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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并没有派人看守,本来么,在这守卫森严的乌衣教总坛,他们也不担心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长了翅膀飞了。我百无聊赖地沿着走廊一路前行,路上遇见两队巡逻之人,皆把我当空气般昂首挺胸走过。我走到院中,看着满院叫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却觉心中说不出的烦躁,那些鲜艳夺目的花朵看在我眼中,仿佛都变成了那邪教教主叶惊鸿那张满是阴冷笑意的脸庞,一时心中恼怒,失控地冲上前去,对着那些花草一通猛跺,狠狠地发泄着心中怒火。孰料正踩得过瘾时,却听不远处一个清澈动听的声音道:“这位……大哥哥,你为什么要踩坏那些花草?”我正踩得解气,感觉仿佛正将叶惊鸿那张美艳的脸庞踩在脚下肆意蹂、躏般舒爽万分,闻言头也不抬地答道:“我爱踩便踩,管你屁事?”答完我才恍然想起自己此刻身份,只怕这里任何一个人我都得罪不起,连忙抬头朝发声处看了过去。这一看之下,我登时瞠目结舌,愣在当地。只见那乌衣教教主叶惊鸿正站在不远处的假山上,一双明亮的浅琥珀色眸子正瞬也不瞬地看着我,目光中微有怒意闪动。我顿时噤若寒蝉,讪讪地将脚收了回来,然后为免他发飙找我麻烦又连忙解释了一句:“我只是随便踩踩,你不喜欢我就踩点别的。”说完对着脚边石头狠踩几下,同时脑补这块石头是他的头。叶惊鸿见状眼中怒意顿消,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几乎可以用温柔来形容:“这些花草虽然不会说话,却跟人一样都是有生命的,它们有权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应该尊重它们的生命,好好地爱护它们,而不应该随意踩踏他们。大哥哥,你说对不对?”我闻言一怔,片刻后心生讽刺:你一个杀人如麻的邪教教主竟然对我谈生命,谈尊重,还教育我要爱护花草?!这不是老虎挂念珠假慈悲又是什么?!等等,他为什么叫我大哥哥?抽风了还是脑子里进水了?疑惑地看了叶惊鸿一眼,却见他那双琥珀色大眼不住地偷瞄着我,眼中的神色竟然有些像是……好奇?我不由一个寒颤,一定是我看错了,那个狠毒变态的邪教教主怎么会用这种眼光看人?经过那悲惨的一夜后,我对眼前这条艳丽的美人蛇是又恨又怕,看他好像没有要找我麻烦的意思,心中顿时一松,连忙丢下一句:“天色已晚,教主如果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告退了。”然后拔脚边走。叶惊鸿却忽然叫道:“等等。”我连忙收住脚步,戒备地看着他,生怕他又如那夜般对待自己。叶惊鸿试探地朝前走了两步,怯怯地道:“大哥哥,你可以陪我说会儿话吗?我自己一个人无聊得紧。”我顿时被他那羞怯的神态雷得不行,扶额叹道:“教主有命,在下焉敢不从?”孰料,叶惊鸿闻言,竟认真地看着我,琥珀色大眼中露出一抹痛苦神色,低声说道:“大哥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我哥,我是他的孪生弟弟,叶清鹤。”正文惊鸿清鹤(下)片刻之后,我才弄明白叶惊鸿这句话的意思。然后我惊愕得下巴都几乎掉到地上,满脸诧异地看着他。仔细地研究着他的神色,想要看出他究竟是不是在拿我寻开心找乐子。我又不是瞎子,即使现在是夜晚,月光却十分明亮,我能清楚地认出眼前之人分明是那夜对我施、暴的邪教教主,绝不会错,然而他却告诉我,我认错人了,他是叶惊鸿的弟弟?——开什么玩笑?然而叶惊鸿的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有些怯意地看着我,口中焦急道:“真的,我不骗你,我真的是我哥哥的弟弟,这里每个人都知道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其实他这句话大有语病,他自然是他哥哥的弟弟,不然还能是他老爹的弟弟?不过我已听了一遍,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听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狐疑,忍不住走上前去,借着月光仔细地打量着眼前之人。却见眼前之人一身月白长衣,看上去颇有几分玉树临风之感,然而却无论容貌、身材都与那夜所见的乌衣教主一般无二。可是再细细观察,却觉两人似乎有哪里微微有些不同。……是了,眼前这张脸,虽然轮廓五官都和那夜之人一般精致美丽,仿佛并无二致,然而却并无那夜之人那般逼人的艳煞之气,显得单纯平和了许多,身上更无那夜之人那种强势凌厉的气息。就连一双看似一模一样的琥珀色眸子,仔细一看也与那夜之人完全迥异。