给抢回来,不然让他就这么继续犯傻痴情下去,受损失的可绝对不止我一个!不过,看严靖飞的样子就知道这孩子是个死心眼,认准了的事情九头牛都别想拉回来,想要夺回他的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相信,现在的我是死去的我的转世,只要他相信了,那么他理所当然会接受我,否则的话,恐怕我就要任重而道远了。想到这里,我伸出手扣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很认真地看着他循循善诱:“阿飞啊,你有没有觉得,我和你爱的那个人有很多相似之处呢?”严靖飞闻言似乎微微一震,片刻后却只是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当下沮丧地转过头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反正我也没指望你能相信啥。”说完转身又坐回了车厢里。严靖飞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回到了驾驶座上,赶着马车继续前行。这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情,遂掀开车帘疑惑地问外面正驾车的严靖飞道:“对了,你不是被李颐策那个混蛋强逼着吃了化功丹吗?怎么还能把我从赵王府里救出来?”严靖飞停下马车,转过身面对着我,手上托着一颗小小的药丸:“你是指这个吗?”我见那颗药丸好生眼熟,仔细一想才回忆起它和昨夜严靖飞被迫服下的化功丹一模一样,连忙点点头道:“对啊。不过我看你好像没有被化去内力,难道那药丸放的时间太长失效了?李颐策啥时候这么穷了,连颗害人的药丸都用三流的地摊货,这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啊。”严靖飞闻言嘴角又抽了一次,忽然抬起手将那枚药丸塞进了嘴里。我顿时如遭雷击:“啊啊啊你怎么吞下去了?”严靖飞勾唇一笑,然后摊开手掌,手上赫然躺着一枚药丸。我还未来得及惊奇,却见他又将药丸丢入口中,然后手再度摊开,那枚药丸果然还好端端地躺在这里。我顿时恍然大悟,不禁惊叹道:“这、这是幻术吗?你太厉害了,可不可以教给我?”严靖飞摇了摇头答道:“身为皇上的暗卫,自然要多会几样保命的本事。这可是本人压箱底的功夫,绝不外传。”我闻言不禁有些沮丧,却暗自下定决心: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把你这样压箱底的功夫连同你这个人一起统统都交给我!几天后,我们终于回到了仁义寨。想到这一趟上京不但全无所获,还稀里糊涂地再次被人吃干抹净,我的心情异常地憋屈,草草吃过晚饭就回到房中躺着。结果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吃亏,凭什么他严靖飞就这么上了老子,上完后还跟没事人似的,老子又不是总受,又不是天生被人压的!不管了,无论如何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反正严靖飞也说了,他同意我反压回来,至于他所说的后半句……不管了,先吃了再说,说不定严靖飞被我压得爽了压出感情了就会心甘情愿地跟了我呢。退一万步说,就算压完了以后他没有爱上我,那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起码我能吃到自己一度朝思慕想的美人,多少也能安慰一下我长期以来受伤的心灵吧。想到这里,我翻身坐起来,下床穿好鞋子燃了灯,然后打开门朝外一看,此刻正是月上中天,明亮的月色伴着稀疏的星光照射在大地上,看上去竟使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我不禁深吸了口气,正打算走出门去,却觉眼前一花,赫然多了一条白衣飘飘的人影。刚才明明还没有的啊,怎么一眨眼就出现了?幻觉,一定是幻觉。我连忙揉了揉眼,可是那个白影还直挺挺地站在面前,一头几乎齐腰的黑发迎风飘扬,遮住了大半张脸孔,却遮不住那寒气森森的目光。我深吸一口气,一句“鬼啊”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觉得腰上一麻,紧接着便全身僵硬动弹不得。然而我心里却没有刚才那么怕了——既然用点穴那就证明他是人不是鬼。就在这时,那个白衣人忽然把我拦腰横抱起来。与他近距离相对,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然后我就觉得脑中轰然一响,几乎成为一片空白。那么美到极致毫无瑕疵的脸,他是……叶清鹤?……不对,眼神不像,眼前人那双琥珀色的漂亮眸子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凶戾阴鸷之气,是典型的叶惊鸿在被惹毛时才会有的眼神。可是,叶惊鸿又怎么会穿白色的衣服?他不是一向只穿那身象征教主权威的,下摆和袖口用金线绣着华丽花纹的黑衣的么,怎么忽然换了着装风格装起飘逸来?正诧异间,眼前的叶惊鸿已经阴测测地开口了:“子衿,咱们又见面了啊。”看着他那阴沉的表情,我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刚想开口呼救便觉颈上一紧,紧接着叶惊鸿那好听却充满威压的声音已经淡淡落到耳边:“你敢出声的话,信不信我立即掐断你那美丽的脖子?”我顿时噤若寒蝉。叶惊鸿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飞身上了屋顶,然后用快到不可思议的身法离开了仁义寨。他抱着我来到一棵树下,那里早已经拴好了一匹看上去颇为神骏的白马。叶惊鸿走过去解开绳子,然后把我面朝下放在马背上,自己也跟着飞身上马,并顺手在马臀上狠狠抽了一鞭,那匹马立刻长嘶一声,撒开四蹄朝着前方飞奔而去。被点了穴道的我头朝下俯卧在马背上,很快就尝到了颠簸的苦头,一路上被颠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说,同时还因为头朝下失重而一阵阵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很快我就坚持不住开始讨饶:“教主……饶命,再这样……颠下去我……就真的……活、活不成啦!”叶惊鸿的声音中带了一抹笑意:“你不想这样趴在马背上?”我立刻点头,他却毫无反应,我这才想起他在前面看不到我点头,连忙说道:“是,请放我……下来……”“也好,”叶惊鸿声音忽然变冷:“既然你不喜欢趴在马上,不如我用绳子把你拖在马后跟着跑。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能跟得上我这玉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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