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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哈。”瑄犴冲进花亭,怒气冲冲地看向两人。
“殿下。”凌汶清礼貌地朝他颔首,用外袍把匪心掩在怀中。
瑄犴看着匪心失神的脸,一把把大裘掀开,合不拢的小穴和沾满淫液的蛇尾全部暴露在他眼中,他嗤笑一声:“又这样?你就不怕他真记恨上你?”
凌汶清道:“殿下何必自欺欺人呢?”
瑄犴的脸僵了一瞬,哈地笑了一声。
也是。
不论他们怎么做,匪心心中的恨都不会消散哪怕一分,他们早在一开始就错得太深了。
目光停在湿软的穴上,淌出的淫液将凌汶清的裆部打湿了一大片,渐深的布料下,鼓起高耸的一团,两根坚硬的棍状。
瑄犴抓着匪心的一只脚踝,提了起来。
阴唇分开发出“啵”的一声响,女穴被肏成深色的肉红,遍布着细小的伤口,瑄犴漆黑的眼眸愈发低沉,视线一会儿无法移开。
匪心浑身无力,趴在白蛇身上虚弱地挣了挣,警惕地望了他一眼。
那视线转瞬即逝,还是被瑄犴捕捉到,他放下了手中的白腿。正当匪心眉头一展,撑着手肘要直起上半身时,女穴被温暖的口腔含住了。
“呃……”匪心喘了一声,向后伸脚踝去踹瑄犴的脸,被抓着放在肩头。
细碎的伤口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刺痛感如针尖刺戳,匪心低低地喊痛,缩着身子,却被抓住了大腿,男人的手掌陷进脂白的软肉里。
匪心往前挣着身子,一下扑进凌汶清的怀里,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
微凉的蛇信缠住了他的舌尖,强迫他张开嘴,篡夺着他的呼吸,剥削他的温度。匪心呜呜地张嘴,口水从嘴角流下来,狼狈地滑到不太明显的喉结。
女穴里钻进一根火热的舌头,舔过腔道里的软肉,用力吮吸,卷走了没流出的爱液,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下往里操,粗糙的舌苔蹭过肉壁,侵入感实在太过明显,让人难以忽视。
不知舔到哪,密密麻麻的疼痛里掺杂进一丝酸楚的电流,匪心轻喘一声,口里被侵入地更深,搅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就这样一前一后被“操干”,身体像大海航行的小舟,暴雨或微风,都不由自己掌控。
他想要逃跑,身体却不允许,后臀发出微弱的红光,女穴又开始流水。
“怎么水井似的,舔也舔不干。”瑄犴嘬了口,下巴都被打湿,笑了声道。
匪心又羞又恼,咬住后槽牙,“走开!”
瑄犴拍拍他的屁股,软肉在手心扑棱地颤,他捡起地上的裤子抬高了匪心的一条腿,“你也就敢凶我,若不是我心悦你,早把你干死在床上。”
“心悦”,匪心听到又想要呕吐,但凌汶清抓着他,瞳孔里仍是漆黑的竖线,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瑄犴给匪心穿上裤子,系好腰带,对上凌汶清的眼神。
凌汶清平淡道:“殿下不想做?”
瑄犴环住匪心的腰,把他从湿透了的凌汶清身上抱起来:“心心的穴肿得不像话,是我的话才不会用尾巴肏他。”
他一本正经,仿佛让穴肿起来的不是他似的。
匪心鸵鸟一般把头缩进瑄犴的胸口,不敢去看凌汶清的脸。他感受着瑄犴胸腔的震动,听他一字一句地讲。
“凌汶清,算了。”
“这样下去真没意思,不如对他好点罢。”
匪心全身打了个冷颤,一下子睁大双眼,手指紧紧抓着瑄犴胸口的衣物,指尖都用力到泛白。
凌汶清不说话,只微笑着看他。
瑄犴被这笑激得不爽,正要开口,和怀中血红的双眼对了个满怀。
匪心看起来比刚才更恨:“殿下以为我是东海的虾奴蟹婢?拳打脚踢是我活该,小恩小惠便要我摇着尾巴谢恩?”
“我不是……”
“瑄犴,你要是真的愧疚,就去死。”匪心一字一顿,愤恨地转头,目光射向凌汶清,“我要你们两个去死。去死!”
瑄犴愣在原地,张了张嘴,一下子说不出话。
蛇像是早已预料,垂眸微笑,手掌在身上一拂,衣袍瞬间变得干爽。
他站起身来。
早已陷入无边深渊了,仇恨和痛苦如流沙般拉扯着所有人往下坠,五脏都被挤压,唯有僵持不动才能挽留一丝呼吸,才能不打破,才能不面对。
无情的风雪裹挟着梅花的冷香,吹在凌汶清脸上,刀割般生疼,却又轻飘飘散在空中。
他背着手往外走,背影消寂在潇潇风雪里。
那日之后,匪心每时每刻都窝在白涯身边,将门窗也关紧,不让莫名其妙的蝴蝶飞进来。
他眉下的青色更重,白涯给他找了些丹药,也不起效。
“你呀,就是想太多。到底怎么了?和师尊讲讲呀。”屋内炭火烧得很旺,白涯把他抱在怀里,宽大的绒毯裹住全身,不让他受一点冷。
匪心抽了抽鼻子,低着头道:“哪有什么事。”
白涯叹一口气,又开始给他编辫子,他不知从哪里淘来一本《青丝百式》,每天变着花样编来绑去,像是趁着启学前赶紧练手。
“今年实在太冷,都没有出去游玩。等哪天得空了,我们回江南去看看,好不好?”白涯将他的头发束起拢成个丸子,用玉簪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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