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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心林立着几百座写字楼,从天空朝下俯视,如同迷宫一般。
环球大厦22层西北角,巨大的玻璃隔断围成的总经理办公室垂下了所有的百叶帘,祁震缩在宽大的老板椅内快编辑着信息,高耸的椅背后面是一条狭长的落地窗,不甚明亮的天光被椅背遮挡,让没有亮灯的办公室里显得十分幽暗。祁震的表情同窗外晦暗的天色一样难以捉摸,他的眼光不停地闪烁着,明显在权衡着什么,终于,他下定决心,在出一条消息之后把手机扣在了办公桌上。被云层重重包裹的太阳突然从一个缝隙里突围出来,倾泻下一大片金光,大半个c城霎时变得异常明亮。从落地窗透射进来的强烈的光线把巨大的老板椅的影子清晰地印在对面墙上的百叶帘上,然而从这样的角度上丝毫看不出椅子里坐着一个人,祁震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这把椅子才是这个庞大集团的真正领导者。
徐奚文极其谨慎地把几位董事送进电梯,绷在脸上的难看微笑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才敢消失,身上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走一般,有种极度的疲惫感。他绕到电梯后面的抽烟室,摸索着点了一支烟。这几个老狐狸,财务报表里任何的一点瑕疵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自己和祁震忙活了一个月的计划书,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堆不可执行的废纸,看那说话的腔调,年底的股东大会可能要拆台!徐奚文吐出一团烟雾继续想着:不过,这些个老家伙今天倒也没占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祁震现在这脾气,阴柔得很,单单是硬拳头还伤不到他。徐奚文想着,突然庆幸起来,如果是自己,刚才恐怕已经忍不住拍桌子了。他使劲抽了一口,烟味呛起一阵咳嗽,祁震以前不是这样的。徐奚文盯着窗外奇异的云影天光,眼前闪过几片昔日的回忆。该死的家伙!他在心里愤恨地骂了一句,眼里透出浓重的不安和担忧。
徐奚文象征性地在玻璃门上敲了两下便推门进去,看见祁震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于是咳嗽一声,故意按下门口的照明开关。
光线刺眼,祁震的眉心皱了一下。
手机极轻微地出一声提示音,祁震睁开眼睛看了看信息,眉睫不自然地挑动了一下。
“你打算怎么办?”
“照计划进行。”
仿佛听到一句笑话,徐奚文不可置信地看着祁震,“你觉得刘叔会同意么?我们不可能像对付老康一样,逼刘叔就范。他的帐我们是绝对查不到的。”
“我去找刘叔谈一次。”
徐奚文很是吃惊,这绝对是自寻绝路。他看着祁震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最近似乎总不按套路出牌。
刘穆仁的办公室在与环球大厦遥遥相望的另一座办公楼里,他所创建的瑞昌公司是朝晖集团医药板块最大的供应商。在集团建立之初,刘穆仁就和祁震的父亲祁策合作十分紧密,曾经创下年利润增长65%的佳绩,集团基础也基本是由医药板块奠定。除了徐敏,刘穆仁也是朝晖第二大股东,因此对于朝晖的实际掌舵人很有兴趣。祁震上任之初,就对传统的医药板块并不看好,收购案的失败更让刘穆仁对祁震这个总经理耿耿于怀。在他眼里,祁震不过是徐敏的傀儡,他不相信祁震所提出所谓电商板块新的展方案,觉得那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他暗中把在国外着名医药企业工作的女婿叫回国内,准备找机会扶持自己人做朝晖的总经理。
祁震在走廊里等了半个小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坐在秘书台里的小姑娘不时拿眼睛去瞄这位极富修养又年轻帅气的总经理。
终于,刘穆仁的办公室门打开,走出一个中年女人。这女人体态丰腴,没有过于奢侈的衣饰,却迎面给人一种华贵的气度,她从旁经过时含着淡淡的笑意朝祁震望了一眼。祁震也微微侧身,向这女人致意。
秘书台里的小姑娘恭敬地站起来,直到这女人走远,才对祁震甜声说道:“祁总,您请进吧。”
“刘叔!”祁震弯腰行礼,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
刘穆仁仿佛没有听见,不慌不忙地翻看着一本文件,然后拿起电话,向手下的经理交代着什么。
祁震面上的微笑稍稍有些凝固,然而他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耐心等待。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刘穆仁终于抬头看了祁震一眼,他转过写字台,傲慢地坐在沙上,慢条斯理地对祁震道:“不好意思啊,我这儿太忙,让祁总久等了。”
祁震见状也没有客套,直接坐在刘穆仁对面,和颜悦色地说道:“刘叔,在您面前我怎么敢当,您还是叫我祁震吧。”
刘穆仁抬眼哼了一声:“怎么不敢当,你现在是朝晖的总经理,说一不二!”
