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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就喊上师父了呢?
“不用等了,择日不如撞日!”德音一把抱住高邈的胳膊,“我现在就去院里舞刀给您看,好不好?好不好嘛,师父——”
她一番胡搅蛮缠,高邈就神智混乱地被她拽出去了。直到看着德音不知从哪掏出把木刀,开始哇呀乱叫、瞎劈胡砍,高邈脑袋嗡嗡地站在院中,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不是,他今日是来干嘛的来着?
玉韘
屋子里只剩下卫听澜和祝予怀两人。
卫听澜望着院外:“九隅兄这个妹妹,还真是胸怀奇志。”
院里德音咋咋呼呼的声音隐约可闻,祝予怀听着,微微笑了:“这样自由烂漫,也没什么不好。”
“不担心她吗?”卫听澜说,“大烨可从未有过女子从军的先例。”
“她有此家国抱负,我不忍夺之。”祝予怀望着茶水上飘渺四溢的薄雾,“德音有手有脚,若能学会提刀纵马,总也有一试的可能。便是不成又何妨?天下不如意事……本就十居八九。”
卫听澜望着他眼前氤氲的雾气,忽然很想问一句——那你自己呢?
在市集上看到那些弓箭时,明明都拿在了手里,明明是喜欢的,为什么连试都不试一下,就又放下了呢?
卫听澜看着他清瘦的病容,犹豫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擢兰试不止有文试,还有武试。你作何打算?”
祝予怀笑了笑:“兵策韬略尚可一试,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不行便弃权吧。”
擢兰试所设科目很多,允许考生选择性地放弃,但那也就意味着名次要比旁人逊一筹。
卫听澜前世受了伤,没有参加这次擢兰试,直接被明安帝安排进了芝兰台。但他入台那日,亲眼见过台中张贴的金红榜单,祝予怀的姓名高居最上,文武皆是头名。
擢兰试每年一次,前世为了争那么莫名其妙的一口气,卫听澜卯着劲想把祝予怀从魁首的位置上拽下来,可文试他考不过,武试中骑射和长垛两项他又总是棋差一招,死磕那么些年,榜单上最高的那个名字还是姓祝。
这次他总算能压祝予怀一头了。
可这种感觉,竟比输给祝予怀还要让他憋屈。
卫听澜闷闷地低下头,从怀里取出个白玉的小物件来。
他将东西放在桌案上,轻推过去:“这是给九隅兄的谢礼。不算贵重,就当是一点心意。”
祝予怀怔了怔,将那玉件拿起来,暖玉的质地落在手中触感温润,看着像是戴在手指上的饰品,只是样子有些怪。他垂眸细看,才见那环形的玉件外侧还刻了竹纹,虽然纹路简单,但刀锋苍劲。
卫听澜靠近了些,从他掌心拿起那枚玉,慢慢地戴在祝予怀的右手拇指上。
“有些松。”卫听澜看了看,“你太瘦了些。”
祝予怀张开手掌,他的肤色苍白浅淡,被白玉衬着,倒是多了几分健康的柔色:“这是……玉韘?”
“是。”
玉呈镂空环形,下平上斜,卡在拇指间,靠近虎口的尾部有道凹槽,刚好适合扣弓弦。
祝予怀眼睫轻动,笑了:“这样好的东西,给我可惜了。”
“不可惜。”卫听澜喉间微酸,“你戴着很好看。”
祝予怀摩梭着玉韘上的竹叶纹路,抬眸想说点什么,视线却凝在了半道:“你的手怎么了?”
卫听澜收拢手指:“没怎么。”
祝予怀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眼玉韘质朴的刀工,愕然道:“难道这是你……”
“以前没做过这种精细活,手生。”卫听澜说得云淡风轻,“废了不少好料子,才勉强刻出这一个能看的,让九隅兄见笑了。”
祝予怀蹙眉:“伤得怎样?我看看。”
“划破了点皮而已。”卫听澜不以为意,“习武之人,这点小伤……”
祝予怀气急,不由分说地拉过他的手腕:“你让我看看!”
他翻开卫听澜的手掌,才见那中指上有道极深的血口,其余几指也有些细碎的划伤。
祝予怀顿时又恼又愧,张了张口,却也说不出什么重话:“你何需做这个。我又不能……”
“不试一试,你又如何知道能不能?”卫听澜见不得他这般自怨自艾的样子,恳切道,“挽弓搭箭而已,累了随时可以歇着,天长日久,总有练成的一日。女子从军这般万难之事,你也肯让德音一试,那你……你自己又何必妄自菲薄!”
祝予怀怔怔地看着他,须臾,苦笑道:“我并非没有试过。”
“你……”卫听澜捕捉到他眼中难掩的失落,不由得止了声。
“我很小的时候,的确对弓箭有些道不明的执念。”祝予怀放缓了声音,“有回跟着幼旻去看皇城营的骑射赛,回来后我便念念不忘。五岁生辰时,幼旻送了一把很漂亮的小弓给我,那日,我们就在这院中立了个简陋的靶子,我射空了整囊的箭,终于中了靶心,可就是在那一瞬间……我恍惚中看见了些不曾见过的幻象。”
卫听澜略微迟疑:“幻象?”
祝予怀看着指上的白玉,有些出神:“是。分明从不曾见过,可那些一闪而逝的画面,就好似刻在骨髓中一般熟悉。疾风吹落雁,惨澹带沙砾……令人心生哀凄,却又莫名向往。可惜,没等我看得更清楚些,便忽然间心如刀绞,痛昏了过去。”
卫听澜呼吸微窒。
朔风胡雁、飞沙走石,是西北边境才有的景致。
祝予怀此世并未去过朔西,怎么会?
祝予怀继续说:“我自幼体弱,生病本是家常便饭。可那次病得格外厉害,夜夜梦魇,不得安宁。而那些噩梦的结局,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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