——那天晚上我见到的,是一双虽然闪亮如星,内里却深沉似海,顾盼间还隐隐带了阴狠戾气的眸子,而眼前这双眼,却有着那夜之人眸中完全没有的清澈和纯真。那是一种只有完全未经人事的孩童才会有的清澈纯真,看上去就如一泓未经任何污染的清水般,一眼就能看到底。我几乎立刻肯定,这绝对不是同一个人的眼睛!难道,眼前之人确实和那夜之人并非同一个人?我不禁对他的话有了几分相信。要知道一个人的神态表情虽然可以改变可以模仿他人,然而,一个人的气质,以及他的眼神,却是难改变的。我好歹当了数年皇帝,也算得上阅人无数,自认这点认人的眼力还是有的。“你真的不是乌衣教教主,而是他的同胞弟弟?”片刻后,我听到自己用不敢相信的声音问道。叶清鹤点点头,走过来小心地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恳求道:“大哥哥,你陪我说会儿话好不好?就一会儿,我实在闷得狠了。”被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用求恳的目光盯着,我不由心中一软,竟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太好了!”叶清鹤欢呼着跳起来:“我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玩了!”听他这么说,我不由诧异道:“你经常都是一个人?你哥哥平时都不理你么?”叶清鹤闻言低下头,委屈地说道:“我哥哥他心里恨死我了,平时看不见我还好,一旦看见了,必然会想方设法折磨我出气,因此我总是尽量躲着他。”我听他说得可怜兮兮,顿时联想起自己的遭遇来,不由升起同病相怜之心,当下微怒道:“岂有此理!哪有当哥哥的这么对待自己孪生胞弟的?他又为什么恨你?”说完自己也有几分好笑,我明明还没有确定眼前这叶清鹤究竟是不是那夜之人呢,怎么这么快就同情起他来?万一他们其实是一个人,现在正闲着无聊耍我玩呢,我要是被骗到,那脸不是就丢大了。不行,还是提高点警惕的好。这边叶清鹤的头又低了几分,微颤的声音中却流露出极度痛苦之意:“因为他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我娘,所以他心里最恨的人就是我。”“啊?”我闻言顿时升起强烈的好奇心,心想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倒不如听听这个不知究竟是叶惊鸿还是叶清鹤的讲讲故事消磨一下时间。抱着这种八卦的心理,我连忙追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叶清鹤闻言抬起头来,清澈的眸子中流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片刻后方道:“我可以告诉大哥哥你,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不要再告诉别人,否则被我哥知道了,他又该罚我了。”我闻言自是连连点头加拍胸脯保证:“这个一定,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更何况也没人可说。见我点头同意,叶清鹤方才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假山后露出一角的亭子道:“这里人来人往的,说话不太方便,我们到那边的亭子里去说,好不好?”我自然没有异议,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鹅卵石砌的小径走到假山后的八角亭上。那亭子造型古雅,内有一张石桌,数张圆凳,亭外栽满翠竹,即使是在夜间,看上去也颇为幽雅宜人。我和叶清鹤一人拣了张石凳坐了,叶清鹤这才轻叹了一口气,一双清澈的琥珀色大眼认真地看着我,开始讲述起他和叶惊鸿的故事来。事情要从十三年前说起,那时候两兄弟不过才十一二岁,正是天真无邪,爱玩爱闹的时候,却不想某日遭遇飞来横祸。当时乌衣教才初建未几年,势力还算不上多么强大。他们的父亲叶重山为了和人争地盘,无意中得罪了一个当时势力极大的帮派,被人举派来攻,誓要将他们灭门。当时叶重山一身修为已是不俗,自然率领本派为数不多的弟子浴血奋战。他们的母亲顾飞霞乃是华山派弟子,一手华山剑法极为精妙,见情况危急,便带着他们两兄弟一起拼死杀出重围。自己却浑身是伤失去战力,因自知带着两名垂髫幼童无法逃远,无奈之下只得行险,带着两兄弟躲藏在附近的草丛中,期望能躲过一劫。那时叶惊鸿已经十分懂事沉着,乖乖地伏在草丛中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而叶清鹤自幼胆量就不及乃兄,脑子也不甚聪明,此刻见母亲浑身浴血,只以为母亲活不久了,吓得不住放声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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