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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烟火荡开了泠冽的寒风,柳山脸蛋浮起的红霞不知是热得还是被烟花照的。苏韵文不用和柳山说话,他一个人就可以自娱自乐。苏韵文拿了只仙女棒在手里看柳山跑东跑西,他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但内心就是有难以言喻的快乐和幸福涌上来。他抬头望远处炸开的烟花,觉得柳山比烟花热烈。手里的仙女棒还在“滋滋”燃着,火光越来越小,苏韵文却伸手将它碾灭了。他把烧了一半的仙女棒揣在兜里,不一会柳山儿跑过来,又递给他一根更大更粗的烟花棒,他自己手上拿了一根没有烧的,将引线的纸片靠近苏韵文手上那根正在燃烧的位置,他说:“你可以多拿几根在手上,然后一直这样借火,它就永远不会熄了!”
苏韵文正望着手里正绚烂的烟火棒出神,柳山突然抢过他手里的,连着自己手上还在喷着花的一齐丢在地上踩灭了,他扒着轮椅蹲在一边,竖起食指抵在唇上,示意苏韵文安静。
柳山站在一个空旷的高台,能看清下面的动静,苏韵文不知所以,然后听见几人呼朋引伴,由远及近。这方高台四面有半人高的杂草,将他们的身影完全遮住,还好他们只是路过,借道往大路上去了。等那些声音变得略微遥远,柳山才站起来,蹲在崖边的草丛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确认他们都离开了才站起来。都不用苏韵文问什么,柳山自己边捡地上的烟花棒一边头疼道:“你不知道,刚说话那个是我同学,人挺好的,就是太、太热情了,要是被他发现我们在这,肯定被他一起抓下去,不到十二点回不去的。”
第53章离别
等到大街上有人开始扫鞭炮的碎屑,这个年也算过完了。苏韵文答应陪他过完元宵再走,因此这几天除了走亲戚,柳山总黏着他。
好在柳山手机已玩得十分熟练,就算和苏韵文在手机聊天,他也能获得一些满足。苏韵文好像有意无意培养他网聊的习惯,但柳山始终不爱看消息,一条信息发过去,往往要隔三四个小时才回复。
今天柳山格外起得晚,因为前天熬了夜用玻璃纸给苏韵文折蝴蝶。其实很简单,一捏一拧,再把线缠上一圈串起来,挂在门口,就是一扇发光的门帘。之前在外婆家苏韵文专门夸了它好看。玻璃纸轻飘飘地,无风自转,偶尔出太阳的时候便给房间撒了一层五颜六色的碎光,美丽又梦幻,是柳山小时候外婆做来逗他的,可惜玻璃纸始终廉价,这么多年已经斑驳褪色了。
柳山想起来苏韵文夸这门帘精巧,更何况苏韵文好像对他亲手做的东西情有独钟,于是掐着时间也想给他做一个。他将串好的门帘装在铁盒里,捧着往苏韵文家去。
他捧着盒子慢慢靠近,却只有一扇紧闭的门,柳山的心突然开始狂跳起来,他想他们可能只是临时有事,离开一下,他不敢攀上树枝往里望,把铁盒放在门角下匆匆离开了。
“小文哥哥不骗我的,他说了元宵之后再走……”
回到家江晓珊还没去上夜班,看到柳山这么早回来还很惊讶,招呼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柳山不理他,回到寝室把床单一掀,从棉絮底下摸出手机来,足足有十三条未读信息。柳山一目十行看过去,瘫坐在床上,心情却不像刚才那样激动,他在心里默默地想:哦,原来他真的走了。可是为什么不跟他提前说一声呢,为什么要骗他呢?
“小山,小山!”江晓珊看柳山不睬他,跟进来看他,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
听到妈妈的声音,他偏头望过去,抿得死紧的唇终于憋不住“妈妈,他,都不跟我说……呜,他,他骗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哭的直抽气,江晓珊被他哭得心都碎了,将他揽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江晓珊实在难招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慢慢安抚他。等了好久,柳山终于不哭了,江晓珊才长叹一口气。
苏韵文坐在车里将手机按开又熄灭,何浦毅少见他这副坐立难安的模样。从后视镜看到他们,王姨也笑:“小文这是担心小山不回他消息,生他的气。”
“是我的错,不能怪他。”说完苏韵文把手机按灭扣在腿上,看着窗外后退的残影,不发一语。这会儿柳山应该已经发现他走了,那他肯定会看手机,打了那么多电话不接,说明柳山还在生气。他不怕柳山生气,他怕柳山难过。待会儿就要上飞机了,要是这七个小时柳山打了电话发了消息,他没第一时间回……苏韵文都不敢深想,一颗心惴惴不安。
本来按计划确实元宵后再走,但是祖母那边突然病重,怕是撑不到春天了,于是一家子人都得回去尽孝。
他们那一辈连苏韵文他爸总共有四个兄妹,他爸苏家华排行第三,不大不小,很尴尬的位置,于是干脆另辟蹊径,不和他们打堆,老早回了国干自己的。他们四兄妹都有各自的事业与人生,一家子倒不会因为争家产闹得面红耳赤,他那几个叔伯小姑更看不上国内这一亩三分地,和他们的关系到算融洽,但也绝不亲密,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面,就算有心也无力。
一方面是老太太的家产实在庞大,遗嘱公证程序现在都还没走完,另一方面几人也确实好些年未见,为人子女始终要送最后一程的。
苏韵文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家里的亲戚关系,觉得实在没有东西能想了,干脆盯着窗外的云层发呆,前面空荡荡桌板上躺着一支黑色的手机。
