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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用两只滚烫的大手握住金矜的细腰,两个大拇指刚好可以摁在金矜那圆润可爱的腰窝上,他看着那又圆又白的翘臀,越看越馋,忍不住低下头啃咬起来。他将整张脸都埋到了金矜的屁股蛋儿的软肉里,用牙尖叼住一小块软肉,轻轻地磨蹭吮吸,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朵朵盛放的红色梅花。
“阿渊~摸摸我的小穴嘛~我想要你~”金矜舒服地眯起眼睛,腰肢轻轻摇曳,水蜜桃味越来越浓郁,声音魅惑得像是要勾人的魂魄。
被金矜这么一撩拨,祁渊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开来,伏特加味的信息素攻击性越来越强,甚至开始吞噬空中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但是祁渊一念尚存,仍旧没有忘记,要先给oga做好扩张之后,才能操那菊花销魂洞。
他的两只大手顺着金矜的腰肢下滑,分别握住了一瓣嫩滑软弹的白腻臀肉,用力地将其向两侧掰开,伸出舌头没轻没重地舔上那朵褶皱均匀、光洁绝美的性感粉菊。
alpha的舌头十分灵活,又湿又热,沿着菊花的花瓣,一条褶皱一条褶皱地挨个舔过去,让金矜爽得腰肢发软,身子差点滑到水面之下。
他用一只手努力地扶着浴池边缘支撑着身体,主动地摇着屁股去迎合那根滑溜溜的舌头,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啊好舒服弟弟的舌头好灵活唔呀好会舔再多再深点儿嗯啊”
oga的身体自动分泌出暧昧的晶莹蜜汁,满满地溢出菊花洞口,香味扑鼻,让alpha只想要一口把oga的菊花洞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去。
舔了一会儿之后,祁渊的舌尖不再满足于舔舐菊穴外围的褶皱,开始慢慢地向菊穴口摸索、刺探。
oga的菊穴显然已经饥渴难耐了,一张一合间,居然一下子就把一下子就把alpha的整条舌头都吸进了粉红色的甬道里。
金矜舒爽地尖声高叫起来,右手撸动自己阴茎的速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啊啊啊啊!哥哥的小洞洞,唔,被弟弟的大舌头操了!嗯~弟弟好棒不仅肉棒又大又长舌头也好大好长呀哈哦舌尖舔到了!嗬舔到哥哥的敏感点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祁渊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他的大手使劲地揉捏着金矜的软滑臀肉,舌尖一勾,竟然把甬道边缘的一块粉红色的嫩肉给勾了出来。他用牙齿咬住那块嫩肉,用舌尖狠狠地碾压拨弄。
金矜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激,呜咽一声,菊穴高潮喷水的同时,前方的阴茎也在他自己的手掌心里缴械投降了。
浓郁的水蜜桃味,像是被点燃的烟花一样,瞬间在浴室里爆炸开来,几乎将伏特加的味道全部淹没。
祁渊将金矜的菊花洞里喷出来的花蜜都舔吃干净,又拉过金矜的右手,从手掌心到五根手指,把金矜射出来的精液全都搜刮到了肚子里之后,才起身趴伏在金矜的后背上,亲着金矜的后脖颈处的腺体,有些惋惜地说道,“哥哥真不乖,居然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射了出来,阿渊都没有能够吃到哥哥新鲜射出来的热乎乎的精液”
金矜偏过头和祁渊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轻声哄着他的alpha,“阿渊来喂哥哥吃精液好不好?哥哥的小骚穴又饿又渴,想吃弟弟的大肉棒,还想喝弟弟的伏特加味的精液~”
“唔轻点嘶疼要被嘶被捅破了啊好疼”
祁渊的性器突然直捣黄龙,即使金矜的菊花洞里已经软乎乎的全是水儿,也受不住alpha如此粗鲁地入侵。
金矜疼得哆嗦了一下身子,嘴里发出小声的“嘶——嘶——”的抽气声。
然而祁渊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金矜痛苦的呻吟声一样,从后面掐着金矜的腰肢,飞快地耸动着腰胯,粗长滚烫的性器使劲儿地往金矜的菊穴深处捅着,浴池里的水汹涌翻滚着洒出去了一大半。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口快要被撑得撕裂了,他觉得祁渊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儿,疑惑地转过头想要看看祁渊的脸色。可惜他刚转了下脑袋,还没有看到祁渊的眼睛,就被祁渊捏住了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嘴巴。
空气中伏特加的味道浓郁得像是燃烧的烈焰,几乎要把人的皮肤灼伤。
金矜陡然间发现,不止是祁渊的性器滚烫,祁渊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十分滚烫,像是烧开了的热水一样。
祁渊的性器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即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但是祁渊仍旧觉得不满足。
不够还不够
祁渊用力地掰开oga的雪滑臀肉,饥渴地咬破oga的腺体,凭借着野兽的本能,往记忆中另一个更为狭窄湿热的神秘通道的入口展开攻势。
“嗯啊不行那里不行啊哈我、我不在发情期生殖腔唔进不去的”金矜被祁渊凶悍嗜血的操法操得呼吸不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手臂也没了力气,再也扶不住浴池的边缘了,身子伴随着祁渊的操弄,在水面上下起起伏伏,浴池里的温水在祁渊抽插的间隙灌进了他的菊穴里,让他的小肚子胀胀麻麻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oga!”
