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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抄了?先各脱一件。”温雅命令道,“脱哪件你们自己选。”
好在今日天气已有些转凉,两人又是专门打扮过的,穿的衣裳并不算少。只是在学堂里脱掉装饰用的云肩,也称不上多么放浪。
而在脱了一件之后,被换到的宁章便连忙开始抄写,生怕抄得慢了就会被叫住再脱下一件。
温雅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着,也不去凑近了盯他笔下的失误,毕竟她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若是抄写出了错,以这两个小东西的城府必然是掩盖不住的。
果然,尽管已经全神贯注地抄写,宁章却因为之前受到之前背诵的篇目影响,在抄到便乖乖地自己将外裳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质中衣。
看他脱得如此痛快,原来是在这初秋时节竟已经穿了三层,而且中衣都是如此保守的款式,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出些少年人初熟的线条。
宁章抄出了错,就换到仪音继续。
而仪音之前就抄错过,此时接手更是害怕,再加上这《魏歌》里的许多字属实都是他不认得的,又为了不再出错,只能一笔一笔地对照着画,抄写的速度自然慢了下来。
温雅见他如此拖时间,便直接拎起戒尺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写快些,别磨磨唧唧的。”
仪音没料到这下挨打,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手里的笔也在纸面上留下了不和谐的一道。
不过温雅并没有因此再多责罚,而是抽出他面前的书扔给了穿着中衣的宁章:“你来念,让他跟着写,兴许还能写得快些。”
宁章这下可被吓得发抖,他昨天只学了其中一首诗,其余的部分仍然多的是字不认得。况且即便是他能读得出来,仪音也未必就知道如何写,毕竟《魏歌》中收录诗词的年代久远,许多字到现在已经变了用法。
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不能忤逆妻君,更妄论他的妻君可是本朝监国公主。宁章值得硬着头皮往下念,才念了一句便遇到了仪音不确定的字:“等等,这‘騱’是溪流的溪,还是稀疏的稀?”
宁章刚要答,就被温雅一戒尺拍在臀尖:“不准提示,让他自己想。”
此处根据前一句便能推出应当是种拉车的牲畜,然而仪音却不知道“騱”字,显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字肯定不是“溪”或者“稀”,但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有哪个字填上去能读通的,不禁急得额上冒出了些细汗。
“脱吧。”温雅凉凉地说了一句,还在纠结的仪音只好将手里的笔放了下来。幸好他今天和宁章一样都穿了颇厚实的中衣,此时脱得也不算扭捏。
然而温雅却又接着对宁章说:“你也脱。书是你带的,字也是你念的,他写不出来,自然也有你的责任。”
宁章愣了一下,却也没有产生丝毫反驳的想法,只是想到自己若是再脱便只有亵衣了。但仪音却据理力争道:“殿下,这句宁章是会的,过错全在奴自己,不应连累了旁人。”
“你的意思是,他不脱,你脱两件?”温雅笑问。
仪音也不想再将中衣脱下,但他又想到宁章是受他怂恿来的,而且是那般保守规矩的性子,若是今日在学堂里露出了身子,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于是他连忙道:“好、好的,奴愿意脱两件。”
可温雅却不等仪音解中衣,就将他已经脱下的外裳扔了过去:“脱两件可要指定了。你把这穿上,改脱中裤和亵裤。”
仪音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若是他能早些料到要脱亵裤,肯定不会主动帮宁章担这个责罚。然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若在监国公主面前反悔便是欺君之罪,仪音也顾不得后悔,连忙将那外裳套上,而后小心地拉住下摆遮着双腿,再慢吞吞地将中裤和亵裤一起褪了下来。幸好他今天穿的外衫下摆颇长,还能将光裸的双腿挡个七七八八,从外面只能看到一端白皙纤瘦的脚踝。
仪音跪在案前,装作在监督宁章继续抄《魏歌》,手里却一点点将袜子向上拉,试图多盖住些许脚踝上露出的肌肤。
温雅自然能看见他这小动作,直接上戒尺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袜子不合适,刚好一同脱了吧。”
听到要在公主面前露出脚,仪音反射性想拒绝,却还是意识到男女之防是防陌生的异性,而对于自己的妻君肯定是不该防的。况且公主点他侍寝都理所应当,脱衣服袜子根本不算是过分的要求,仪音只好颇有些扭捏地一手压着衣服的前摆一手伸到臀后,将自己的袜子快速扯了下来。
他这双中原世家公子的脚生得着实漂亮。不像那些常年骑马赶路的外族男子,年纪轻轻脚上就生了茧,仪音的脚却是白皙匀净骨节分明,十颗脚趾圆润粉嫩,此时因为紧张而紧紧蜷缩起来,正努力地想藏进衣衫的下摆里。
温雅将戒尺伸过去,在他修长粉白的脚掌上各拍了一下:“陆云尉的脚生得好啊,一看就是挨脚板的料。”
仪音从小便没有将脚露在外面过,脚心处更是十分敏感,即便是拍得不重也忍不住痛呼出来,一双漂亮的杏眼也染上了水色。然而温雅却不满足于罚他,而是接着道:“你这衣摆太碍事,自己撩起来,提到腰以上。”