下飞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手机,检查里面的消息。苏韵文来回开关了几次飞行模式,都没有一个电话或者消息。他把手机揣进兜里,看起来有些烦躁。
这边没什么麻烦事,一群人寒暄后去见病床上不省人事的老太太。苏韵文对病床上两颊凹陷,形容枯槁的这位奶奶只觉陌生,同时又唏嘘感叹。年轻时叱咤风云的人物,最后的归宿依然是插满管子躺在这里。他在心底默默悲叹生命的流逝多脆弱,一面时时关注手机的震动。好在他坐着轮椅,没人推他往前凑,人多的时候还能出去花园里缓口气,毕竟再华丽的病房也是病房,他不愿多待。
到了第二日还没收到柳山的消息,苏韵文便开始担忧起来,他正一个人往花园深处去,准备给柳山打个电话,王姨就过来寻他。
“小文,赶紧回去!苏董快……”王姨自己没说完,苏韵文便掉头往回走了。
他掩下心里的震惊,又告诉自己,这始终是迟早的事。于是他和王姨一前一后折返回去了。途中路过中心的雕塑喷泉,里面丢了些不同颜色的硬币,苏韵文经过的时候往里瞟了一眼,钱币在水波下变得扭曲。
希望小山没事,他在心底默默祈祷。
然而可惜的是,柳山真的病了。那天下午大哭一场后柳山便昏睡过去,晚上饭也没吃,父母都给足了他时间让他消化情绪。谁知道第二天早上江晓珊去看的时候柳山整张脸都烧得通红。江晓珊赶紧又喂水又喂饭,掐着时间喂的退烧药,哪知道左等右等温度迟迟退不下去,她便直接带着柳山去卫生院挂水了。
中间柳山已经烧得神智不清,他连看天花板都是有影子的,听到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点,回到了还没出生的时候,被温暖滚烫的宫腔包裹着。他看见妈妈,无意识呢喃:“我是不是要死了……”这话说得江晓珊眼泪都要流下来,虽然她知道这病不能怪苏韵文,但此时此刻她只能暗自埋怨那个男孩,为什么做事这么不周到,倒让自家的孩子平白无故受伤害。
柳山在卫生院躺了两天,苏韵文就打了两天的电话,可惜那只电话被遗落在屋里,第二天下午就没电关机了。苏韵文内心如一团乱麻,但面上还是不显。这边葬礼办得隆重,没个十天半月回不去。终于到了第三天,苏韵文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该回去一趟,看一眼就好,晚上他敲开何浦毅的门,希望他能帮他。
何浦毅一听这事便皱眉,听完更是直摇头,他说:“倒不是舅舅怕麻烦,小文你想一想,他的父母家人,都在那里,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也是家里面发现,如今也安置妥当了。你非要回去,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呢?再者,如今这里都是一团乱麻,虽说舅舅和你不是很重要的人物,但平白无故消失一天,确实是没有礼貌的事。”
苏韵文咬紧了后槽牙听何浦毅说这番话,他内心陡然升起滔天的怒火,转瞬即逝,随后涌上来深深的无力感。他又开始恨自己,这双腿有路难行,这身份无足轻重。他想要自己说一不二,他想要自己有一天想去哪就去哪,不要任何人的陪伴和搀扶。
“可是舅舅,我不愿去想那么多,在还没有亲自确认之前,每一分钟我都是担惊受怕的。我只知道,我很难受。”
“唉,这样吧,我们就算真的赶过去也得花一天时间。不如我让那边的人去查查,看能不能拍两张照片过来,如果查不到消息,我们再赶过去也不迟。”
苏韵文抿着嘴向他笑笑,眉头却不见舒展,他点点头说:“谢谢舅舅。”他知道何浦毅一般来说比较心软,但真的做了决定就是说一不二。得到这个方案他并不满意,但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
好在第二天柳山终于回消息了,在医院挂了两天水脑子都躺蒙了,过了半下午才想起来把手机找出来充电。开机的一瞬间未读的消息一股脑塞进来,手机屏幕都快要塞爆了,把柳山都吓了一跳。
看到那些未接来电和苏韵文焦急的短信,之前的那些难过和埋怨早就消失了。自己三天没回消息,苏韵文该得多着急啊!但他又不敢随随便便就打个电话过去,于是在信息栏里试探性发了个表情。是一个黄豆含着温度计的表情。
柳山不知道苏韵文那边现在是凌晨四点,只以为他那边在忙,边等边往前翻苏韵文给他发的消息,还没看完,那边的新消息又来了。
“小山!你还好吗,你还在怪我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愿意骂我打我都好,但别不回消息,我真的很担心。”
“算了,小山你现在方便电话吗?”
柳山憋着嘴,都还没想好第一条怎么回,苏韵文那边接二连三地过来了。
“真是奇怪,平时可没见他有这么多话……”柳山暗自在心底吐槽,然后回了他一句“可以电话。”
信息刚发出去一分钟,苏韵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小山……”
“嗯,我在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真的……”
“哎呀没有了,苏韵文我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我生病了,在卫生院挂了两天水,没把电话带过去来着。”
“生病?怎么生病了?现在还难受吗”
“不了不了,呃,就是着凉了呗,发烧嘛,一直没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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