祁震淡淡一笑,不再多言,把手里的资料夹递到刘穆仁面前,“刘叔,这是新方案的收益预测,这几年电商的展很不错的。”
刘穆仁接过资料夹,象征性地扫了一眼,丢在一旁,“我们公司提出的几个研方案,董事会什么时候可以通过?”
“那几个方案我看过了,研周期太长,而且,市场预期可能没有,那么好——”祁震有些迟疑,语气十分婉转。
“嗯?”刘穆仁斜了祁震一眼,冷笑道:“这些方案可是我们经过三年多的调研制定出来的!不是你随便一句话就可以翻掉的。”
祁震低头笑道:“长远看来,这些的确是不错的项目,但是我们和风险控制部门的同事研究之后,考虑到其中也有不少政策变更的风险。这几个方案不是不可行,只是很难在短期内提升集团业绩。眼下电商方面正有不错的收益,我想,我们不应该错过这一波机会。”
刘穆仁轻蔑地瞪了一眼祁震,突然换了话题:“你爸最近在哪?”
祁震的脸色悄悄暗下来,“在澳洲。”
“哎呀,老祁要是能跑出地球,是不是要把自己流放到外太空去?”刘穆仁一脸不屑地笑道。
祁震深吸口气,眼里闪过一丝灰暗。
“当年我们联手打天下的时候,他可是个狼一样的家伙,这么多年,真是——”刘穆仁别有深意地看着祁震,摇头说道:“自己废了不说,连接班人也没教好。这男人要是栽在女人手里,就是真惨。”
祁震脸上的微笑变得僵硬,语极慢地说道:“家父,时常还会提起当年和刘叔一起创业时的艰辛,总是告诫我凡事一定多听刘叔的建议,不可骄矜,自以为是。”
刘穆仁哼了一声,对祁震的虚伪吹捧十分厌恶,他不再掩饰内心的反感,提高音量对祁震叫道:“问我?小子!你爸当年可是很讲义气,不像你这么多鸟心思。你小子怎么长大的,有几斤几两重我清楚得很,别在我这儿玩虚的!觉得自己是总经理就能随心所欲!就算是徐敏,也不能不给我面子!咱们董事会上见!”
祁震收起微笑,沉声说道:“刘叔,我希望你不是针对我。对于公司,我觉得不应当意气用事,集团利益最重要,不是吗?”
刘穆仁眼里射出两道骇人的寒光,“小子,先学会做人,再说做事!”
祁震默默地看着刘穆仁,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怎么样?”徐奚文在办公室等了许久,一看见祁震回来就迎上去问道。
祁震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刘这次玩真的,没那么容易过关了。”
徐奚文早料到结果如此,那老东西不知又说出什么难听话来,哎,也就这家伙能忍吧!他看着祁震平静无波的脸,有点替他觉得不值。
“不用担心,我会再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祁震微微一笑,“不算好事,你就当不知道吧。”
徐奚文瞪着祁震,心里一阵焦躁,“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只管把财务这一块儿做好,其他的不要问。”祁震看着徐奚文,嘴角弯出小时候恶作剧时的微笑。
徐奚文冷冷地看了一眼祁震转身离开,出门时想起早晨姑妈嘱咐的话,于是侧过半个脸说对祁震道:“晚上回家吃饭,明天中秋。”
玻璃门被重重带上,祁震盯着门上晃动的百叶帘,拿起了手机,“半小时后到酒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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