之前那些还能认为是戏耍,而这下即便还是处子,仪音也明白了公主是要在这就地临幸他。
虽然这是在学堂里,但先前已经脱了裤子又脱袜子,让仪音的承受能力逐渐提高了,因此倒也能强忍着羞涩,将自己外衫的下摆缓缓拎起来,渐渐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和紧实挺翘的臀。
而到了前面,仪音却又迟疑着不再往上撩了,温雅便有些不耐烦地将戒尺伸过去挑起他的衣摆。刷了朱漆的硬木表面颇有些凉,刺激得仪音瑟缩了一下,却也没有敢躲闪或者用手遮挡,只能任由温雅将他腿间的私密之处尽收眼底。
选秀进宫的面首都由大太监验过身,那处物什自然是分量颇足。而仪音就在公主目光直接的注视下,只感到羞赧的热度从脸上沿着身子涌到了腿间,于是即便只是被那冷硬的戒尺触碰,他腿间那处原本柔软娇嫩的物什也发生了人生中,听见好友这声痛呼哭得颇惨也是吓了一跳,只以为是仪音惹了公主不快而被降罪,便也顾不得纲常礼数连忙俯身磕头:“殿下、殿下恕罪……”
温雅的穴里被又大又硬的可人肉棒顶开,正是舒爽的时候,被另一个小东西打扰到便有些不耐烦:“关你何事?老实继续抄——不,你私自停下便是犯了错,先脱一件再抄。”
宁章不敢怠慢,只好解开自己的中衣。而这边仪音因为他拖了些时间,而稍微从最初破身的疼痛中缓了过来,虽然下身都被夹得痛到麻木,可泪眼朦胧间却看见仰慕的公主正贴在他怀里,原本冷淡戏谑的神情也因为操弄他而染上些许欲色,让仪音心里的爱意愈加繁盛,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即便是双手被翻过来的衣衫束缚,与生俱来的本能也促使着他挺直了肩背去索吻。
温雅本想分出些注意去看那个乖巧的脱衣服,却被骑在她身下的娇俏小公子盲目地亲在唇角,不得不将手指伸进他已经有些散开的云发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固定住,而后一边向下骑坐一边吻住这小东西柔软的唇。
她操弄的动作还是收着劲的,可初次承欢的仪音在被挤压着肉棒触到穴底时,却仍然差点直接昏过去,即便是被温雅堵着唇,也还是从胸腔里发出了一串颤抖的哭音。然而他那根年轻而热情的肉棒却是在温暖的穴里又涨了一小圈,本能地摩挲亲吻着心上人湿滑弹软的子宫口。
男子跪坐的姿势最是方便操弄,此时肉棒也能比用别的姿势时进得更深。然而温雅近些天常骑的那几个都已经到了至少孕中期,大着肚子也不方便以跪姿挨操,所以这次偶然又使用这姿势,倒是让温雅穴里被顶得格外舒服。
然而她自己爽了便要加快速度狠操,命令道:“你来从背后推着他。”
宁章原本怕得不行,直以为好友要被公主骑死了,然而在看到仪音哪怕被操得呜呜直哭也要向公主索吻,他才意识到这或许就是侍寝的必经之路。而身为后宫郎侍,他们的使命便是服侍监国公主为皇家开枝散叶,所以即便仪音哭得再大声,宁章也要以保证他能完成承宠的过程为先。
于是他十分顺从地跪在仪音身后,双手托着好友的背来维持住他的跪姿。
这个助力自然让温雅操得更方便了,但对于仪音本人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说到底一般的小夫郎还是倾向于躺着挨骑,不仅是寻常人未经训练会因为被操得腰间紧绷酸痛支撑不住跪姿,更是由于躺着挨操时身上女子的重量不会完全压在肉棒上,不像跪着时被干得那样痛。
可是仪音初次被临幸,却也不懂得这些窍门,只觉得自己那处最敏感娇贵的物什被挤得极痛,却又仿佛是痛到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可怕又奇特的感觉。他想稍微躲开这样的折磨,可宁章却在身后推着,真是半点躲闪的空间都没有,让这位名门出身从小娇养的小公子难过得直流眼泪。
偏偏温雅亲吻了仪音一会,又伸手捏住他身后宁章温润灵秀的小脸,将他拉过吻起来。
宁章完全没想到自己能因此获得公主的垂怜,被吻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心底被礼教束缚的爱意也借此机会挣脱出来,教他不自觉地要与心上人贴得更近。可他只顾着自己爱了,却也因为这动作将仪音的身子推得更往前,又让他那根已经被操得泛粉的肉棒再度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呜——”仪音既失了公主的亲吻,又被推得挨了更狠的操,这下真的全然忘记宫规大哭起来,“不、不要……呜……好疼……不……求殿下……呜……亲、亲亲奴……求……呜……”
他的声音颇有些大,吵得温雅没办法只好松开了宁章的唇,却也没有如他所愿地回来吻他,而是抓起戒尺递到宁章手里:“这般大喊大叫,该挨打。”
宁章原本沉浸在满心爱意里,听了这话不禁觉得有些残忍,可转念想身为面首侍奉公主时如此大叫确实失了仪态,于是当真拿那戒尺往好友的臀上打了一下。
他在公主面前不敢放水,这一下便打得仪音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上的肉,腿间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也猛地颤抖了两下,竟将自己操弄得吐出了一小口白乳。
这反应是让温雅舒服了,但再看身下骑着的小美人一双俏丽的杏眼目光已然涣散,便知道是被折磨得有些过分。温雅不禁调侃另一个拿戒尺打人的小东西:“你跟他究竟是朋友还是仇人,怎么下手这样重?”
宁章愣了片刻,连忙俯身又要磕头请罪:“奴罪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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