oga的甬道最深处,有一个分岔路口,只不过其中一条岔路在平日里是“隐形”的,只有在oga的发情期才会显现。这条会“隐形”的路,无需赘述,就是通往oga生殖腔的秘密通道。
然而祁渊现在满脑子都是让oga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胯下,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倘若在非发情期内强行破开oga的生殖腔,是无异于让oga承受了一次分娩之苦的。
突然升高的体温,突然失去了理智,突然发了疯似的想要顶开oga的生殖腔
alpha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相似,但是alpha的易感期发作的频率没有oga的发情期那么频繁,间隔时间也不是固定的,可能是一个月一次,可能是两个月一次,也可能是半年一次,甚至有的alpha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出现一次易感期,完全是因人而异。
金矜恍然大悟,拼了命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正处在易感期发狂的alpha,焦急地大喊道,“阿渊!你冷静一点!你是想让我受伤么!”
金矜的喊话让倍受易感期折磨的alpha的神智恢复了一点儿清明,他停下撞击金矜的生殖腔入口的动作。
不可以让哥哥受伤!不可以伤害哥哥!
他艰难地从金矜身体内抽身而出,握住金矜的肩膀帮助金矜转了个身,用力地把金矜圈进自己的怀抱里,鼻尖抵着金矜的腺体,颤抖着呻吟道,“哥哥难受我好难受”
金矜和祁渊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了,这是在两个人完成完全标记之后,祁渊第一次易感期发作。金矜知道祁渊之所以会如此失控疯狂,是因为alpha在自己的oga面前,基因里传承的繁殖欲望在作祟。
“放松点,阿渊,我们先回到卧室里,去床上,好不好?”
金矜竭尽全力地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祁渊,可惜他忘记了,信息素是一把双刃剑。
对于一对完成了完全标记的恋人来说,信息素的确可以安抚处在易感期或者是发情期的彼此,然而也很有可能会使情欲失控加剧。
在经历了意识的短暂的清明之后,祁渊变本加厉,在金矜想要帮他注射抑制剂的时候,一巴掌打翻了整整一箱子两大盒alpha专用的抑制剂,直接把金矜摁在地板上操了个半死。
金矜像是一只母狗一样,撅着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跪在祁渊面前,被发情的公狗疯子祁渊骑在他的屁股上猛操。
金矜的皮肤本就娇嫩薄弱,膝盖处的皮肤尤甚,没一会儿就在地板上磨破了皮流了血。
“疼阿渊啊疼祁渊!弟弟疼呜呜呜好疼祁渊我疼”
金矜忍不住哭了起来,从出生到现在,他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他的膝盖实在是太疼了,他觉得自己膝盖上的肉已经被磨烂了,森森白骨都快要露出来了,偏偏祁渊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呻吟,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把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飞快地使劲儿地往他的菊花洞里捅,那力道、那速度,金矜觉得,他的菊花洞应该是已经被摩擦出火花来了。
祁渊已经操红了眼,他最后的温柔是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不去碰金矜的生殖腔。
他感觉到金矜挣扎着想爬出自己的控制区,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子滔天怒火,一边用性器狠狠地捣着金矜的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大手,“啪啪啪”几巴掌,毫不怜惜地甩在金矜那两瓣的白白软软的屁股蛋儿上,“还想跑?你是我的oga,除了乖乖让我操,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祁渊边说边打着金矜的屁股,金矜的屁股上雪白的皮肤很快就被红色的巴掌印覆盖了,红肿肥大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祁渊的性欲却越发高涨,癫狂道,“跑啊!我让你跑!我今天就要打烂你的骚屁股,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空气中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猖狂嚣张至极,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变得萎靡不振,仿佛是被狂风暴雨无情践踏过的娇嫩的小花,只剩下半片残破的花瓣,在泥土里不甘地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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