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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我怎么关心他来了,他又不是我的什么。”阴嫚自怪,却就是挥不去那个身影。
“他究竟有没有危险?哎,我又在想什么呢?貌似有点关心他。”一想到着,阴嫚羞得满脸通红,“不,我不是关心他,只是他救了我,并给我准备花料,我礼貌上感激他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的。”
阴嫚极力否定心中想法,可越否定越糟糕,那个身影总是浮现脑海,有欢喜,有担心,更有些想法。
“不行,这样下去可会被父皇怪罪的。”是的,上次因为询问李肇关于花料的事儿被父皇责怪了,父皇一定不想她和李肇有丁点关系。
“不能再想了。”
阴嫚极力地压迫自己不去担心那个人,便快跑到闺房,紧紧地抓住那本书——墨轩诗选,只有手捧这本书,读着里面美妙的诗句,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这本书乃宫女秋香送给他,原因是她酷爱读诗,当然,她也知道这是秋香讨好她的手段,可她禁不住迷醉里面的内容。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读着这些诗词,听着窗外细雨淅沥,阴嫚无法自拔。忧郁的诗,应着窗外的境,心中的“愁”油然而生。
怎一个‘愁’字了得。
少女深藏闺中,谁能不识愁,只是不当说罢了。
“好美的诗句,比起诗经强多了,就不知作者是谁?他的真名叫墨轩吗?”
阴嫚搜索脑海千万遍,愣是想不出大秦有这么一个诗人来。
“他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吧!真不知他经历了什么。”阴嫚自语,心中的担忧忘记了,逐而沉浸在‘墨轩’里。
“如果能知道如此有才能的诗人是谁?那该多好呀!”
很快,她便叫侍女唤来秋香,“秋香,此诗选乃何地所购?”
秋香看着公主那为诗而着迷的眼神,会心一笑,便说:“乃东郊纸店,不,现在叫墨轩书摊。”
是的,随着读书人对纸的需求日益增加,萧何也加大了销售量,令小小的纸店无法再容纳那么多,遂,萧何便将书分离了出来,在旁边独自开起了书摊。
那天,秋香恰逢路过,见到诗选,知道公主喜欢诗,便买了来。
“书摊的掌柜是何人?”阴嫚压制心中激动,平静地问道。
秋香想了想,说:“好像叫萧何。”
“萧何?何许人也?”
秋香抱歉地摆摆手,说:“婢女也不知道,下次出宫一定为公主打听打听。”
阴嫚点头,不忘提醒一句,“到时可问问轩墨为何人?”
秋香会意,却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这个婢女,因何而笑?”阴嫚被笑得有些尴尬,忙打趣地责怪。
秋香捂住嘴巴,强迫自己压住笑意。
“没什么,没什么。”
“快忙你的去!”阴嫚不想再被奚落,要打秋香,却不忘说上一句,“对了,宫中胭脂用完了,你出宫买点回来。”
秋香会意,很快便走了,是捂着嘴走的。
她知道,公主的胭脂还未用完,而且还有很多,这不是叫她去打听‘墨轩’吗?
这里生的事情嬴政并不知道,离开后花园后,他的心情更加烦躁,便将早朝推迟,改为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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