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圣诞宴会格外丰盛,每个学院留校的学生都不多,所以大家都围在一张桌子上享用午餐。
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连斯内普教授都舒缓了眉头。
“嘿小獾,你品尝我们送的糖果了吗?”
伊莱恩正切着盘子里的猪排,突然感觉有人拍她肩膀。
回头一看,是韦斯莱双胞胎中的一个,原谅她实在是分不清这两个人。
她拿出放在包里的糖果问:“学长是说这个吗?”
“对对,就是这个。”
“草莓味的糖果,味道很不错。”
另一个红头从后面过来,手搭在哈利肩膀上。
哈利回过头,用眼神询问生了什么。
伊莱恩举着手里的糖,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你要尝一尝糖果吗,草莓味的新品。”
他先是看了一眼糖果,又看向乔治和弗雷德,在他把视线移回伊莱恩脸上时,得到了她充满期待的笑容。
经验不足的哈利最终还是拿起一颗糖,并在三个人热切的目光中放进嘴里。
“耶!成功了!”乔治和弗雷德兴奋地击掌。
在双胞胎的欢呼声中哈利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伊莱恩强忍着笑意递给他一面镜子。
脸上没有异常,鼻子耳朵都还在,除了那一头粉色头。
等等,头?粉色!
耳边传来罗恩的大笑,让他意识到这不是错觉。
可能是哈利的表情太过震惊,伊莱恩难得良心现。
“其实挺好看的,真的特别可爱。”
“说这话的时候你能把笑意压下去吗?”哈利眼神幽怨。
“咳……抱歉,我尽量。”
她用手强行按住嘴角不让它上扬,但是……
“我只是生性爱笑。”
在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双胞胎已经给罗恩喂了一颗恶作剧糖果,成功使他头变成紫色。
“下一个目标,小獾!”双胞胎捏着糖罐子过来。
“我自己来!”
伊莱恩果断拿出一颗吃下。
瞅了瞅辫子,还不错,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颜色。
她原本金色长此刻变成热烈的红色,几根丝调皮地飘到侧脸上,被女孩撩回耳后。
“哇哦,果然红头才是最好看的。”
“那是当然。”双胞胎一唱一和。
“这个要多久才能恢复?”伊莱恩问。
“大概两个小时。”
“要是能选择颜色,时间再延长一点,相信我,会有很多女生喜欢的。”
以现在的染水平,染一次头最少需要五六个小时,工序复杂,用的药水也不安全。
其实染最早起源于古埃及,人们为了将白染黑明了植物染料。到19世纪染已经成为一种风尚,染料也从纯天然变成合成染料。
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一眼,立刻明白其中蕴含的巨大商机。
自古以来,女性在爱美这件事上从不吝啬。
又趁着对方不注意,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将手心的糖果塞进去。
双胞胎的玩闹惊动了教授们,但是糖已经生效。
所以当教授们看过来时,就看见几颗五颜六色的脑袋,其中又以双子的绿色最为显眼。
邓布利多眨眨眼,笑着感叹:“他们可真活泼,不是吗?”
弗利维教授认同地说:“小巫师们总是充满奇思妙想。”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