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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丧妻的你才更需要女人吧。”比毒舌，蓝一白认真起来不会输。

一瞬间朽木白哉咬紧了牙齿。关于绯真的事情他曾经想告诉她的，在一个阳光适宜的午后，他与她，能够安安静静坐在一起，以恋人甚至夫妻的身份娓娓而谈。

在几乎隔绝的那么多年，她是怎样长大的。他曾经喜欢的那个单纯小女孩为什么会忽然消失不见——或者是他从未知道她的真实？

他应该把她洗干净送回家，但讽刺的是，他有了反应。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身体诚实而又现实。他是个很挑剔的男人，贵族之首家主身份的自重与严格的家教注定了他在选择伴侣时的苛刻。

如果现在他面前的女孩子不是蓝一白，他可能也会有反应，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离开。

蓝一白，他曾经怀着内疚与朦胧的期待，以为那个受了委屈能够坚忍、偶尔的小任性小嚣张、为朋友可以绽放漫天的烟花、总是很快乐很愉悦的女孩子是她的全部。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冷笑的样子，尽管转瞬即逝但她从眼睛里投射出的傲然与不屑真的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在淡淡失望中忽地生出了新的兴趣，不是一张白纸的通透，模糊看不清反而令人更想一窥究竟。

“第一次么？”朽木白哉低声问道。

他将她抱出大大的浴缸，温热的水慢慢冲掉了泡沫。

蓝一白伏在他的肩膀上，脸红红的，身体也微微发抖。她终于有了害羞的感觉。毕竟嘴巴上再怎么溜，真刀实枪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难堪。

“嗯。”她点了点头。

“你……”她欲言又止。

“后悔了么？”他问她。

“不……我是第一次，请你温柔一点。”她不是傻瓜，应该知道的她都知道。

他微不可闻的叹气，再用松软温暖的浴巾将她牢牢裹住。

蓝一白不知道朽木白哉也是第一次，该如何温柔他懂得却从没有尝试。

19、第一次（上）

气氛很好，壁灯朦胧，暧昧的恰到好处。金黄大床上坐着两只雏儿，一只老点，一只嫩点，浑身冒火，两个红苹果一样。

蓝一白捱不过尴尬，掀了被子先躺进去，背对着朽木白哉。喂，这种情势下男人是不是该积极一点啊！

而朽木队长是个好男人，所以他很有压力，毕竟是第一次上手，而且被明确要求温柔一点，他缺乏实践，心中底气不足。

“要不要做啊？”蓝一白闷在被子里问他。身为一个美女等了这么久还没有动静，都有点伤自尊了。

朽木白哉怀着复杂的心情也展开了绒被，他看到蓝一白不自觉的向外躲了躲。

还是害怕吧这家伙。

“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他说道。

“……”蓝一白抓着被子扭过脸来，望了他一会儿才不解的问道：“我不好看么？”

“……”朽木白哉叹了一口气，“你真的想好了么？”

蓝一白歪了歪头，认真说道：“我不会要求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